白凡的臉色冷了下來,但是依然帶着笑容,不過大家似乎都能感覺到四周的溫度突然降低了似的。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知道白凡已經動怒,美誅本來在邊看協議都忍不住自己退開了好幾步。
而看到白凡那冰冷的眼神,司爽感覺自己彷彿已經被白凡鎖定了靈魂一般。
“你再敢把剛纔說的話說一遍?”白凡直接走到了司爽的面前看着司爽的眼睛:“你覺得孟童是個傭人?我告訴你:你說的沒錯,她確實是在廚房裡天天忙活的一個女孩,但是你覺得你她高貴是麼?我告訴你,總一天我會讓你去我的白傢俬房菜館打掃廁所。”
司爽的嘴皮在不斷的哆嗦,但是卻沒有退縮,而是也看着白凡的眼睛;“白凡!別以爲你是什麼鬼修之王我怕你!好啊!我等着那一天!要是有那一天,我給她當僕人!”
明明怕極了,卻依然沒有在自己的瞪視下屈服,白凡倒也挺佩服這女人的膽色。
“白凡,別這樣對司爽小姐啦!人家要給我們貸款做生意,應該要謝謝這位司爽小姐纔對啊!”孟童趕緊趕過來打圓場,拿出自己一貫的那種笑容看着司爽說道:“司爽小姐請你別介意,我家老闆是這個樣子,我像是你說的,真的是一個做飯的而已,天天在廚房裡做事情可能身有些不好聞,請您千萬別介意!”
司爽目瞪口呆的看着孟童,憋了好一會兒,瞪着孟童那張臉,似乎想找出任何一絲絲的虛僞或者是故意諷刺自己的痕跡。
但是找了半天,司爽還是沒辦法在孟童的臉找到一絲絲的不自然痕跡。
“我……我是在諷刺你你難道聽不出來?”司爽實在是忍不住,還是直接開口問道。
孟童搖着頭笑笑說道:“沒關係。在遇到白凡之前,很多人說我是個廢物、嫁不出去的醜女、剋死一家人的喪門星什麼的,您說我是傭人其實我覺得已經很不錯了,而且我也確實是警察在廚房裡幹活啊。”
司爽感覺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我今天來是因爲白凡把這個商店大部分的股份都給了我,貸款協議必須我來簽字,所以很抱歉了,請您原諒。不過我們白傢俬房菜館做的飯真的很好吃,整個天都很多人都特別的喜歡,您如果有時間的話,歡迎來我們餐館吃飯!我很歡迎!”
“我我我……我會來的……我找時間來……”
看着孟童一臉的真誠,司爽已經徹底沒轍了,只能哭笑不得的回答道。
“嗯!那那麼說定了!我等你哦!”
白凡在邊看着一臉被打敗模樣的司爽,心裡一直在狂笑。
孟童是有這種魅力:能讓想伸手打你的人變成爲你鼓掌:這個女孩純潔的心靈之,沒有一絲虛僞的成分,任何人也找不到她的表達有任何的一絲作僞。
內心純潔的人是無敵的,任何人也沒辦法將她打敗。
司爽感覺自己完完全全的敗下了陣來。
葉凡雅卻根本沒有看這一幕,而是看着孟童簽字之後在拿回來,然後在另外一邊簽了自己的名字,接着把兩份合同整理好了之後把一份丟進了保險櫃裡面,另外一份直接丟在辦公桌指着白凡。
“拿走!不要再來這裡找我!”
白凡仔細看着葉凡雅的那張臉:從那張臉,只能看出一種決絕。
“好吧,謝謝了。”白凡操起協議也不再多說,帶着孟童和美誅直接離開了。
看着白凡離開,司爽看着葉凡雅:“怎麼樣?考慮好了嗎?我的建議可一直等着你的回覆呢?”
葉凡雅坐在椅子看着自己面前那份協議,猛的一把抓起來撕了個稀爛!
“我同意!”
“很好。”司爽滿意的點了點頭。
過了兩天之後,白凡在本地新聞看到了當天的頭條:葉家的天都銀行和國立銀行合併,業務也全部一起合併,從此天都不在有葉家這個第一家族:他們已經成爲了國立銀行的一部分。
看似合併,實際國立銀行把天都銀行給完全吞併了,成爲了國立銀行天都分行,而司爽依然是行長,葉凡雅成爲了副行長。
看到這消息美誅驚訝的說道:“這簡直是瘋了!天都銀行的業務那麼好,在天都市完全是獨霸級別的行業龍頭,現在居然被國立吞併?這簡直把自己送到嘴邊讓國立給吃掉啊!”
白凡卻很淡然:“他們該給的錢到位了嗎?”
“啊?哦,錢已經到賬了。”美誅回答。
“那麼行了。這是葉凡雅告訴我:她已經正式的站在了我的對立面了。葉家已經不存在了而已。”
一轉眼,天都六大家族,其四大家族已經風流雲散:鍾家、封家、歐陽家、葉家都已經完蛋了,只剩下盧家和林家。
美誅看着眼前的一切發生:所有和白凡對抗的傢伙在這半年之間全部被收拾掉了,而剩下的林家和盧家都是唯白凡馬首是瞻的家族生存了下來,並且還越來越興旺。
這纔是真正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啊!
白凡看着窗外的天都,仔細的思考着未來的道路。
現在能知道的天修都已經漸漸的付出水面了,但是當年圍攻雨澤的七大天修,只有熾煉天修古然現在已經被自己殺死,次歐陽浩圍攻自己的時候血殺天修也出來過,另外還有五個天修還未出現。
也不知道這些個天修到底是一些什麼人的手下?
在白凡的時代,根本沒有什麼七柱之類的概念,這些人肯定是在自己沉睡期間成爲了破軍天修的。
這五百年看樣子真的發生了很多事情。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事情都很平靜美誅、孟童再加一個沒人看得見的沈萬三負責生意的事情,別的人有空幫忙一下,而四大徒弟則是專心修煉爲未來的一切做準備。
而大格格和司爽也沒有再來騷擾,不過吞天貓也盯着這兩方面的一舉一動。
平靜的日子大概過了一個多月之後,隨着一個人的回來,再次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