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成了喬莎莎攻擊而杉有幸防守。
好幾拳頭打出去,紛紛被杉有幸給完全擋住:那手掌彷彿是鋼鐵做成的,只要打去是一聲洪鐘一般的聲響!
喬莎莎額頭見汗了。
眼前這傢伙的防禦力太強了,根本沒辦法打破啊!
並且每次自己發力之後要立刻收回力量,否則要是手臂再次被對方抓住了,那估計真要手撕自己了!
再實驗了好幾下,喬莎莎還是根本無力打破對方的防禦,反而讓自己消耗了不少的力量。
這樣的敵人到底怎麼打?自己的攻擊完全無法破除對方的防守啊!
“閣下的進攻似乎也只到此處了!”杉有幸說話的聲音很平靜:“誑語、暴虐、妄動、殺孽!閣下沒有佛性!也無人性!我毘沙門之化身,必將討伐!”
“殺了她!”
“啊!有幸!”
大家開始紛紛的鼓譟了起來,都是支持杉有幸的人。
而杉有幸自己卻似乎沒有多大的興趣,只是緩緩的逼近喬莎莎,並且還在不斷的封死喬莎莎可能的退路。
面對着這樣一個強力坦克,自己到底該怎麼打?
在退了好幾步之後,喬莎莎發現自己正在被逼進擂臺的角落裡面,退無可退了!
喬莎莎有些焦急,向着白凡看了過來。
白凡閉着眼睛,看着喬莎莎笑道:“你可是喬莎莎,不是別人,要相信自己的實力。”
“可是師傅!我現在沒辦法砸開這個恐龍蛋啊!”喬莎莎無奈道:“這傢伙的陽氣防禦實在是太強了!”
白凡看着喬莎莎,笑着搖了搖頭:“你以爲他的力量來源真的是那些陽氣嗎?找到了正確的鑰匙,你能打敗他了,自己好好想想好了。”
接着白凡不說話了。
知道白凡的指示也只能到這裡了,喬莎莎一臉不解但是還是繼續尋找着戰機。
“師傅你什麼意思啊?這傢伙的彷彿簡直是坦克裝甲!要是沒有破甲彈誰能穿的透?”聶暢在邊看的有些焦急:師傅你還是指點莎莎師姐一些什麼絕招之類的能把這個恐龍蛋給打破才行啊!”
白凡搖了搖頭:“要相信莎莎,她會明白到底怎麼回事的,對方的防禦其實是徒有其表,只需要找到正確方法可以解決。並且按照喬莎莎的智力和剛纔的情況來看,她要找到正確的方法一點也不困難!”
聽見白凡那麼說,大家只好繼續看下去了。
繼續嘗試了接觸幾下之後,喬莎莎還是沒有能找到對方的任何破綻:這傢伙的鬥氣真是像個恐龍蛋一樣把自己被包住,完全找不到任何弱點!
而自己的每次進攻萬一要是被抓住了手臂的話,很可能要真的被撕了!
力量方面自己完全不佔優勢,而自己的暗影咬虎對了對方的手掌似乎也沒什麼用處:每次打去和敲鐘一樣,對對方絲毫也沒有影響。
“接受毘沙門天的制裁吧!你這邪魔!”
杉有幸還是一臉的寶相莊嚴,說話的彷彿是沒有任何感情,猶如佛祖現世一樣。
“世人都道五蘊皆苦,閣下如此身犯多種戒律,還是到無間地獄去好好贖罪吧!佛門廣大隻渡有緣!你沒有機緣!”
一邊戰鬥,這傢伙還在一邊不斷的說各種佛理不像是佛理,理論不像是理論一般的東西,讓人感覺有些難以理解,但是在戰鬥的時候搞成這個樣子這到底是什麼路數?
本來喬莎莎根本不聽,但是那聲音卻似乎有什麼魔力一樣,讓喬莎莎感覺一陣陣的心煩意亂?
難道這也是攻擊方式?
喬莎莎自出道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了膽戰心驚。
以往不管是什麼樣的對手,只要自己的拳頭到了,什麼人自己都能幹掉。但是自己的拳頭現在不管事到底該怎麼辦?
剛纔白凡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佛說:人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會苦,愛別離苦,求不得苦,五蘊熾盛苦。唯有身心放空,方能人離難,難離身,一切災殃化爲塵。”
“佛說:萬物皆無常,有生必有滅;不執著於生滅,心便能寂靜不起念,而得到永恆的喜樂。”
一邊戰鬥,一邊不斷的這樣嘰嘰呱呱的說話,讓喬莎莎更加的心煩意亂:“你個死胖子能不能給我閉嘴!”
“佛說:以物物物,則物可物;以物物非物,則物非物。物不得名之功,名不得物之實,名物不實,是以物無佛語有云: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着最後一段要聽懂還真費勁,讓喬莎莎的腦子更加亂套了。
而人腦子一亂套,動作和行爲都開始走形:正在喬莎莎一拳打過去的時候,對手的手掌一伸過來被擋住。
然後必須馬把手抽回去:否則會被抓住手。
一旦被抓住,喬莎莎那真是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了!
而在對方嘰嘰呱呱一大堆,讓喬莎莎的腦子反應能力慢下來了一點點之後,杉有幸猛的一下子抓住了喬莎莎的手!
“佛說:你該下血海地獄!”
抓住了喬莎莎的手,杉有幸順着力量向着喬莎莎的身體抓去,而喬莎莎只能有另外一隻手去擋。
然後另外一隻手也一樣被抓住!
接着,杉有幸獰笑着又開始抓着喬莎莎的手向着兩邊狠狠的拉開!
手撕!
這是名副其實的手撕!
喬莎莎的額頭全是汗珠,身的骨頭髮出卡拉卡拉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整個身體都要撕裂開了。
“遭了!莎莎要完蛋了!師傅!”趙雨薇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白凡說道;“快點救莎莎!不然真的要被那個肥豬手撕了!”
趙元根本不說話,而是拿着槍準備了!
“你們都別動手!還不到時候。”白凡搖了搖頭:“不要把喬莎莎想的太簡單!”
喬莎莎再次被舉到了半空,那雙眼看着杉有幸,似乎又要說什麼。
“別以爲再能說什麼笑話來讓我卸力!我現在是毘沙門天!”杉有幸一臉平靜的說道。
“我特麼的……終於明白了!”喬莎莎卻努力的擠出了一點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