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雨薇的額頭在冒汗,趙元咬着牙沒說話,司徒纖雨的臉已經發白了。
聶暢皺着眉頭似乎正在分析什麼,而喬莎莎卻依然在用拳頭相互撞擊:“嘚瑟個屁!你們復活了是吧?看我再把你們全部打死!看你們能復活多少次!”
“臥槽吞天!到底怎麼回事?這幾個混蛋爲什麼又活了?難道我剛纔殺的是假的毛利天次郎嗎?”趙雨薇捏着吞天貓問道,一邊看着毛利天次郎。
毛利天次郎一臉憤怒的看着趙雨薇:“不用懷疑!我是你剛纔殺死的毛利天次郎!你那招劍法雖然很難看不過我也不得不承認確實是很合適!這個世界居然還有蹲着使用的劍法?你在和我來一次我保證你別想再用這些亂七八糟的劍法來取得勝利了!”
雖然驚訝,但是趙雨薇嘴依然不屈不撓:“次蹲着殺你!這次我能躺着殺你!”
誰知道這句話有一些口不擇言,被一羣正在充滿着驚喜的東瀛人聽到了全部在狂笑:“哈哈!毛利君!那個央國女人說要躺着幹掉你呢!看樣子你豔福不淺!”
毛利天次郎也是冷笑:“呵呵,那聽起來倒是不錯!”
金川廣二郎雖然復活但是卻沒拿那根已經碎裂的棍子,而是手提着一個根不知道什麼地方拔過來的實心鋼棍,直接看着趙元很平靜的說道:“你戰勝我我心服口服,但是爲了我的國家我還是必須戰勝你。現在我們再來試試好了!”
趙元沒說話,只是很平靜的注視着金川廣二郎:“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我接受挑戰!”
而果心居士,也是被殺死的草人戒則呵呵笑道:“沒想到還能和各位見面,真是太好了。在央國受到的屈辱,我會全部還回來!”
十人衆全部齊聚了!
十個東瀛國最強大的武曲天修,散發着驚人的陽氣!
“死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趙雨薇抱着吞天貓使勁的晃盪。
“唉!”吞天貓嘆了口氣:“天修真是太亂來了。那個破軍天修大概是用強大的陽氣逆天而行,把五個已經死去的武曲天修給全部復活了!”
“你意思……”趙雨薇瞪大了眼睛。
“還記得那個大格格麼:她那裡把呂不韋給復活了當成了我們的對手,而我們這邊的沈萬三隻是個死人!這是完全的逆天而行!改變了這個世界的運行規則啊!這個天修難道不怕天譴麼?”
吞天貓狠狠的用爪子在一個軟軟的東西按了一下:“鬼修滅世,天修守世。天修無道,鬼修誅世!”
一邊按一邊感慨,然後聽到了趙雨薇的咆哮:“你個死貓你按哪裡呢?”
吞天貓這才發現自己的貓爪子正在趙雨薇的胸前凸起部分按了好幾下了……
“我去……你不至於和我一隻貓計較這個吧?我們還是關注一下重點好麼?”
“特麼這次回去我閹了你!”
面對這種完全搞不清楚的狀況,其實不但是趙雨薇他們,別的人也是一臉懵逼。
“你們現在有什麼感覺嗎?”武田深城看着邊的杉有幸問道。
“我也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但是我現在的感覺好的不得了!”杉有幸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重生!真是太幸福了!”
十大天修散發出的陽氣有如實質,讓白凡這邊的人不得不收縮了。
“還好有天照大御神的保護和昭和天佑先生,東瀛守護神在!東瀛國運在!現在我明白爲什麼天佑先生沒有一開始出手了,原來他是這樣的有持無恐!”毛利天次郎感嘆道。
“既然天佑先生展示出瞭如此大神通,那個白凡肯定也會被天佑先生直接幹掉!來吧!央國的人,今天你們害的幾百萬人死亡,你們必須要付出代價!現在要是乖乖的投降!我們可以考慮不殺你們!”
“對啊!特別是那三個女人!嘿嘿,長得真是不錯!我要讓你們全部成爲我的奴隸!嘿嘿!”果心居士一臉淫邪的笑道。
現場很多人都在笑,全都散發着男人都懂的那種笑聲。
“去你大爺的你們這幫東瀛的傻逼!來多少人都是被殺的貨色!”喬莎莎罵道:“放馬過來好了!十個又如何?”
“氣勢不錯,等着被手撕吧!”杉有幸笑道。
“都是女人,我很佩服你的氣魄,但是我一定要殺了你,並且在死前還要把你凌辱個夠!女人最懂女人!我知道你這樣的女人最害怕的是什麼!”明智玉子對着司徒纖雨叫到。
“憑你?我呵呵!“司徒纖雨冷笑;“你是不知道我以前,我這輩子早受夠了屈辱了!”
十大武曲天修直接撲了來。
這是自從趙雨薇他們出道以來,遇到的最強大的陣容。
每一個人都有兩個武曲天修直接圍攻!
趙雨薇遇到的是毛利天次郎和足利剛,兩人全是用東瀛刀,左右兩邊一起進攻趙雨薇,趙雨薇甩開了一片水幕然後仗着赤瞳的強大全視能力看着兩個武曲天修的劍路,左支右絀,足利剛直接用陽氣燃燒起來,彷彿太陽一樣的把水汽全部烤乾,陰笑着不斷對着趙雨薇身體的一些部位招呼,讓趙雨薇大怒卻又無可奈何。
趙元更累:三好友臣和金川廣二郎一起,重兵器和長兵器的配合讓趙元根本無法招架,再加兩個人都是力量類型的天修,趙元擋住一個擋不住另外一個!並且趙元的鬥氣雖然強,但是也架不住兩個武曲天修啊!
聶暢這邊最詭異:武田深城和果心居士找了他。
“人多是吧?老子還是三打二!”聶暢帶着了自己的兩個假人笑道。”
“在我面前用假人術,你真是自不量力!”果心居士笑道,然後直接抽出了兩張東瀛陰陽符。
“玩符法是吧?ok!”
“呵呵,你這小傢伙還真以爲自己是大師了?在真正的大師面前,你什麼都不是!”
說着,果心居士豎起兩張符,那兩張本來塌下來的紙好像得到命令一樣的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