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傢俬房菜館遭到了進攻的同時,別的事情也在發生着。
“你……你們派人去天都了?”聶暢立刻想到了。
“豈止是天都?公孫家花了大價錢打算讓你們全部消失,劉家的人也打算好好的乘着這個機會飽餐一頓,帝都的六大家族格局都好久沒有打破了,你們這一攪和……還真是讓不少人充滿了期待呢!”繆拉冷笑,然後死瞪着聶暢:“把我的喪神和殺神還給我!我還可以考慮開恩饒你不死!否則你們這個空間凝固總是有時間限制的,到時候我看你們怎麼辦?”
“空間凝固當然有時間限制,不過我師傅也不會一直在外面不回來!到時候我師傅回來了看你們兩個是怎麼死的!弄死了盧家兄妹還折磨司爽,追殺我們白傢俬房菜館的人,我看你們明顯是不想活了!”聶暢罵道,然後又笑了起來:“至於你的兩個鬼殭屍還是很不錯的我笑納了,到時候我用這兩個殭屍來打你!看你被你自己的殭屍揍成狗!”
論懟人,聶暢絕對是氣死人不償命的類型。
不過白傢俬房菜館的第一懟人王還不是聶暢。
“聶暢,對着那麼一個醜女說半天你有意思麼?”
穿着一身漢服的妹子走了出來:當然是個假妹子。
夢凡走出來了。
一開始夢凡沒有參加戰鬥,最主要的是白凡曾經要求夢凡多讓自己的第幾個弟子出場。
同時,夢凡其實自己也明白:自己現在的絕對實力還在幾個年輕人之,但是原因只是自己的修煉時間很長,並且自己的經驗幾個年輕人豐富而已。
白凡選弟子的眼光確實是毒辣無:這幾個年輕人無論是天賦和實力都是之選,有時候簡直是讓自己嫉妒。
但是在自己走了鬼修的道路之後,其實帶給自己更多的是痛苦:天賦不如別人,孤苦伶仃一個人默默的用折磨自己的方式來修煉的痛苦。
甚至把自己折騰的性格都變的如此怪異。
到白凡這裡待了沒多久,但是卻是自己踏鬼修之路之後,很少有的快樂時光了。
看到這麼一個美女走出來,知道白傢俬房菜館裡面到底有些什麼人的繆拉立刻明白了:“不要臉的鬼修人妖!剛纔怎麼沒見你出來?是不是偷偷在裡面藏着呢?”
“醜女,你說什麼?我是人妖?你長得連個人妖都不如哪又算什麼?醜妖?”夢凡笑眯眯的回答道:“你的臉很難看,身材也夠差的,要是我絕對不會穿着你這樣的衣服出來了。”
繆拉氣的七竅生煙:“你個死人妖!有本事出來我單挑你!”
“不好意思,你這樣子我實在是沒興趣,算是爽一下你都不夠資格。”
兩個人的對話實在是夠限制級的,還把現場的氣氛搞得怪異無。
“好吧,你們要做縮頭烏龜也由的你們!不過別以爲你們這樣能躲着了!空間凝固也不是萬能的!我會找到破解的辦法的!”
夢凡笑道:“沒問題!不過最好是快點:趕在白凡回來之前。”
“別得意。”劍蘭在邊冷笑:“你們現在可以藏在裡面,但是天都那邊總不會還有空間凝固了吧?而且根據我們的瞭解你們在那邊還有人呢!等着我們的人先把你們分店的人全部殺光,然後再把和你們有關係的人全部殺光!到時候,我看你們還能笑得出來不!”
“賤人!對着無辜的人出手有意思?”趙雨薇罵道:“你們怎麼能如此卑鄙?”
“和我們說卑鄙?”
這時候,一趟車隊由遠而近開了過來,剛打開車門,一個人罵罵咧咧的衝下了車。
公孫武瓊猶如潑婦罵街一般的從到了白傢俬房菜館面前,對着孟童他們罵道:“卑鄙?你們難道不夠卑鄙?我們家的恆盛百貨被你們兩個賤女人直接拆了!然後還誤會我們和楊家打了起來殺死殺傷好幾百人!那不都是你們乾的?我呸!今天我告訴你們:你們藏在什麼空間凝固的後面別以爲萬無一失了!而你們那個什麼師傅白凡回來了,我也一樣要大餐招待他!”
白傢俬房菜館的人自然知道他是公孫武瓊。
“明明是你們招惹我們在先,現在居然說我們反擊的沒道理?簡直是無恥!”趙雨薇罵的更兇了:“我們只是被迫反擊!而你們現在是打算對無辜的人動手還以爲自己有道理了?”
“呵呵,那又如何?”公孫武瓊咬着牙獰笑道:“我公孫家,殺他幾個人還需要有道理?你們等着看好戲吧!”
趙雨薇立馬想鑽出去殺人,但是立刻被聶暢和喬莎莎給攔住了。
雖然繆拉和劍蘭看起來無狼狽還丟了喪神天凱和殺神吳庒,但是趙雨薇他們很清楚:這兩個人是真的強!
算是武曲天修也不太可能在這兩個人的身佔到什麼便宜。
這個世界居然還有那麼強的人實在是出乎了大家的意料了。
但是現在,大家在裡面一點辦法也沒有。
“兩位,麻煩你們在這裡看着,我會盡快的找到破解這個什麼空間凝固的辦法的!”公孫武瓊一臉賠笑的說道。
“快去找!”劍蘭不耐煩的說道:“另外他們白傢俬房菜館的人全部都要死!”
“這一點您二位放心!已經有人在具體做了!”公孫武瓊笑的更開心了。
孟童皺着眉頭指着公孫武瓊說道:“這位公孫先生!冤有頭債有主,你要報復根本不用去找那些無辜的人!”
“你是白凡的那個叫做孟童的頭號姘頭對吧?”公孫武瓊冷笑着看着孟童說道:“長得那麼醜?那個白凡的口味也真夠重的!還無辜的人?老子的人不無辜?你等着!看看我們公孫家報仇的方式是怎麼樣的!”
說着,直接揮揮手了自己的車。
“好啊。我倒是很期待,呵呵……”繆拉笑道:“喂!你們都聽到了沒有?要去殺你們的人了!還不快點出來救人?”
“你們都會……不得好死的。”孟童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冰冷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