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作爲符神的華宋離,也對聶暢的這份本領相當的欣賞。
“師傅告訴我:我雖然是天才,修煉水平聶暢高得多,但是聶暢卻是一個符法方面不可多得的怪才:只有這個人才能在符法方面研究出更多的東西和更多的組合來。我師傅說他自己現在已經完全研究不出來更多的東西了,而聶暢纔是符法方面最新的希望。”
既然被白凡看出來了,鍾詩悅雖然充滿着挫敗感,但是還是實話實說了。
“你去告訴你師傅:要想要聶暢也沒關係。”白凡笑道:“其實他和我在一起你確實是屈才了,由你的師傅來調教最合適,但是你們記住一點:聶暢不會和你們走的,至始至終他都是我白凡的人!”
這是,一直立足於防守的聶暢開始展開了自己的攻勢。
林肯發現了自己的攻擊既然還不足以砸開聶暢的防守範圍之後,他居然直接笑了起來:“很好很好,我很久都沒有找到過真正的對手了,而你這個東方的年輕人居然還能做到和這個地步!真是太好了!”
“別那麼說,我的總統先生。”聶暢笑道:“我還沒開始進攻呢。另外梅耶先生,您打算在邊看着嗎?”
梅耶小老頭一直站在邊也沒有動手,只是很仔細的看着聶暢和林肯的戰鬥,聽到了聶暢的話,他依然一句話也不說。
“不用去管梅耶,這事情還是我們兩個的事情!”林肯笑道,然後把那把巨大的步槍插回了背後的槍套裡面,接着拔出了兩把左輪手槍。
那左輪手槍和一般的左輪手槍也不太一樣:普通的槍要大的多,看起來像是兩把手裡捏着的大炮一樣。
“這兩把槍是我的孩子:一個叫做自由,一個叫做希望,這也是這個國家立國的根本。”林肯舉着兩把大炮一般的手槍說道。
“您不覺得很好笑麼?”聶暢一本正經的說道:“恕我直言,您的國家早已經不是您當年想的樣子了。”
“這和我沒關係,因爲我現在早不是總統了,至於這個國家到底應該往什麼地方發展,那麼是現在的老鷹國人民自己來決定。”
“那麼要是你的人民的決定是讓和這個國家繼續陷入深淵,最後完全完蛋呢?”聶暢笑着問道。
“如果這個國家應該完蛋,那麼讓他完蛋好了。”林肯笑道:“你們國家不是有句老話:水可載舟亦可覆舟?這句話其實在我們這裡也是通用的:如果一個國家的國民覺得這個國家應該完蛋,那麼讓這個國家完蛋好了,這也是自由的體現麼。”
聶暢驚訝的快把舌頭吐出來了。
“好吧好吧,早聽說你們把個人意志放在國家的意志之,本來我還覺得你們不至於蠢到這種程度,而現在看來還真是那麼回事!”
林肯直接舉起槍:“我知道你們那套東方的古老哲學似乎有很多這方面的東西,但是我現在不想和你討論這些東西,我們還是看看到底誰較強大好了:我的槍叫做自由和希望,你要記住這兩個單詞。”
聶暢呵呵直笑。
“現在你可以進攻了,讓我看看你那些軟綿綿的紙到底如何戰鬥!”
聶暢看着林肯,突然想了一下然後說道:“算了,還是你繼續進攻好了。”
“什麼?”林凱不解的看着聶暢。
“你的自由和希望是你的兩大攻擊手段:事實你們國家也打着這樣的旗號在整個世界到處進攻,而你們卻完全沒有想着也許世界還有你們的這套東西更加強大的一切?林肯先生,你可以向我進攻,用你的自由和希望來我這裡試試,也許你會改變某些看法。”
兩個人之間完全不像是要戰鬥,而是要進行一場辯論賽的感覺。
林肯想了想,然後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看樣子這場戰鬥的意義已經被昇華了。很好,那麼我來了!”
掏出兩把手炮一般的雙槍,直接對着聶暢左右開弓!
完全不知道這對手槍到底是什麼口徑的武器,但是光是打起來的聲音都讓人覺得恐懼!
那完全是大炮在近處發射呢!
巨大的聲音配合不知道是什麼火藥產生的威力,在空氣不斷的爆發:那種火藥之似乎也滲透了陰氣的力量,發射起來完全沒有熱量卻威力驚人。
而那手槍裡的子彈,每一個的彈頭直徑都相當的嚇人,大家都毫不懷疑這彈頭搞不好能直接洞穿一輛主站坦克的坦克裝甲!
但是聶暢卻一步都沒有退縮!
七張靈符開始不斷的旋轉舞動起來,像是在空舞蹈的精靈一般的把聶暢環繞住開始不斷的抵擋那些飛過來的子彈,而抵擋的方式也不再是用正面硬抗,而是用極快的速度圍繞聶暢飛行,在子彈打到了聶暢身邊的時候,那些靈符直接在子彈輕微的挨擦一下,然後子彈改變運動軌跡然後滑飛了出去。
這類似鋼盔抵擋子彈的原理:如果被正面擊,任何鋼盔都休想抵擋子彈,算是能擋住,士兵的脖子也要斷掉。
但是如果把鋼盔做成傾斜的一個圓,那麼子彈和彈片擊鋼盔之後,很可會順着傾斜面直接滑飛到了別的地方,起到了保護士兵生命的目的。
而聶暢現在的防守方式,不斷需要技巧!更需要的是勇氣!
靈符只是一些紙,靠着這些紙來作爲賭注給自己安全保障,算是真正的符師看到了林肯的那兩把恐怖的槍械,也不一定有勇氣用紙符來扛:畢竟那些子彈要是打在身,誰都能想象會是什麼後果?
能夠有勇氣相信這樣的東西能抗住鋼鐵的子彈,那都是需要強大的勇氣才能走到的。
而聶暢,顯然符合這種標準。
並且在靠着七張不斷旋轉的符法抗住子彈的同時,聶暢也在使用別的一些符法不斷的在自己身貼。
不過看起來依然和原來動輒一大堆符法往身貼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