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助月光,馬小玲背對着我,撩撥了一下自己的頭髮。
她怎麼了?平時馬小玲可是大大咧咧的,哪裡會做出這麼有女人味的動作?
馬小玲的身體動了動,手掌在胸前整理着什麼。
突然,馬小玲的手放到肩膀,然後她的手順着手臂滑落,誰知道,她的衣服竟然也隨着手掌的滑落而滑落,露出了她的香肩。
咕咚,我吞嚥了一下自己的口水。
“小玲,你不會是被色鬼給迷住了吧。”我走上前去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的手掌清楚的感受到馬小玲肩膀的顫抖,也許是溫度有些低的原因,又或者是其他什麼原因,馬小玲的香頸紅通通的,甚至蔓延到了她的耳根。
“別說話。”馬小玲聲音有些顫抖,語氣中夾雜着嗔怒和嬌羞的情緒。
我靜靜地站在那裡,馬小玲這是要幹什麼?難道她要和我在這個小木屋裡面
我不敢想下去了,我害怕自己流鼻血。同時我的心裡面還有些期待和緊張,我現在可正直血氣方剛的時候,那方面的事情剛剛啓蒙。
馬小玲的衣服一點一點地滑落,露出了她光滑白皙的後背。
我只覺得我的氣血上涌,呼吸有些急促,身體輕輕地顫抖着。
剛剛還覺得溫度有點低呢,怎麼現在渾身熱的冒汗呢。
呼呼呼
我調整着自己的呼吸。
終於,馬小玲的衣服徹底滑落,掉在了牀上。
可就在我還沒過足眼癮的時候,一個毛茸茸的東西突然擋住了馬小玲光滑白皙的背。
我下意識地走上前去把白色的毛茸茸的東西扒拉到一邊,我抓住毛茸茸用手捏了捏,軟軟的,熱熱的。
“啊”馬小玲呻吟了一聲,然後轉過身來嬌羞地看着我。
我被馬小玲的這聲呻吟誘惑住了,一時之間竟然覺得鼻子一熱,一股暖流噴涌而出,我趕緊用手堵住了鼻孔。
“你還不放開我的尾巴。”馬小玲臉色通紅小聲說道。
我
的手鬆開了毛茸茸,只見毛茸茸柔軟的甩了甩,然後被馬小玲抱在懷裡撫摸着。
馬小玲懷裡面本來就抱着衣服,再加上毛茸茸,現在徹底是什麼都看到了。
這個時候我也清醒了不少,嗯?剛纔小玲說了什麼?要我放開她的尾巴?
我定睛一看,那白色的一團毛茸茸確實就是尾巴。
我站在那裡一時驚呆了,大腦一片空白,有點沒有辦法接受眼前的情況。
馬小玲悠悠地說道:“其實,我是一隻小狐仙,師傅是我爹,師孃是我孃親”
馬小玲自顧自地說着,我也從一開始的震驚中接收着馬小玲的信息。
馬小玲說,她是黃龍道長和師孃的孩子。
按道理來說,黃龍道長和師孃,一個是人,一個是妖,根本不可能生出孩子。
不過,因爲黃龍道長能溝通陰陽兩界,再加上黃龍道長積下的陰德。最終閻王便送給了他們一個狐仙作爲黃龍道長和師孃的孩子。
因爲,做道士的一般都會和因果扯上些關係,所以從馬小玲剛出生的時候她就只能管黃龍道長叫師傅,管自己的孃親叫師孃。
可惜,最後黃龍道長的因果還是落在了馬小玲的身上。
馬小玲剛生下來的時候,黃龍道長便發現馬小玲的身體裡面多了一條魂,這條魂根本不屬於馬小玲。一開始,黃龍道長還能用一些手段鎮壓住那條魂,可後來,那條魂不斷吸取陰力,成長壯大,最後已經到了黃龍道長沒有辦法壓制的地步了。
所以,黃龍道長才會找到我爺爺,我爺爺用大手段抽出了那條魂,並且鎮壓在了白河河底。也就在那個時候纔給我們兩個許下了娃娃親。
爺爺已經死了幾年了,就在半年前,馬小玲覺得那條魂逃了出來,爺爺說過,我的身上有能對付那條魂的東西。所以在高中剛開學的時候,馬小玲纔會出現。
爺爺死了,馬小玲就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到了我的身上。
至於上次馬小玲躲到這個木屋子裡面,是因爲她每隔一段時間就要變
成一次狐仙,露出自己的原形才行!
“知道我昨天見到那個醜女人的照片之後爲什麼選擇離開嗎?因爲我害怕,儘管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我身體裡面多的那條魂,可我就是有感覺,那個醜女人一定和我身上多的那條魂有關係!”馬小玲臉色有些慘白,現在她一提到醜女人,身體都不住的戰鬥。
我不知道她身體裡的那條魂到底帶給了她多麼痛苦的回憶,可是我能感覺得到,馬小玲很牴觸那段回憶。
爺爺爲什麼說,我身上有能解救馬小玲的東西,我怎麼不知道?還好,已經快到月中了,到時候可以在夢裡問問爺爺。
“三水,你會討厭我嗎?”
剛纔,我確實被馬小玲的尾巴嚇到了,我從來都沒想過黃龍道長竟然是馬小玲的親爹。
馬小玲慢慢地把衣服穿了起來,說真的,馬小玲穿起了衣服之後根本看不出來她的尾巴在哪裡。
我的眼睛盯着馬小玲的屁股,馬小玲被我的視線看的臉蛋發燙。
“你看什麼?色鬼!”馬小玲的頭都快埋到了她的胸裡。
“你的尾巴藏在哪了,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
馬小玲羞得不行,一把推開了我逃一般的離開了木屋。
這一晚上帶給我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我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咕嚕咕嚕
不好,我的肚子發出一陣慘叫,完了,剛纔吃的那些“黑暗料理”起作用了,我夾緊了屁股不敢亂動。肚子裡面一陣翻騰,我已經有些忍不住了。
不行,得趕緊找個地方方便一下。
我艱難地走出了木屋,好在這附近是一片小樹林,以我現在的狀態肯定沒有辦法堅持到黃龍道長家裡了。
此時此景,我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我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開始一瀉千里。
啊~~~
我舒服的釋放着腸胃,pia的一聲,我感覺到我的臉被什麼東西蓋住了。
我伸手摘下了蓋在我臉上的東西,臥槽,竟然是一張死人用的紙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