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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玄奕語氣淡漠的說道,“現在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舒淑氣的胸口強烈的起伏,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最後卻都化作一聲嘆息,低頭行了禮,便是轉頭走了,她邊走邊難過的想着,大概……,她和楊玄奕一輩子都會是這樣糟糕的關係了。

楊玄奕看着舒淑剛轉過遊廊的轉角,就迎過來一個陽剛英氣的男子擁住了她,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舒淑剛剛沮喪的神情消失貽盡,臉上綻放開燦爛到底笑容來,隨即便是抱着對方親了一口……,楊玄奕把顫抖的手指隱在了寬大的袖子裡,直到舒淑和那人不見了蹤影,才動了動身子,這時候才發現因爲站了太久,腳已經麻了。

另一邊,蔚薄辰攔着舒淑笑着說道,“剛纔蔚藍告訴我,這邊的街道除了酒鋪還有靈藥店,兵器鋪……,也有賣首飾和衣服的,你以前不就說想下山看看嗎,正好,咱們先去看看吧。”

舒淑高興的點頭,“快走,我早就想換衣服穿了,這門派的衣服一穿就是十年。”

兩個人說說笑笑,很快就來到了山下的街道,這裡算是大玄界第三大主城,名叫浣巖城,兩個人剛到了門口,就看到門口有人把守,想進入可以,必須要繳納一顆低級靈石。

蔚薄辰爽快的掏出了兩塊遞給守衛之後,便是拉着舒淑走了進去,只見寬闊的街道上人來人往,高高的樓閣上插着彩旗……,只是修士們的穿着真是五花八門,從盛唐開始到清朝,現代,什麼服飾的人都有,竟然還讓舒淑看到了幾個非主流的孩紙們,=。=

蔚薄辰和舒淑苦修了十年,到了這裡自然是就像剛苦讀三年參加完高考放鬆的孩子一般的撒歡着,不過一會兒舒淑手上就抓滿了東西,用東陵靈山楂果做的冰糖葫蘆,還有用千變果汁液做的棉花糖,飛牛肉做的肉串……,好多東西,兩個人你吃一口,臉上洋溢着滿足的笑容。

“喂,舒淑,薄辰,你們上來啊,雅間我都給你們訂好了。”就在舒淑和蔚薄辰剛走到一家酒家門口的時候,蔚藍站在二樓的窗口對着她們兩個打着招呼。

舒淑興奮的抓着蔚薄辰進了酒家,直接上了二樓的包間,不出意外裡面坐着謝冉和蔚藍,正笑吟吟的看着他們兩個。

桌上已經擺了不少吃食,都是舒淑叫不上名字的菜色,她剛坐下蔚薄辰就拿了個小碟子一樣一樣的給她夾菜,等堆的差不多跟小山一樣的高就放到了舒淑的跟前,然後用手勾了勾舒淑的鼻子,疼愛的說道,“你這個貪吃鬼,肯定饞壞了。”

舒淑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蔚藍和謝冉一眼,卻見蔚藍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對着一旁的謝冉說道,“謝冉,你不知道,我一個孤家寡人跟着他們兩個人十年簡直就膩歪死了,這兩個人整天這麼你儂我儂的,看的我起雞皮疙瘩。”

蔚薄辰把一盤菜推到了蔚藍的前面,毫不客氣的說道,“吃你的飯吧,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舒淑卻被說的紅了臉,她拿過兩個盤子也夾了不少菜,一個遞給謝冉,一個遞給蔚藍,然後說道,“你們也吃。”

舒淑以前曾經聽說過,以前在國內的時候不覺得如何愛國,可是當在陌生的國外,偶爾從電視裡聽到了國歌,都會忍不住落淚,看到同是國人,更是會激動幾分,他們這幾個人此時正是類似於這樣的情形,在那些民國,清朝,還甚至明朝時期的人相比,他們原本就是一體的,只有彼此在一起纔會毫無顧忌的相談……,同樣的教育背景,同樣的成長環境,更有同樣一起經歷過的事情,雖然有些事情並不讓開心,可是現在想起來都會一笑而過,那些曾經追求過的東西和長生之道相比是這麼的微不足道。

幾個人聊着從前的事,不過一會兒便是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待菜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就連最沉穩的謝冉都有點醉了,他繞着舌頭說道,“沒有想到還能見到你們,我心裡真是高興。”說道這裡便是起身用手攬住了蔚薄辰的肩膀,語氣帶着些愧疚說道,“ 薄辰,當初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不會往心裡去吧?”

蔚薄辰也喝了很多,卷着舌頭說道,“生氣,怎麼不生氣!”

謝冉聽了便是拿起放在案桌上的酒,對着蔚薄辰說道,“我幹了這罈子酒跟你賠罪行不行?”

蔚薄辰高興的拍了拍手,“好,夠爺們,我陪着你喝。”說完也拉過來一罈子的酒,兩個人竟然端着酒罈子對飲了起來。

這酒叫仙竹酒,度數不高,不過才十八度,可是經不住蔚薄辰幾個當水一樣的喝。

另一邊舒淑也爬在案桌上,眯着眼睛瞧着蔚藍笑,指着他的鼻頭說道,“當初你第一次見到就說,就是她了!我心裡又害怕,又高興,害怕的不知道要面對什麼樣的人,高興的是終於可以湊到錢可以交房租了。”

蔚藍抓住了舒淑的手,使勁兒的握在了手裡,生怕舒淑會跑掉一樣,“ 我可真後悔,當初怎麼就把領到了蔚薄辰的屋裡,領也是我屋裡啊。”

舒淑抽了兩下手,只是因爲蔚藍握的太緊而抽不出來手,她哼道,“說話就說話,你動手動腳幹嘛?別這會兒說風涼話,當初那錢還是你付的呢。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堂弟睡女人,堂哥來付款的,你們倆也挺新鮮。”

蔚藍露喝了一口酒,苦笑,“我覺得自己挺傻的。”

“不傻,其實我挺感謝你的,我總共就接過二次客人,結果第一次是蔚薄辰,最後一次也是蔚薄辰,這還不是你撮合的,嘿嘿,你算是半個媒人了,要不咱倆喝一杯?”舒淑說話也大舌頭,磕磕巴巴的說道。

“爲了什麼?”

“爲了你的撮合。”舒淑毫不猶豫的說道,結果他看到蔚藍的臉上帶着極度抑鬱的神情,忍不住問道,“怎麼了?你到現在還覺得我配不上蔚薄辰?算了,算了……,我和你計較這些幹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只要現在幸福,以後繼續幸福就好,哎,我得去趟洗手間。”舒淑說完便是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朝着包廂外而去。

這四個人裡要屬於酒量好,那第一個就是蔚藍,不要小看他,從前在外應酬那可是千杯不醉,這會兒,蔚藍被舒淑說的鬱悶,酒倒是醒了幾分,過了一會兒想起舒淑起身時候的搖晃的樣子,心裡不放心,想要站起來追過去看看,又擔心蔚薄辰誤會,便是擡眼看了眼蔚薄辰……,好傢伙,蔚薄辰正和謝冉一人抱着一罈子酒喝,好不爽快的樣子,哪裡還會顧忌這邊,蔚藍想了想,還是起身追了出去。

舒淑搖搖晃晃的,她酒量也不差,可是擋不住這麼猛喝,好容易下了樓梯抓着店小二就問道洗手間在哪裡?那店小二愣了半天,直到舒淑說了茅廁,這才指了一個地方,舒淑心想……,這不同時代的人混雜在一起生活就是不方便,幸虧她倒是讀了幾本穿越的小說,還是懂點古代的說法。

很快,舒淑看到一排的竹木建成的……,她推開進去,等解決了便是一邊洗手一邊照着鏡子,看到鏡中的她臉色徘紅,她估摸着那句豔若桃花就是指她現在這種美貌的神態?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得意的嘿嘿笑了起來,只是,她剛得意沒多久,忽然間就看到那鏡中又出現了另一張臉,那容貌看的她……,舒淑心中一震,覺得面對這張臉,什麼傾國傾城,什麼沉魚落雁,估摸就是形容這張臉的。

很快那人便是走了過來,帶着嫌惡的語氣說道,“讓讓!”隨即看了眼舒淑鼓起的胸部便是更加嫌惡的說道,“我早就聽說現在外面的人界混亂的不像話,男男女女只要喜歡就滾到一處去,倒是沒曾想倒是讓我碰到一回,追本尊竟然追到茅廁來了,真正是把禮義廉恥都忘記了。”

舒淑眨了眨眼睛,他的話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因爲對方身上閃閃發光的元陽和醇厚的靈氣就好像是一塊吸鐵石一樣吸引着她……,她盯着那人看了半響,最後竟然一下子就撲了過去。

“喂,你幹什麼!”很快男人就說不出話來了,對方顯然是手段老辣,那柔軟脣貼着他的,靈活的舌頭鑽入他的口中肆虐,很快他嘴裡就是滿滿的都是靈竹酒的醇厚綿軟的味道。

男人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有人膽敢朝着自己撲過來,這一猶豫就讓舒淑得逞了,但是真正讓他失去反抗的是他順着舒淑的吻,吃進了去一些酒液體,要知道,他可是隻要喝了一滴酒就會醉倒的人……

就在舒淑和對着某人正進行着非人道的動作的時候,門外忽然進來一個人,乍然看到此景,抓着鬍子大呼道,“世風日下啊,竟然在茅廁裡還做這等齷蹉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