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病房中那個人就是高溫若蘭,而病牀上的那個婦女就是她媽媽。
高溫若蘭哭着對她媽媽說:“我該怎麼辦呢?我真的不想在害人了,可是又沒能力幫你治病,我到底該怎麼辦?”
可是病牀上的人卻還是沒有半點反應,而高溫若蘭卻哭着那麼的傷心,她拉着她媽媽的手,說:“媽,我求你了,你醒醒好嗎?你告訴我,我到底怎麼辦,你都昏迷怎麼久了你怎麼還是不醒來呢?你知道你女兒現在有多痛苦嗎?我求你了好嗎,你就醒醒吧!”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暑假一過就即將迎來高三,大家都應該很緊張吧,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我們就要畢業了。
今天開學第一天,沒想到夏唐裕早早的就在我家門口等我,我知道他每次都是叫他的司機開到我家附近然後到我家門口來等我。不過他這樣子做,讓我覺得真的好幸福!
兩個月後的第一次見面,他既然敲了一下我的頭,“早安,豬!”
我很開心,因爲我終於可以見到他了,“喂,你幾個意思啊,打我就算了,還說我是豬,你是不是很欠揍啊?”
夏唐裕嬉皮笑臉的說道:“確實有點啦!”
我說:“看來你真的很欠打啊?”
夏唐裕跑在前面向單憶林招了招手,“那你來追我啊?”
我追在後面,說:“好啊,夏唐裕,等我追到了你就死定了。”
……
“好累啊!”看來是我帶在家裡太久沒訓練了,跑這麼一點就累的氣喘噓噓的。
夏唐裕用手掙着自己的大腿,“累吧,誰叫你這麼拼。”
我一看他這個姿勢最好不過了,我揪着夏唐裕的耳朵說:“那誰叫你跑啊?”
夏唐裕沒想到我會用這招,說:“不跑,難不成讓你打啊!啊喲,痛啊,鬆手啦!”
我笑着說道:“對啊!”
鬆開了手後,“你老實點不就不會遭這份罪了。”
夏唐裕摸着耳朵,“痛死我了。”
教室。安澤見夏唐裕一進來就一直摸着耳朵,“幹嘛呢?幹嘛一直摸着耳朵。”
夏唐裕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像單憶林,“還不是她。”
肖樂湊樂鬧說:“單憶林可真夠厲害的哈,第一天見面就給了你這麼一個見面禮啊?”
夏唐裕白了他一眼,“別鬧了行不行,我已經夠可憐了,不是讓你們在這開玩笑的。”
安澤拍了拍夏唐裕的肩,“兄弟我挺心疼你的。節哀!”
我走了過來搭着夏唐裕的肩,“你們再說什麼啊?”
高溫若蘭偷笑道:“他們說你好厲害!”
我有點懷疑的看着她們三個,“是嗎?”
他們幾個人:“對。”
他們這個樣子啊,更是讓我懷疑,“好了,少在這裡憑了,演多了可不好。”
大家都不說話。
高溫若蘭:“憶林,吃飯去了。”
我突然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你們先去吧,我去洗手間一趟。”
夏唐裕:“要我等你嗎?”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我等會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