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說,她就怎麼做。
哭,已經是她唯一可以表達的方式了。
一轉眼,她已經回來一個星期了。
安爵答應她,每個星期天都會讓她見平平。
可是她的手上還有鎖鏈。
“能不能把手鍊先解開,我不想讓平平看到我這樣子。”
安爵本來是不願意的,但是想了想,“解開手鍊可以,原本讓你們單獨見面。現在,我必須在現場。”
比起手上有奇怪的鏈條會讓平平起疑,葉小魚還是願意讓安爵在現場的。他的心思她都懂,只是,不能理解罷了。
上午九點,安白準時帶平平出現在公寓門口。
平平一溜煙的溜進來,直接撲到葉小魚的懷裡,“媽咪,平平想你了。”
葉小魚摸摸她肉滾滾的身子,靈動的大眼睛裡是熱切的思念,她心一暖,下意識的把她抱在懷裡,“媽咪也想你。”
平平肉嘟嘟的身子纏在葉小魚的身上,她撲上去,準備在葉小魚的臉上啃咬一番。可是肉嘟嘟的小脣還沒覆上去就有一雙大手將她扯了過來,脫離的葉小魚的懷抱。
葉小魚的心跳的非常快,她急忙站起,想要把平平抱回來。
是安爵這段時間給她的壓迫感太強,太瘋狂了,以至於他碰到平平她就有一種危機感,身上的母性光環也跳了出來。
安爵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嘴角的笑意是冷酷無情的。
葉小魚顫抖的收回手。
安爵這才滿意的抱着平平,拖着她肉嘟嘟的身子,臉上是淺淡的笑意:“叫爹地。”
“爹地。”
平平很聽話的叫着,在葉小魚不知道的時候,安爵其實每天都去看平平,她也不會知道,平平就住在她的樓下。
小孩子心思單純,再加上她對美食沒誘惑力,尤其是肉類。
安爵每天都用新鮮的肉質來餵養她,把她吃的白白胖胖的。
小孩子就是好哄,給她吃的,又讓她讀書,放假的時候就能見到媽咪。跟在沈豔家裡的時候是一樣的。
葉小魚看着安爵逗得平平咯吱的笑,平平幾乎都已經把她忘記了。心涼了一大截,如今,連平平的心都到安爵那裡去了,她還怎麼反抗他?
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平平竟然這麼主動,連叫安爵爹地都叫出來了。
她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籌碼。
看着歡樂的父女,她覺得自己是個外人。
苦澀。
安爵一邊抖平平,一邊體貼的喂她肉乾。
“平平已經取了名字,安晴。晴天的晴。”
“晴天?”葉小魚喃喃的念着這個名字,“很好。”
就算不好,他也已經取了,沒有她的意願了。
安爵越來越發現他喜歡這個女兒,單純,可愛,很簡單。
尤其是吃肉的時候,嘴裡吃的鼓鼓的,一手抓一大塊,還用小手護着碗裡堆積起來的肉,一副保護不讓別人碰的模樣。
她對肉的熱愛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
安白說,別的孩子睡覺之前都是讀一些小故事,什麼童話,神話,騙小孩子的童話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