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起牀了,再不起來就把你一個人丟在家裡嘍。”早上七點,魚唯遊還在做美夢呢,就被雲翳無情的叫了起來。
魚唯遊很不高興的揉着眼睛,抱怨的說:“翳,幹嘛這麼早就叫人家起來啊”
雲翳哄着他說:“我們要去演出啊,八點就要到現場佈置的。”
魚唯遊沒有在抱怨什麼,就是感覺小肚子漲漲的,一大早上的就要去衛生間這是很正常的,特別是他晚上要喝藥,臨睡前還要喝一杯牛奶,魚唯遊急切的說:“翳,我要上廁所。”
雲翳早就已經穿戴好了,菲戈和雲裳還有一峰提前到會場,已經走了。
雲翳喊了一聲:“燁……”
沒有迴音,雲翳說:“遊,先等一下,我去叫燁來抱你。”
雲翳走出房間,看到客廳一個人都沒有,剛纔還在呢
雲翳扶着護欄往一樓看,完顏燁和欒一沫正在整理菲戈他們還沒有帶全的東西。
雲翳想想,還是自己來抱遊吧,等他們上來,又要耽誤時間了。
雲翳便回到房間,就看到魚唯遊,扶着牀邊站着,雲翳驚喜的奔過去,扶住他,驚喜的說:“遊,你能站起來了。”
魚唯遊很委屈的說:“翳,我憋不住了,要去廁所了,燁怎麼還沒有來?”
雲翳興奮的說:“燁,在一樓忙着呢,裘,來,我扶你去好不好,我們慢慢的走。”
“還慢慢的走,我要尿褲褲了。”魚唯遊用委屈的眼神看着雲翳,抱怨急了。
雲翳微笑着,扶着魚唯遊慢慢的移動腳步,魚唯遊果真可以走了好幾步,雲翳雖然高興,但是還不忘問:“遊,腿會疼嗎?”
魚唯遊可以走路了,自己也感到高興,抓着雲翳的手臂,興奮的說:“翳,我可以走了,不是很疼,真的沒有那麼疼了。”
雲翳高興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扶着魚唯遊慢慢的走向洗手間,很順利,魚唯遊沒有出現任何的意外,回到房間,雲翳把魚唯遊的演出服裝幫他換上了,戴上編織帽,又給他戴上了他們演出時帶的面具。
完顏燁走進來,看到魚唯遊都已經整理好了,高興的說:“哇,好帥氣的遊寶貝哦!來,親一下。”
說着完顏燁就在魚唯遊的臉蛋上很不客氣的親了一口。
魚唯遊很不爽的大喊:“臭完顏燁,把口水都弄我臉上了。”
完顏燁嘻嘻笑着說:“誰叫你長的那麼女呢,看着這小臉蛋就想親。”
魚唯遊得意的對完顏燁吐了吐舌頭,很調皮的說:“有本事你取我啊”
完顏燁做求饒的表情,忙說:“不敢,不敢,遊寶貝饒命啊”
雲翳忙對慕容燁說:“遊的早餐準備好了嗎?”
完顏燁抓着魚唯遊的長髮說:“沫,去廚房拿了。”
然後完顏燁把手裡抓着魚唯遊的長髮在自己的鼻下聞了聞,風趣的說:“好香哦,你幾天沒洗澡了,幾天沒洗頭髮了。”
魚唯遊知道完顏燁是在挖苦自己,便大喊:“要你管。”
完顏燁笑着說:“翳的手受傷了,不能給你洗,你就這樣髒兮兮的,還出門呢,不怕把美美都嚇跑了。”
魚唯遊用力推開完顏燁,說:“就臭你,臭死你。”
雲翳忙說
:“好了,燁,別在惹他了。”
花顏沫端着早點走了進來,魚唯遊看到吃的,也覺的很餓,嚷着:“沫,快一點,我要吃,好餓哦。”不容分說,魚唯遊抓起花顏沫端進來的早點,便開始大吃。
雲翳藉着魚唯遊吃早點的時候,走到客廳,給安醫師打了一個電話,說明剛纔魚唯遊可以走路的事情,安醫師說,這是好事,要經常輔助督導魚唯遊,常做復健,經常的練習腿部的運動,但是也要儘快的找到合適的骨髓,魚唯遊的病要想根治,只有做骨髓移植手術。
雲翳掛了電話,魚唯遊也吃飽了,完顏燁很不客氣的扛起魚唯遊就向樓下走,魚唯遊大喊大叫的嚷着:“完顏燁,你太不溫柔了,人家裳都比你溫柔多了,哼……翳,救命啊……”
完顏燁一邊向樓下走一邊說:“喊救命也沒用,有本事你叫裳來溫柔的抱你啊”
雲翳他們幾個到會場的時候,菲戈他們都已經把該準備的準備好了,會議在上午的九點半開始,所有來聽講的各省縣鄉的各家酒業派來的外交官和一些經理人物要在八點半入場,當然雲翳他們的演出也就只有一個小時,在八點半,到九點半,畢竟人家請他們來只是助興緩解氣氛的,並不是爲了看他們的演出,而是要聽酒業文化的演講。
會議不算太大,總共的會議廳也就有幾百來個位子,而且演講臺後面都擺滿了各種名酒,沒有給演出人員準備的後臺。
雲翳他們被安排在隔壁的房間,演講臺不算太大,除了放鍵盤和架子鼓的地方,好像也沒有可以表演舞蹈的空間。
雲翳一進來便看明白了這一切,這個演講會也就是酒業下層人士的演講會,還夠不上什麼氣候,所以這會場也就定在了普通的酒店裡,難怪僱傭他們的費用一在的砍價,雲翳心裡有些後悔了,也許不該浪費大家的時間,來接這個單子。
他們所有的人都聚在了給他們預備的房間裡,菲戈說:“這麼小的舞臺,我們還把樂器都帶來了,早知道,連鼓都不用帶,就讓裳和燁,彈彈吉他,隨便的唱一唱就好了。”
雲翳歉意的說:“都怪我,沒弄清楚就接單了。”
欒一峰說:“畢竟他們也有顧錄像,不如我們就藉助他們的錄像,來對我們自己的一個宣傳,我們表演的時候,讓錄像師特別的關注一下,然後再和他們拿來碟片,把我們的部分剪輯下來,發到我們的網站上。”
雲裳不贊成的說:“還是算了,這麼小的舞臺沒有什麼效果,反而會降低我們的實力。”
雲翳說:“舞臺太小不夠我們施展的,菲戈你看看可不可以和他們的管理說一聲,把前面的位子先撤了,反正他們的人,也用不了,臺上可以放鼓和鍵盤,沫和燁還有裳,可以和我在臺上臺下竄着表演,這樣就沒問題了。”
菲戈點頭贊成雲翳的提議。
準備好了,他們每一個人都戴上了演出的面具,給所有的人帶來了神秘感。賓客都已經入場了,他們顧的攝影師,已經把攝影機都組裝上了,魚唯遊不肯呆在那個房間裡,所以完顏燁把他抱到了會場的最前面的位置,他抱着魚唯遊的一幕惹來了賓客的好奇心。
雲翳跟在後面,所有的人都準備好了,前面也有給演出人員留的位子,方便在沒演之前,給他們休息,菲戈和刑翼
瞳早就把調音臺準備好了,刑翼瞳守在調音臺旁邊,菲戈也做到了自己的鍵盤前面,還有欒一峰也已經坐在了鼓的前面,手裡已經握着兩根鼓棒。
完顏燁和雲裳還有花顏沫已經各自準備好自己的吉他和貝斯。
主持人是個男的,一臉的專業水準,一口流利的主持對白,宣佈着這場演講會的演講教授的名諱,然後他又說:“在曲教授沒有演講之前,我們先來做個放鬆運動,我們爲大家請來了樂隊,下面請欣賞鬢魔搖滾樂隊的精彩演繹。”
音樂響起,鼓聲響起,一個唯美的聲音柔和在音樂的旋律中,一個令在坐的每一位酒業的人士都非常熟悉的字眼,流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雲翳握着麥克,在他嘴裡唱出一個“酒”字的時候,音樂和鼓聲變的快節奏。
同時雲翳的歌聲也變成了快節奏,吉他和貝斯也非別柔和進來。
雲翳吊着自己左手的白色繃帶已經被取下去了。
這是一首快節奏,而又是邊跳邊唱的歌,雲翳跳着輕快而怪異的舞步,嘴裡唱着:“朋友……(朋友兩個字重音雲裳和完顏燁輕聲配音)
品嚐這杯酒哦……品出人生百態,千古惆悵。”(惆悵高音向上挑)
“我喝喝喝喝……(喝字回顫音)Absolu Hennessy Martell Bacardi CARDHU SWING SWING Chivas…………
法國香檳入口味道純,英國白蘭地入口味道美……”
(說詞):“再來一杯威士忌,我說你威武神氣,我也不敢示弱,朋友們,一起喝了這杯酒,即使你是酒界大亨,也會讚不絕口,我們都是酒仙的後人,何必害怕喝了酒酒酒……會頭疼,百戰不侵纔是英雄。”
雖然歌詞很普通,但是音樂的旋律再加上雲翳精彩的熱舞表演,令在場的所有賓客都爲之震驚,其實讓雲翳他們在這裡表演,實在是太屈才了,當時接單子的時候,雲翳一心的想着魚唯遊的病情和大家的生計,所以只要是能賺錢就可以接單,對樂隊的形象要求到是沒有了底線。
音樂停止後,人羣中最先想起的一個聲音就是夏娃,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來的,而且臉上也帶着一個化裝舞會的面具,她像一隻小蝴蝶一樣跳了起來,竄到雲翳的近前就是一頓讚賞的話:“翳,你好棒哦,回家教教我功夫唄。”
雲翳不屑去理會她,走到魚唯遊的身邊,看着魚唯遊高興的樣子說:“我先帶你回去。”
夏娃還在纏着雲翳,嬌氣的說:“翳哥哥,你就教教我嘛……”
雲翳看着夏娃微笑的說:“我聽你唱歌挺好聽的,後面的表演,就交給你了,你唱的好,我就教你。”
然後雲翳又喊:“裳,過來一下。”
雲裳來到雲翳近前問:“怎麼了?”
雲翳說:“先抱游去車上。”
雲裳沒有問,也知道,這種小地方,不必雲翳這個帶動整個樂隊靈魂的人繼續留下來,能委曲求全的唱一首歌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雲裳抱着魚唯遊,和雲翳離開了會場,夏娃高興的跑到菲戈的身邊說:“翳要我來維持下面的演出,真是太過分了。”
菲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沒能說出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