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邊打一邊衝我掄動甩棍,幾棍下來,我被打的接連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打架的禁忌就是不能倒下尤其是在對方人多的時候! 他們全都衝上來了,死命拿起棍子就是一頓瞎逼打! 腦袋中了幾棍子,耳朵裡嗡嗡的響,估計流血了。好一會兒之後,大輝他哥叫那幫人住手,那幾個人又踹了我幾腳就退到了大輝後面,他哥活動了幾下胳膊,拿出了一把水果刀,說:“你給我弟弟搞進了醫院,今天我要你血債血償!” 他攥着刀就要刺我的大腿! 慌亂間我看見了網吧大開的窗戶,趁着他們緩手的時候,猛地站起來幾步跑到窗前,跳了出去。 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腿腳也有點不靈活了,雙手捂着腦袋跑到了一戶農家的草垛後面,那幫人嘶叫着追了我好久,尤其是大輝他哥像是發瘋一樣用甩棍到處亂砸,噹噹的響聲嚇的我脖子一緊一緊的,後背也陣陣發涼。 我摸了一把腦袋,流了不少血,而此時大輝哥他們仍然在外面到處尋找,嘴裡還喊着我發現你了!蕭強你跑不掉的! 有個混子指着不遠處的一個衚衕問大輝,你看那個是不是,大輝他哥也是氣急眼了,黑燈下火的就跟人家幹起來了。 我站起來想跑,沒想到剛一起來眼前一片黑,腳下輕飄飄的,沒走幾步就暈倒了......刺眼的陽光照的我睜不開眼睛,等我釀蹌的坐起來之後發現自己的腦袋已經被包紮上了,不遠處的屋內,梳妝鏡前坐着一個清純的女子,身着白色連衣裙,一邊梳理着自己的頭髮一邊小聲嘀咕着:“昨天那個哥哥好帥啊......以後我會娶到這麼帥氣的丈夫嗎......” 我穿上了襯衫,她已經發
現我早已經醒了,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羞澀的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一個老大爺進來了,摸着我的手說:“小夥子,身體不錯啊,這麼快就醒了。” 我笑着撓了撓頭,問:“大爺,咱們這是在哪啊?” 大爺捋了一把下巴上雪白的鬍子說道:“哦,這是我的家,昨晚我聽見一陣嘈雜聲從對面傳來,等到出去查看的時候,正巧碰見了你,那時你已經暈倒了,流了很多血,傷的不輕。”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只想起了大輝他哥在網吧碰見我,然後追殺我,剩下的事情就不記得了,這時候腦袋突然劇烈疼痛了一下,眼前的情景瞬間開始天旋地轉,像是整個人被泡在了水裡一樣,飄忽不定。 大爺一見我這樣,不僅不忙的從布卷裡拿出了一根頭髮絲那麼細的銀針,扶住我的腦袋緩慢的刺了進去。 剛開始疼痛並沒有減輕,反倒加重了不少,但隨着銀針慢慢的刺進肉裡,疼痛居然神奇的消失了,我本以爲這只是電視劇,電影中才會出現的情形,沒想到今天在我身上居然成真了! 他又接連拿起幾根銀針刺在了我的腦袋上,讓我回想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想了半天沒竟什麼印象了! 他跟我說這只是暫時的感覺,可能你把還會有其他部分的記憶消失了,不過等到過一陣子你的於塊消了就好了。 我不禁對面前這位老者的醫術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就問他說:“老爺爺,你的醫術怎麼這麼高明啊。” 沒想到那老人不僅沒高興反而嘆了口氣說:“醫術再高明能怎麼樣,還不是被人看不起。” 我有點疑惑繼續問他:“什麼?你醫術這麼高明,怎麼還會被人看不起?” 那老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散發出淡淡幽香的茉莉花茶說道:“我祖傳中醫,學習了一輩子,本想治病救人,沒想到卻深陷其中。” 我沒有打斷他而是靜靜的聽他慢慢道來。 “中醫雖博大精深,但也不是萬能之舉,很多人來我這裡看病,都是在西醫醫治不好的情況下才會到抱着僥倖心理來這兒來試一試。疑難雜症不說,竟有些癌症晚期的病人來這裡投醫,我勸他們不要再浪費金錢來治療了,有些想開的人還好說,那些有錢怕死的,就說我醫術不精,找人來砸我的藥鋪,還說我是江湖郎中,慢慢的,也沒有人再來我這裡看病了......小夥子我說到這你就應該明白了吧,我們中醫現在正是陷入這種進退兩難的境地。” 說完老大爺把杯子慢慢的放在了桌子上,又摸了摸我的脈跟我說小夥子,你只是頭部有些淤血在裡面,我送你喝幾副藥喝了自然就好了。 我心想,我肯定是腦震盪了,沒想到那個中醫居然幾副藥就給我解決了!要知道這在西醫裡面是不可能完成的! 老大爺剛要離開,我叫住了他:“爺爺,敢問你尊姓大名......” 姓我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個名字,叫作鸚烈。 我點了點頭,那個名字讓我印象很深刻,鸚列,聽着就那麼大氣。 老大爺說完話之後就出去了,等了一會兒,剛纔那個小女孩又進來了,跟我說要給我換藥,然後就爬上了牀幫我一點點的從頭上摘紗布。 她的臉雖然沒剛纔那麼紅,但也顯得不那麼自然,給我換藥的時候,胸口一起一伏的貼在我的臉上,很熱。她的衣服也很香,但不是那種很濃的香水味,而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她的牀上也是那種味道,估計是某種花瓣的香氣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