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飛機下來時林天楚的腳有點發軟,剛纔在飛機上用盡全力去抵禦飛機的震動還沒有感覺,現在一放鬆才感覺到那後遺證的恐怖。
如果不是他與林雪依都是習開之人,身體素質極高的話,他可能會像班圖一樣整個人軟倒了。
班圖本來還有點自傲,畢竟是上過戰場的戰場英豪,而且還建立過不少功績,對於細皮嫩肉的林天楚兩人自然不看好,但是現在他看到兩人居然能自如地行走,不禁另眼相看,而且眼裡更多了一點敬意。
眼前的是一條公路,路面並不寬廣,也就是兩一條雙行線寬而己,路面坑坑塌塌的,不知道是太久沒有維修還是沒有錢收呢?
路的兩旁長滿了雜草,而雜草旁上豎着一個木牌,木牌用非洲土語寫了點什麼林天楚並不知道,但是上面的圖案明顯就是告訴行人有蛇,讓他們小心。
“林大哥,非洲的蛇是很毒的,往往咬了你一口時你也沒有發覺,因爲誤了最佳救治時間而死亡的。”林雪依看到林天楚那疑惑的眼神,馬上開口解說,當然,她沒有說明這知識也是七殺教她的。
不得不說,這小妮子開始越來越像一個擁有自主自我的人,已經知道什麼叫虛榮,什麼叫面子了。
“哦。”
林天楚望着這一片窮山惡水,心情並不舍暢,這時班圖與那名士兵跑到了草衆中,冒着被蛇咬中的危險把一輛被雜草掩蓋住的老式吉普車開了出來。
“林先生,請上車。”班圖招呼林天楚說。
林天楚踏上車後才發出自己心中的疑問:“怎麼你們要把車藏在草堆裡的?”
“哦?”班圖看林天楚的眼神很怪,但迴心一想,他不是C國人,所以有這一個問題是正常的。“如果我們不把車藏在草堆裡,就算我們派多少人駐守也好,這裡的暴民也會把車搶走,而且更會把我們駐守的人殺死。”
“而藏在草堆裡面的話,他們一般不敢進入,因爲草裡的毒蛇一咬就死,在C國,根本就沒有足夠的毒蛇血清供應。”
“那你們呢?”林天楚心想這真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世界,居然連軍方的車也敢搶?“你們就敢進入草堆的?”
“桑昆總統的府邸後面有一片農田種了一種特殊的草藥,只要把這些草藥磨成粉藏到鞋子裡面,與皮革的味道一相融就會發出一種肉鼻難聞的味道,而毒蛇最怕就是這種味道了。”
“哦哦。”林天楚釋然,還以爲兩人真的如此勇敢呢!
“林先生,這條路還算平坦,你爭取時間休息一下吧,過兩個小時將會走上山路,到時想要休息也不成了。”班圖好心地提醒一聲。
“不是吧,這條路還算平坦?”林天楚無言,但是兩個小時之後,他才發覺班圖一點也沒有誇張,剛纔那條路真的太平坦了。
現在,吉普車開上了一條山路,山路極斜,稍有不小心汽車便會泄後,而山路一旁是峭壁,上面的岩石也像不太結實,隨時有跌落下來的可能。
而另一邊卻是懸崖,怎麼說好呢?或者這樣說吧,只要低頭看去,本來沒有恐高症的人也會嚇得馬上便發病。
一路都走得不太順暢,由大白天走到天色全黑,吉普車在路上設立的驛館處補了一次汽油,終於在晚上九點之時去到了一個“城市”。
與其說是城市,倒不如說是村莊更好,四周沒有一棟現代建築,村民也皮黃骨瘦,看樣子也不知道餓了多久了。
林先生,你先進去等一下,我現在就去通知總統。”班圖把車停在一間嘗算完好的草屋前,對林天楚說道。
林天楚答應下來,與林雪依走進了草屋,餘下的那名士兵不知道從那裡招呼來四名戰士,守着四個方向,不讓那些暴民衝擊這棟用來招待貴客的豪宅。
“C國軍機總處?”一入到草屋,林雪依便把掛在正中央紅幅上的字艱難地念了出來。
林天楚怎麼也想不到,這裡居然就是C國軍機處的辦公地方,但幸好,他心裡早便知道C國貧窮,所以也沒有吃驚太久。
這棟軍楓“大樓”雖然不高,但佔地面積還不少,內裡的傢俱,裝飾雖然簡陋,但是也五贓俱全。
林天楚領着林雪依參觀了起來,忽然,他倆看到一間由兩名戰士守護的房間,他們心知那房間一定軍機處的重點戒備地段。
爲了避兼,兩人也識趣地沒有再往前走去,直接就轉身離開。兩名守門的士兵看到他倆轉身離開,一臉的不解。
其中一名士兵問:“喂喂,你說他們幹什麼?”
“不知道。”另一名士兵回答:“估計是沒有想到我們的廁所這麼華麗,而且更有我們兩個威武的男人駐守,所以以爲找錯地方,去外面解決了。”
“真噁心。”開頭那名士兵說:“我可是有潔癖的,本次在路邊大便完都會用沙填埋的。”
“你真是有教養啊!”另一名士兵讚歎一聲。
林天楚與林雪依遊覽了一圈,發覺沒有什麼地方好看的,這裡根本就瑟華夏的一個農民家族沒有什麼分別,感覺到有點無趣地回到了大廳,坐了下來。
當兩人的椅子還沒坐暖,班圖便折返回來,對林天楚說:“林先生,十分的抱兼,礦場上出了一點事情,桑昆總統要親自主理,所以暫時不能回來。”
“沒關係。”林天楚點頭,表示自己能理解。
“總統交代下來,說如果林先生有興趣的話,可以由我領你們兩人去礦場看一下,順便參與處理那件事情。”班圖望着林天楚,認真地道:“總統說了,這礦場有林先生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所以林先生也有決定那事的權利。”
聽班圖的說話,林天楚猜測那個礦場正是C國唯一的一個鑽石礦,得知是鑽礦出事,林天楚也不再耽誤,說:“麻煩你了。”
“你!”
班圖引領兩人出門,但這一次並沒有坐上那輛吉普車,而是由剛纔守門的四名士兵與班圖一起護送林天楚兩人前往。
林天楚心中惡意地在猜測,是不是因爲汽油的價格太高了,所以班圖捨不得再開這車呢?
“林大哥,七殺大哥來信息了。”
林雪依忽然拉了林天楚一下,看了一下前面的班圖,班圖感覺到林雪依的目光,馬上機靈地帶着人加快了速度,把林天楚兩人拉開了十多二十步的距離。
“七殺說點什麼?”林天楚心知道七殺說的事一定不簡單,不然的話林雪依不會如此反應。
“七殺大哥說,如果我們見到桑昆總統,談起那鑽礦的事的話,那麼我們就先什麼也不要答應,最好就是在鑽礦的事開口說出前先找一個藉口溜掉,今晚晚一點他會給你打一個電話。”
“爲什麼呢?”林天楚問道,雖然不解,但是他相信七殺,他做事一直都很妥當的。
“我也不知道,呃……又來短信了。”林雪依把短信看了一篇,臉上有點苦澀。
“怎麼了?”林天楚問。
“七殺大哥叫我問你一件事。”
“說吧。”林天楚臉色正經,回望林雪依。
“七殺大哥問,林大哥,你是不是一個華夏人?”林發依很嚴肅地問。
“我……是。”林天楚咬牙說道,這時手機又再響起,林天楚順手從林雪依的手上接過手機,讀起了短信:“林大哥,其實我知道你心中的答案,你是一個華夏人,一個驕傲的華夏人,現在,國家需要你,希望你能照我的話去做,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