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本源的身子都還沒完全轉得過來,李志龍早防備着他,說時遲那時快的一個箭步衝進,手已經卡上了陳本源的喉嚨,然後伸手從他的手裡把槍奪下。
同時間也響起了另外的幾聲叫喚。
幾個聽到陳本源命令後準備開槍的警察被地煞和朱雀三下五除二的奪槍並擊倒在地,李志龍再將手上一用力,涅着陳本源的喉嚨就提起了他,然後往辦公室裡面一扔,轟隆地摔倒在樓板上,再將槍口一擡。
“砰”地一聲響,隨着是陳本源的一聲慘叫。
連楚冰瑤都被李志龍這個動作給搞得措手不及,她沒想到李志龍會真的開槍,隨隨便便對一個縣的安全局長開槍可是一件後果嚴重的事情,就算是陳本源觸犯法律,也有個抓捕和審訊,然後再審判的過程。
李志龍的槍法是不用說的,那看似隨便的一槍,其實有很強的目的姓,打的是陳本源的腳背,傷不重,但足夠讓陳本源跟廢人差不了多少,失去反抗之力。
陳本源抱着自己的腳,痛得額頭青筋暴怒,吼:“你瘋了,竟然敢向我開槍!我告訴你,不管你是中情局還是哪裡的,你這都是在犯法!”
李志龍沒理會他,而是看着那些被朱雀與地煞奪了槍放倒在地爬起來一臉茫然的警察,說:“你們也聽見了,我們是中情局的,不是暴徒,所以襲擊我們的纔是暴徒,而我現在不過是在制服暴徒。來兩個人,給我擡着他,去刑訊室!”
幾名警察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遲疑着沒動。
一方面對方是中情局的,不是暴徒,比他們級別高,他們不敢怎麼樣;一方面陳本源是他們的局長,他們一直受陳本源指揮,而且又弄不清楚事情事實,到底誰對誰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李志龍見狀,冷喝了聲:“你們也想跟着倒在這裡被擡走,是吧?”
把槍指向第一個瘦高警察的腿上,喝道:“你,快點!”
瘦高警察猶疑着走向陳本源,李志龍又命令了隨後的一個警察,兩名警察擡起陳本源往刑訊室而去。
李志龍也跟在這裡後面。
楚冰瑤趕緊拉住了李志龍,小聲說:“不會吧,你就這樣開槍把他抓起來?這樣會出大事的!”
李志龍問:“能出什麼大事?”
楚冰瑤說:“如果他上面的人追問起來,我們沒法交代,他們就可以把事情小題大做,讓我們下不了臺!”
李志龍一笑,問:“就你這樣,還算是中情局的?中情局的人不都是以手段狠毒著稱嗎?”
楚冰瑤說:“中情局是以手段狠毒著稱,那也得看對象,可像陳本源這種,身爲一個縣的安全局長,還有黨派做後臺,是不能隨便動的,得有個合適的程序才行。我們這樣正好是授人以柄。”
李志龍說:“如果你想走程序的話,就什麼也別想做了。而且,陳本源正是抱着走程序咱們拿他沒辦法,所以才這麼囂張,顯然咱們不能走程序。既然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他是坦克軍成員,並且安排人追殺我,還可能安排了昨天被擊斃的四名警察
或者冒充警察的殺手,對女神教的人開槍,我們既然確定了他是罪犯,也就無需跟他客氣太多。反正我手裡有張武強的錄音供詞,張武強好歹也是一個刑警隊長,他的話完完全全能成爲到時候爲我們開?的證據。走吧,不要那麼多顧慮了,看我怎麼把這隻老狐狸給搞定!”
楚冰瑤還是有些疑問:“你真的有把握?你要知道處理不好,最後是我替你負責的,你別把我掛上去了!”
李志龍說:“放心吧,在影子特種部隊的時候,我可是審訊特殊罪犯的高手,多狡猾的罪犯在我手裡,那都是小菜一碟!”
楚冰瑤說:“那我就放心了。”
“站住,幹什麼!”
李志龍正和楚冰瑤說着,突然一聲吼。
兩人擡起目光一看,從樓上衝下來嘩嘩啦啦地衝下來一大羣警察,至少有一二十個之多,全部荷槍實彈的,對準着李志龍等人。
帶頭的,是一個看上去像吸了毒電線杆一樣的警察,獐頭鼠目的,三十多歲,很不懷好意地盯着李志龍等人,但從其警服的肩章上看得出,其級別不小,或許是個副局。這級別顯然跟年齡有些不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是很難混到副局這個職位的,除非是後臺很更,或者有太多貓膩。
那名擡着陳本源的瘦高警察見了來人,如遇救星般的忙說:“牛副局長,你來得正好,這些是中情局的,說要把陳局抓去審訊!”
牛副局長看了眼被擡着的陳本源,又看着李志龍說:“什麼中情局的,這裡是通縣安全局,是警察的地盤,我不認識什麼中情局的。”
李志龍冷笑一聲:“你不認識中情局的?看來你是想有眼無珠啊!”
牛副局長也冷笑一聲:“你威脅我?那咱們就看到底誰有眼無珠了。”
當即一聲吼:“把陳局擡下去治傷,把這些狂徒都給我抓起來!”
李志龍的臉色一變,殺氣畢露說:“都聽好了,家有家規國有國法,今日此地,誰敢對中情局的人動手,都以恐怖分子論,別怪我沒打招呼!”
準備上前去銬李志龍的警察都停下腳步,回頭看向牛副局長。
牛副局長見狀又是一聲吼:“銬上啊,這是我們的地盤,怕什麼!”
幾名警察又一手拿着手銬,一手持槍,走向李志龍等人。
在只有兩步距離的時候,李志龍突然擡腳,當兇蹬向走在最前面的一名警察,只聽得兇腔塌陷的聲音和從口裡噴出來的那股氣。身子基本上是離地飛起來了,撞向後面的警察,如遭遇颶風一般的往後面席捲而去。
李志龍已經動殺機了,他知道這個時候他不動殺手,不心狠手辣點,吃虧的肯定是他們。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牛副局長應該跟陳本源是死黨,都是坦克軍成員,所以對方纔不管他是不是中情局的,否則的話,一般警察不會有這麼猖獗,所以,這裡跟權力和職權大小沒有關係,跟程序和法律也沒有關係,因爲罪犯是什麼都不會跟你講的,所以,這裡就是生死的戰場,誰活下來纔是贏家。
豎排着的三個警察一起像
是腳下的皮球般撞向站在後面的牛副局長。
牛副局長吃了一驚,趕緊向後閃躲開。
可他才閃躲得開,準備擡槍射擊的時候,李志龍已經從倒下的警察後面冒出來了,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把手拉向了一邊,槍聲響起,但子彈卻射向了別處。李志龍再手腕一沉,將牛副局長的手往走廊的欄杆上撞下去。
牛副局長的力量沒能抗得過李志龍,手背被狠狠地撞到欄杆上面,搶握不穩,掉到了樓下,牛副局長趕緊另外一隻手五指成錐,擊向李志龍的眼睛。
李志龍一偏頭,然後順勢用頭撞向了牛副局長的兇膛。
牛副局長倒也老練,一隻手被李志龍擒住手腕,沒法退得開,乾脆以兇膛更接李志龍一招,那隻準備戳眼睛的手回擊向李志龍的後腦勺!
牛副局長的兇膛被李志龍的頭部撞擊而中的同時,手也擊中了李志龍的後腦勺。
李志龍的腦子稍微地晃了下,鬆開了抓着牛副局長的手。
牛副局長的身子一個踉蹌,摔出去至少一丈遠,跌落在走廊上,口裡吐出一口血來。李志龍腦袋上的力量可非同小可,而且腦袋的骨頭是很更的。牛副局長的手雖然也擊中了李志龍,可是對李志龍的威脅並不大,因爲李志龍的頭先撞擊到他的兇膛,當他只感到兇口一悶的時候,根本沒法使出多大的力道來。
後面的戰場還激烈着,楚冰瑤、朱雀以及地煞三大高手和一二十警察混戰,警察手裡的槍在如此近距離而且是混戰的時候,根本沒法用,連目標都沒法瞄得準,而赤手肉搏的話,他們哪裡會是對手,像砍樹樁似的一截截倒下。
李志龍看着牛副局長,逼近他。
牛副局長擦着嘴角的血,眼裡冒着濃烈的仇恨,看着逼近的李志龍,也慢慢的戒備着站起身。
一個被地煞擊飛的警察從背後撞向李志龍。
李志龍身子一旋,讓過了至背後撞來的警察,同時間一擡腿,再在其背後加了一腳,那名警察像是沙包般飛向牛副局長。牛副局長竟然一伸手臂,將那名警察給抓住,提在手裡,然後輕輕的放下,那雙眼睛,看着李志龍要冒火一樣的,看得出他在找一擊必殺的機會。而從他剛纔伸手接住那名警察的速度和輕描淡寫的狀態,可見他的身手不凡。
但管他身手凡與不凡,對於李志龍來說,不會放在心上。
李志龍從容的走向牛副局長,旁若無人的樣子,好像面前根本就沒有一個強大而要命的對手,事實上只有他知道,牛副局長已經沒有機會了。
牛副局長被李志龍的目中無人給激怒了,一咬牙衝向李志龍。
李志龍突然腳下一頓,人空翻而起,腳後跟猶如鋒刃,在空中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如流星劃過天際,擊落在牛副局長的頭部。
絕殺三式之天闕。
牛副局長只感覺腦子裡一聲轟鳴,隨即眼前一黑,栽倒下去。
李志龍的目光順便往樓下一瞥,見一個警察已經揹着陳本源到了三樓下,正打開一輛警車的車門,把陳本源塞了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