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就有媒體記者對雷虎和鐵頭進行了採訪,面對這麼多媒體的詢問和提問,雷虎哈哈大笑,表示,“幾百個專家學者在一起研究病情的原因,最後都沒有研究出結果來,我這個現象以前是沒有過的。我能夠再次活下來,我只能說,這是個奇蹟,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雷先生,請問你在病發之前在做什麼呢?爲什麼好好的會發生這種史無前例的病因呢?能跟我詳細說一下嗎?”有個記者提問。
雷虎侃侃而談,虎面生風,“在病發之前我和鐵頭叔叔一直在討論文學方面的事情,我們兩個人的文化水平比較高,平時喜歡文學這類高雅的東西……然後我們就睡覺了,但不知道爲什麼睡着睡着就全身抽搐了。”
又有記者提問,“雷先生,我們從其他渠道瞭解到,你來住院是因爲性、器官出了問題,有單據顯示你換了一根虎鞭,這是否屬實?如果不屬實,那麼記者們拍到單據是怎麼回事,如果屬實,請問你這是先天缺陷還是後天……”
這記者一問,沸騰的場面頓時“刷”的一下恢復了安靜,衆記者紛紛凝望着雷虎。
而雷虎剛剛還是滿面春風的表情,在這瞬間,臉色都凝固下來,“謠言……絕對是謠言。我雷虎生來就是個健康的人,而且從小潔身自好,沒有過這種事情。至於那個單據,肯定是有不法份子僞造單據來陷害我……”
“鐵叔,請問你對雷先生說的話怎麼看?他說的話是否屬實?”記者見雷虎發脾氣了,便把話筒對向了雷虎旁邊的鐵頭。
鐵頭此刻非常萎靡,他和雷虎不同,雷虎只是被楊塵注視了兩個小注射器的藥水,加起來還不到五十毫升。但是鐵頭卻是被楊塵足足的注射了四個五百毫升的大型注射器啊!!!
雖然現在經過醫院的搶救自己活過來了,但是藥水對身體的作用還是很大的,此刻的鐵頭整個人看起來都向是被強JIAN了無數次似的,面對這記者的提問,鐵頭有氣無力的說,“肯定是真的啊,我是他的叔叔,從小看着他長大的,他的器官肯定沒有問題。肯定是有人在背後僞造單據陷害他……”
又有記者提問,“鐵叔,爲什麼你此刻看起來如此萎靡,難道說你中毒的嚴重程度要比雷先生還要重麼?請問……”
面對記者接二連三的提問,兩個人都要瘋掉了,採訪延續了三個小時,待記者們一走,雷虎
整個人都軟了下來,身體呈波浪形往牀上倒,“我滴個天那,這是什麼採訪啊,我本來以爲上上電視挺好玩的,所以就答應採訪了……沒想到這些個記者,啞啞個,個個都是不人啊……他們個個都狠不得從我的身上咬走幾塊肉。”
鐵頭道,“我早就告訴過去你,不要接受採訪……你偏偏不聽,現在我吃不消了,我馬上要睡覺……”
鐵頭倒頭就睡,雷虎道,“鐵頭叔,這事你還真打算不追究了啊……太不甘心了吧,我們又一次被耍了……這口氣,我咽不下去啊。”
鐵頭道,“虎少爺,你想想啊,這一次敵人還是對我們仁慈了,要是他們在藥水裡面下一點什麼毒藥,那我們兩個人現在可就沒命躺在這裡了啊……他們不是一般的人,現在雷老爺大婚就要到了,而且雷老爺還在忙着道上的事情,我們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要是被雷老爺知道了,你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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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鐵頭這麼一說,雷虎的口氣也就小了很多,但還是透露出一股強烈的不甘,“我還是不甘心……不甘心啊。”
鐵頭道,“我也不是說不追究了,我是說這件事情暫時不追究,讓他們先逍遙一陣子,等雷老爺婚期過了,我們再慢慢的整死他們。現在我們要好好的把他們的底細都查清楚,把這一切查清楚了,以後辦起來就要好得多。”
雷虎其實就是個小孩子,什麼都不知道,在家裡面雖然貴爲雷二少爺,但是父親卻沒給他什麼權利,很多時候他都要看鐵頭的臉色行事,當下看到鐵頭都這麼說,他雷虎也就不好說什麼了,當下點頭說是,“說的也是,現在我們先把傷養好了,特別是我,嗎的,下面換了個虎鞭……現在下面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知道過一陣子會不會恢復反應……”
……
楊塵和李風小筆早早的回到家裡睡覺去了,李風的待遇馬上恢復了原來的樣子,而警方也同意釋放陳敏,現在的陳敏恢復了自由公民的身份。小筆的日子也安靜了很多。他們的日子都很舒服,但是楊塵就發愁了。
找了幾天都沒找到工作,看遍了很多報紙上的廣告,楊塵也到過不少公司面試,但大致的情況都是一個樣子:
楊塵從報紙上賣弄找到關於工作的應聘地點,然後就跑過去面試,結果楊塵跑過去問的第一句話就是,“喂,哥們,這多少錢一個月啊?”
結果沒一家公司開的工資超過兩千,今天楊塵特別出來應聘了一家公司的職員,結果那主管破天慌的爆出一句,“一個月五百快,你幹就幹,不幹就走開,別人都搶着要這份工作呢。”
結果楊塵一氣之下就離開了年家公司,這會兒一個人在大街上晃盪,從口袋裡面掏出十塊錢,想了想,最後還是走到路邊的小貨攤山上,“老闆,給我來一包紅塔山,十塊一包的。”
那老闆笑眯眯的看着楊塵
,“兄弟,你幾年沒抽菸了吧,這紅塔山早就十一塊一包了,還十塊呢……”
楊塵汗顏,轉口道,“那就給我來一包十快的。趕快的,我還有事。”
老闆以久笑眯眯的看着楊塵,搖頭道,“現在市面上都沒有十塊一包的煙了,最便宜的都要十一塊……”
楊塵狂汗,看着口袋裡面皺巴巴的十塊錢,然後伸手摸了摸口袋裡面那唯一的一個硬幣,這個硬幣是楊塵用來做公交車的,從這裡到家裡有十里的路程,如果不做公交車的話,要走上一個多小時才能到。
“哎呀,好想抽菸啊,不如就買包煙吧,我走回去得了……楊塵你丫的就這點出息,居然爲了一包煙就委屈自己走十里的路程。”楊塵體內掙扎不定,最後嘿嘿一笑,“老闆,我是本地的工人,你就便宜一點麻,十快錢賣一包給我,我身上只有十塊錢了。”
老闆道,“哼,如今這社會上像你這樣佔小便宜的人多得去了,我告訴你吧,賣你一包煙,我自己才賺你幾毛錢,要是十塊錢賣給你,我不是虧本了啊我……虧本的生意怎麼能做?不買就算了,不降價。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窮人那,怎麼就捨不得這點小錢,真是小氣,自己明明是有錢人還淨佔別人的便宜,兄弟啊,我做生意很不容易的。”
楊塵老臉一紅,媽的,豁出去了。
“十一塊就十一塊。”楊塵把口袋裡面最後一塊錢逃出來一起給老闆,買了一包煙,當下點了一根(他自己帶有打火機)抽了起來,轉身離開。
身後老闆深深的鄙視了楊塵一眼,“這年頭的人居然小氣成這樣,整的就是一葛朗臺,太沒出息了。”
楊塵自然是沒有聽到,一個人晃盪着走在路上,一邊抽着煙,一邊憤然道,“這社會太不公平了,我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兒,居然連一份像樣的工作都找不到,說出去也太丟人了……奶奶的,我在家裡還天天跟陳敏和陳爸吹噓着我換了一份多麼得體高雅輕鬆的工作呢……我這幾天都是每天早上穿着西裝出來,到街上晃盪轉悠,然後晚上疲憊的回到家,表示自己上班回家……太丟人了。”
楊塵開始憤世嫉俗了,“不過也挺好的,我在家裡吹噓說我一個月在外面拿幾萬塊的工作,坐多麼好的辦公樓,多麼的受員工尊敬和老闆的喜歡……還吹噓說天天陪老闆去吃飯……搞得陳爸和陳敏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太草蛋了,我呸!”
“受家裡人尊敬其實也好,問題是……家裡好幾次都問我要錢……說沒錢開鍋了……一面家裡沒錢開鍋了,一面我又吹噓自己月薪多少多少……,馬上就月末了,到時候拿不出錢來開鍋可怎麼辦那?到時候我的謊言不就要被穿破?……我楊塵一世英明就此毀滅……不成,絕對不行……月末一定要拿出點錢來纔可以啊。”楊塵緩緩走到公交車站,一邊狠狠的將菸頭掐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