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應該改變一下自己的做法和想法?
正在這麼想着的時候,敲門聲響起,王文站起身來將門打開,站在門外的是林業。
“那個,執法者大人,五位堂主已經來了。”林業微微有些激動,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見到了五位堂主,又或者說是突然之間的到來總部心中興奮,也許兩者都有。
“我知道了,你讓人給他們看茶,然後你就去幹你的事吧,這些天了也累着了,好好休息吧!”王文點了點頭,旋即在林業有些愕然的目光下,將門輕輕地關上了。
他知道自己這麼做的舉動也許會讓五位堂主對他心生不滿,但是既然他是執法者,而在他回來的時候五位堂主根本沒有接見他,這已經是極其不敬了,小懲大誡一下也無傷大雅,再怎麼樣,身份也在那裡!
哪怕可能他覺得自己跟諸葛衍的關係可能還算好一點的,但是既然諸葛衍也選擇了跟剩下的四名堂主一起,那麼之前的關係就可以忽略掉了,更何況諸葛衍這個人究竟想做什麼,他還不知道呢!
而門外的林業則是有些呆愣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再下到大廳的時候,自然是看見了五位堂主,五個人此時都坐在中央的桌子兩旁,面前擺着一杯茶水,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了。
五位堂主在見到只有林業下了沒有見到王文下來的時候,彼此對視了一眼,眼中的劃過一道興趣,看來,這個年輕人果然還是生氣了,果然還只是個年輕人!
“這麼做會不會不太好?”柳山畢竟是對葉未央有着盲目崇拜的人,所以心中對王文是有些偏向的,於是便在此時開口,之前在決定不去接見王文甚至可以說是讓人刻意忽略他的時候,他本身就有些反對的,此時見到王文的這個反應,雖然覺得王文做法有些不太妥當,可想想他畢竟只是一個年輕人,正處於年輕氣盛的關卡,自然也正常。
“就算我們這麼做不對,他也不能不給我們帶出這個架子的,還是太年輕了!”公孫芷清聲音依舊溫和,讓人聽着就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只是她話語裡似乎有些對王文不滿的意思。
“畢竟年輕嘛,別這樣!”諸葛衍倒是絲毫不在意,面帶輕鬆的笑道,這裡面若說有一個不在意王文態度的人,恐怕也就是他了。
“年輕不是讓他狂傲的資本,年輕才更應該虛心學習,我們這麼做也是爲了他好,讓
他看清楚軒轅覺醒裡別人的態度,給他些時間讓他想想對策,可是他就這麼做,實在是讓人有些失望。”
這番話語落下來,頓時讓剩下的四個人帶着驚異的目光看過去,因爲說這番話的不是別人,而是樑秋鶴,如果是柳山說的話,可能是他覺得王文沒資格當葉伯的徒弟。
如果說,說這種話的人是公孫芷清,大概可以是在記恨因爲王文導致她的徒弟被收回了所有的權利,如今可謂是一無所有,當然以公孫芷清表現出來的氣度來說,應該不太可能,當然也只是表面。
而要是說這話的人是諸葛衍或者說是風以雅的話,那麼一來諸葛衍的性情很有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風以雅也同樣,但是樑秋鶴不是這樣呀,樑秋鶴的性格幾個人都是清楚的,這個基本上除非重要事情,否則不會發表言論的炎火堂堂主,基本上平日裡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確切的說,平日裡他不會說任何話,對於一些非重大事情,他根本不會發表任何言論!
但是今日說出這些話,明顯的是對王文有着極其的不滿,這種情緒按理說不應該出在樑秋鶴身上的,如果不是覺得不可能的話,諸葛衍現在很想把樑秋鶴的腦殼敲開看看裡面是不是進水了!不然的話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呢?
“你們不用這樣看着我,你們可知王文的身份?”樑秋鶴淡淡的掃了一眼他們四人,渾然不在意的道。
“……”四人頓時面面相覷,王文能有什麼身份?孤兒?難不成他的父母還有什麼特殊身份?不過說起他的父母,幾個人這個時候纔想起來,他們似乎從始至終都忽略掉了,王文的父母是誰!
樑秋鶴蘸了蘸茶水,輕輕在桌上寫下幾個字,幾個人的臉色同時輕輕變了一下,但是同樣的也多出了一絲疑惑,同樣不解的看向樑秋鶴,樑秋鶴的這幾個字涉及得機密,他們根本沒有辦法知道,頂多也就是有所耳聞罷了。
“等那孩子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之後,我會帶你們去看看,諸葛,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嗎?現在你不需要再調查了!”樑秋鶴此時無論是語氣還是神色,都讓四個人莫名的有些心寒,尤其是諸葛衍,簡直像是脫光了在雪地裡面打滾一樣,冷得簡直能將他凍僵。
要真正讓他感覺到僵冷的,並不只是因爲樑秋鶴的語氣和神色,還有他的話,他突然覺得自己這些年來似乎就像是
一個跳樑小醜一樣,在樑秋鶴目光下,他覺得自己的一切都被看穿了。
於是他的臉色微微有些難看,勉強的笑了一下,道:“我也只是好奇而已,畢竟有時候越是藏着掖着就越是注意不是嗎?因爲有時候我總覺得我就像是一個外人一樣,只有像你這樣出身於九州鎮國的人,纔是整個軒轅覺醒的一員,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諸葛衍說到最後深色已經恢復了正常,語氣帶着一絲嚴肅,認認真真的看着樑秋鶴,同時也無不是在正在表明自己的想法,自己對軒轅覺醒是忠誠的,但是很多事情自己好奇,你不告訴我就想調查下去,我調查下去你就懷疑我的忠誠這一點是不行的,我很忠誠,但是忠誠的前提是要有信任。
“我自然知道你心中是如何想的,所以這些年來,我從未阻止過你,你之前是同那孩子接觸的最多的,你覺得今日這件事情?他是如何想的?”樑秋鶴語氣不緊不慢的道,神色看起來沒有絲毫的不滿意,就好像剛剛的那番話只是他們幾個人的錯覺而已。
“畢竟是個年輕人,誰人年少不輕狂,否則就不是年輕人了!”諸葛雲的這番話,雖然是在爲王文開脫,但是很明顯的也是在承認,王文今日恐怕真的是因爲年輕氣盛纔會這麼做的。
“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他究竟什麼樣的身份?或者說他父母有什麼樣的身份?”諸葛衍又道,他們幾個人在這裡交談,完全不擔心會不會被人聽見,一來他們的聲音很小,二來這周圍都是自己人罷了,像是林業和李牧,此時兩個人都已經被看在了房間裡。
“如果說很可能會造成軒轅覺醒出現不好的變化呢?”樑秋鶴緩緩的道。
“所謂不好的變化指的是什麼樣的變化?”這一次開口的人是一直沉默不語的后土堂堂主風以雅。
樑秋鶴並沒有立刻回答他的話,而是認認真真的看了四個人一眼,最終吐出兩個字:“解散!”
這兩個字一出,幾個人的眼神同時變了變,但他們畢竟是經歷過許多事情的人,眼神中的異樣很快就去了,彼此都恢復了自己最初的神態,就好像這一切從未發生過一樣,他們似乎也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沒看見。
但是樑秋鶴的話很明顯的在幾個人心中紮下了根,同時也勾起了他們對,樑秋鶴將要讓他們看的那些,他們一直以來都很想知道的東西的好奇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