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超啓深吸一口氣,將徐開山慢慢的扶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母親死的早,我這些年忙於生意,太縱容你了,這才把你養成目空一切,囂張跋扈的性格,但是這一次,我也救不了你,希望你到了美國,能夠真正的醒悟,堂堂正正的做人。”
“爸,不,爸,你不能把我趕出徐家,我求你了。”徐開山整個人都變得異常驚恐,完了一切都完了,他甚至可以想象,如果自己被趕出徐家,沒有了徐家的財力支持,沒有了徐家做後盾,他今後的日子將會何等悽慘。
“老爺,求求你,饒了開山這一次吧!老爺。”
這個時候徐開山的母親,驚恐的站了出來,小聲爲徐開山求起了情。
徐超啓搖了搖頭,揮揮手說道:“好了,都別說了,從今日起,我徐超啓在此將徐開山逐出徐家。”
“不....。”
徐開山的母親一聲驚叫,整個人直接暈了過去。
“爸,求求你不要把我逐出徐家。”徐開山跪在地上,爬到徐超啓的面前,哀求道。
徐超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平時你驕橫跋扈也就罷了,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也替你擺平了,但是這一次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知道你眼裡的土包子,鄉巴佬是誰嗎?蘇牧,一個足可以翻手之間摧毀我們徐家的人,這樣的人,你也敢得罪,還要人去殺了他。”
“我待會兒就讓人給你買機票,離家香港,永遠不要回來。”
“不,我不走,打死我也不離開。”徐開山看求饒沒用,乾脆就耍賴起來。
徐超啓冷哼一聲說道:“你不離開也行,待會兒我就去警局,把你這些年所犯的事情,一一交代了,你後半輩子在牢裡度過也好過因此連累了整個徐家。”
“不.....。”
徐開山知道自己完了,徐超啓不只是自己一個兒子,他還有一個大哥,一個三弟,一個妹妹,都盯着徐家的財產,他被逐出家族,就少一個人窺視這一份家業,如果他們在從中作梗,自己一輩子也回不了徐家。
徐超啓嘆了一口氣,無賴的揮了揮手。
“老爺,開山這也是一時糊塗,再怎麼說開山也是你的兒子,他從小就沒吃過苦頭,你可不能這樣不管了。”這個時候徐開山的母親悠悠的醒了過來,朝着徐超啓求情起來。
徐超啓搖了搖頭說道:“罷了,罷了,我會讓人給他轉一個億,希望他能夠通過這一件事,有所長進。”
徐家的事情,蘇牧佔時不知道。
而他現在,帶着韓冰也來到了淺水灣,應上官禹的邀請,前來他家做客。
上官禹的上官家族,說起來,崛起於他爺爺那一代,他爺爺說起來還是一個偷渡客,年輕的時候從內地遊了過來,最開始的時候給人做過學徒,後來自己當老闆,開了一家服裝店,然後越做越大,最後涉及了方方面面,房地產,科技,全香江的唯一一家煤氣公司就屬於上官一家的產業。
那可是一個下蛋的金雞,市值上千億港幣,每年的收入都以百億計算。
上官家族作爲香江有數的豪門,自然有多處豪宅。
淺水灣位於香港島太平山南面,依山傍海,海灣呈新月形,號稱“天下第一灣”,也有“東方夏威夷”之美譽,是香港最具代表性的海灣。淺水灣英文名爲Repulse Bay ,據說源自一艘昔日在灣內駐守以防海盜的英國皇家軍艦,意思是“擊退”。
淺水灣成名已久,近代著名小說家張愛玲的經典之作《傾城之戀》中白流蘇和範柳原兩個情場高手鬥法的場地就是淺水灣飯店。
淺水灣也變成了香港有錢人的首選。
“蘇兄,你可總算來了。”
蘇牧和韓冰一來到淺水灣,8號豪宅,上官禹的家裡,上官禹帶着吳豔紅親自迎接了出來。
蘇牧掃視了一眼淺水灣不有搖頭,說道:“我以前只聽說過淺水灣如何如何富麗堂皇,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看得我都心動了。”
上官禹笑着說道:“如果蘇兄能在淺水灣落戶真是太好了,據我所知,樑家有意出賣淺水灣豪宅,不過一直找不到人接手,如果蘇兄願意,我做你們的中間人。”
蘇牧笑了笑,搖搖頭說道:“算了,我很少來香江,買了也只有空着,再說了,前幾日徐開山爲了賠罪,還配了我一處海濱別墅了,淺水灣多貴,就你們這一棟豪宅,最起碼也價值十億港幣吧。”
上官禹沒有多說,帶着蘇牧繼續往裡走去。
吳豔紅早就拉着韓冰的手,竊竊私語了。
“在下上官泰,蘇先生能夠來寒舍,真是讓我上官家族榮幸之至。”
蘇牧剛走到別墅樓下,一個穿着正裝的中年人快步走了過來。
“上官家主。”蘇牧不有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這位掌握上千億資產的中年人,一股久居上位,氣勢如虹的感覺直襲心頭。
上官泰今年五十多歲,大概是因爲保養的好的緣故,看起來就跟四十出頭沒有什麼兩樣。
上官泰笑着說道:“蘇先生,真是見外了,既然你跟禹兒是朋友,就叫我一聲伯父好了。”
“上官伯父。”
“不過上官伯父既然這樣說了,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正如同伯父所說,我跟上官禹是朋友,也就是你的晚輩,你也不要叫我蘇先生,叫我小牧就好了。”
“好,小牧。”上官泰哈哈大笑着。
蘇牧微微一笑說道:“伯父,初次拜訪,也不知道有什麼好送的,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這是我特別釀製的保健酒,伯父平時可以喝一喝,對身體有好處。”
上官泰,眼睛一亮說道:“我聽說你你在內地看辦了一個酒廠,難不成就是生產的這種酒。”
上官泰其實在蘇牧來到香江的時候,就已經找人調查過他,知道他手中有一種酒,效果神奇,喝了之後是有病治病,沒病健身,在川省高層早就不是秘密了。
很多人爲了得到這種酒,不惜千金,可惜就只有那麼幾瓶,最後打聽到是蘇牧送的,甚至跑到他所見的酒廠購買。
不過如此以來,唯一的好處,就是蘇牧所建的酒廠,還沒有正式投產就已經是紅了,紅遍了整個川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