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仍然保持着他的紳士風度,對言如生微笑着,“聽說言總不願意見我?”
“的確不是很想見到你。”言如生的話毫不違背自己的心,“我之所以來見你,是因爲很好奇你怎麼會厚着臉皮再約我。”
他的毒舌,是整個商界衆所周知的。
查爾斯一笑置之,他說:“昨天晚上和您的太太共進晚餐,她跟我分享了一個非常美的故事。”
言如生聞言,眼裡閃過一抹訝異,昨天晚上那笨女人是跟這傢伙一起吃飯的?
所以那個朋友不是蔣卓恆?
該死的,他都說了不允許她私下裡偷偷的來見這金毛卷發的傢伙,她竟然把他的話當耳旁風。
瞧把他給嘚瑟的,還共進晚餐。
不過見的是查爾斯總比蔣卓恆好,因爲見查爾斯是爲了工作,而見蔣卓恆……
耳邊緊接着又響起查爾斯可惜的聲音,“只可惜那個故事還沒有結局,我很期待結局。”
言如生收回思緒,冷眼看着他,“所以這和你約我有什麼關係?”
他在心裡暗暗懊惱着,什麼故事?她怎麼從來沒跟他說過什麼故事?
反正一定不是小紅帽!
“今天我是特地來跟言總你道歉的,之前提出那樣無理的要求,真的很抱歉。”查爾斯回到座位上,端起酒杯對着言如生誠懇的道歉,“我以你們的禮儀,先乾爲敬。”
說着他仰頭將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到底什麼故事,能把這心懷不軌的傢伙給度化的自行慚愧?
言如生好奇的心癢癢,卻又不肯開口問查爾斯。
這一頓飯吃的出乎他意料的和平,因爲查爾斯歉意十足,一直以微笑示他。
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他清楚,這是溫栩栩花了心思換來的,他不捨得不忍心辜負。
飯局結尾,查爾斯才提到和榮盛合作的事情,很誠懇的說明天要親去榮盛籤合同。
言如生回到家已經快十點了。
栩栩靠在牀頭,抱着平板電腦看電視劇。
門打開,她見是言如生回來了,立馬放下電腦,下牀迎了上去,“回來了。”
走近他,一股淡淡的酒味撲入鼻中,她說,“我去拿衣服給你洗澡。”
她轉身,言如生忽然從她的伸手抱住了她,“你現在膽子不小了,竟然敢揹着我偷偷的去約男人?”
栩栩知道他說的是昨晚他和查爾斯吃飯的事。
她沒好氣的回道:“我約男人還不是爲了你這個男人。”
這話……他愛聽!
言如生脣瓣挑起一個滿意的弧度,脣又往栩栩的耳根湊了湊,“你給那傢伙講了什麼美麗的故事,瞧把他給感化的,左一口一個抱歉右一口一個抱歉。”
一整頓飯他都在想那個故事。
恨不能立馬回來問她。
栩栩抿脣,笑的很神秘,“你猜。”
言如生酒喝得四五分醉,此時靠着栩栩這麼近,聞着她身上的味道,心裡說不出的滿足。
“要是能猜到,我還問你?”他皺着眉頭,藉着酒勁兒,他撒起了嬌,“反正不可能是小紅帽,你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