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蠢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
“我被王子的保鏢綁着,扔到了房間裡面……嘿嘿,他們不知道,我可是天下第一樑上君子,趁他們離開的幾分鐘時間,只花了二十分之一秒,就弄開了繩子,還找回了我的飛刀……”
“等等,你是如何知道只花了二十分之一秒?”
“這個……可能花了三分之一秒吧。”石小寶臉上一紅。
“吹吧,繼續!”
“我剛在抽屜裡面找到飛刀,就聽到了開鎖的聲音。”
“然後呢?”王蠢莫名的緊張起來。
“然後,我就繼續假裝被綁着,躺在地上裝出一副驚恐萬分的樣子。”
“嗯,聽你這麼一說,就感覺你很有表演天賦,還驚恐萬分,你現在裝出驚恐萬分的樣子出來看看?”王蠢調侃道。
“蠢哥,你到底還聽不聽!”
石小寶對王蠢的插科打諢非常不滿,惡狠狠的瞪着王蠢。
“小寶,只要你一句話,我就一槍崩了他!”一直安靜坐在一邊的文靜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支漆黑的手槍,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現在的文靜已經變成了光頭,原本冰冷的氣質發生了改變,居然有了一絲彪悍。
“咳咳咳……喂喂,文土豪,我知道你懷恨在心,但你要報仇也不能這樣找藉口吧。”王蠢舉起雙手投降。
“我們有仇嗎?”文土豪裝出一臉驚訝的樣子。
“沒沒……小寶,你繼續,繼續……”
王蠢一臉阿諛諂媚的站起來,爲文靜和石小寶斟茶倒水後,又繞到文靜的背後爲他按肩膀。
“我裝出一副驚恐萬狀的樣子之後,那王子很滿意,踢了我一腳,見我聽不懂,就嘰裡呱啦的把我罵了一通踢了幾腳,然後,沒有多久,來了兩個中文翻譯協助審問我,問了很詳細的細節,而且,有一個看起來好像是心理學家的阿拉伯人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我撒謊沒有。”
“你怎麼知道他是心理學家?”王蠢好奇的問道。
“直覺嘛,要不然,他們爲什麼不嚴刑拷打我?”
“嗯嗯,有道理,繼續。”
“審問了一番之後,也問不出什麼,結果,兩個翻譯建議把我移交警方,但那中東王子似乎有點不願意,最後,又把我扔到了開始那個房間……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們了,他們住的是總統套房,那個金碧輝煌啊,那個奢華啊……”石小寶一臉眉飛色舞的描敘總統套房裡面的樣子。
“說重點!”王蠢連忙打斷了石小寶,他可是知道石小寶一說開了,一時半會就別想停下來了。
“不一會兒,我聽到,那中東王子好像有事情出去了一下,奇怪的是,兩個翻譯居然還沒有離開,兩人正在客廳裡面閒聊。”
“他們說了什麼?”王蠢眼睛一亮,他知道,到了重點。
“先是在總統套房的客廳裡面閒聊了一會兒,不知道爲什麼,客廳裡面的兩個阿拉伯人也被他打發走了,然後,突然就變得安靜了,我覺得有問題,就偷偷摸摸溜出去,奶奶的,這兩個傢伙居然是內賊,正在打開一個保險箱,我就躲在一邊觀察他們,他們的手法很專業,沒一會兒,那保險箱就打開了……”
“有什麼?”王蠢急切的問道。
“我的媽啊,當時嚇了我一跳,那保險箱裡面都是一疊一疊的美金,還有很多大塊大塊的金條,奶奶的,你們說,他們出來旅行,沒事帶那麼多金條幹嘛?”
“帶點金條算個毛啊,別人去法國度假的時候,還要在沙灘上修電梯呢,隨行人員都一千多,你說的那中東王子,已經很節儉了好不好,就帶一點點金條什麼的……”
“喂喂,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誰出去玩要帶一千多個隨行人員?你當還是古代啊!”石小寶一臉不信。
“他說的是真的,沙特國王薩勒曼?本?阿卜杜勒-阿齊茲率千人赴法度假,法政府還因此關閉公共沙灘,爲沙特王室度假團建直通沙灘電梯。在法國的戛納附近瓦洛裡鎮,沙特王室在當地有一座龐大的別墅,沿海岸綿延大約一公里。按照慣例,度假期間,王室成員及隨從通常多達五百人,加上其他跟隨國王度假的沙特人,總數可達大約1000人。當然,除了王室核心成員及隨行入住別墅,其他人將住進戛納的高級酒店……”一直沉默的文靜淡淡道。
“我靠,一千多人,一千多個房間,一千多個人吃飯……天啦,哪怕是一個人每天花一千塊,都不是一個小數目啊……”石小寶驚歎道。
“光是酒店一間房就不止一千塊,而且,還要很多交通工具,正因爲這個原因,這讓當地商家樂開了花,因爲,他們的購買力巨大,土豪們根本就不在乎錢。他們每天訂購1萬至1.5萬朵鮮花,包數以百計的大客車……另外,沙灘上修建的電梯在度假結束之後,還要拆除,一修一拆,就不是個小數目。”
“奶奶的,果然是朱門酒肉臭!”石小寶一臉咬牙切齒的看着王蠢。
“喂喂,你瞪着我幹嘛?”
“你家也可是超級土豪。”
“寶哥,你仇富也不能仇到我身上啊,你看我身上哪樣東西比你值錢?還有,別人花的是自己的錢,又不是花你的錢,你犯得着仇視嗎?”王蠢哀嚎道。
“他們可以把錢捐給山區的孩子……”
“大哥,人家也捐過了,再說,山裡很多窮人的窮是因爲懶惰,極少數是因爲一些特殊的原因。”
“我呸,山裡的人最勤快了。”石小寶啐道。
“小寶,王蠢說的是對的,有錢人的錢只要是光明正大賺來的,人家願意怎麼花是人家的事情,另外,很多地方的人貧窮的確是因爲懶。記得有一年,我和父親去一個很貧窮的地方投資辦廠,當地到處都是石頭,但是,一條村路卻是泥濘,人家就是願意呆在家裡閒着,也不願意把路修好一點點,最離譜的是,我們進村之後,有一個農戶一家人凍得瑟瑟發抖,而就在他們幾裡地之外,就是荒山野嶺,長滿了灌木叢,問他們爲什麼不去山上砍點柴回來燒,你猜他們怎麼回答?”文靜緩緩道。
“怎麼回答?”石小寶問道。
“他們說,太遠了,山路又崎嶇不好走。”
“我靠,他們就寧願在家裡挨凍,也不願意去山上砍柴?”石小寶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是的,當地政府給他們的種牛種養,在家裡沒有養幾天,不是宰了吃就是賣了換錢買酒喝。呵呵,想想也好笑,當時,我們看那戶人家可憐,就給了他幾百元錢,那寧願挨凍也不砍柴的男人立刻撒腿跑了幾裡之外的小賣部去買酒喝。”
“或許……或許……這只是獨立的案例吧……”
“不,不是,哪裡的人普遍這種風氣,事實上,那地方並非真的窮山惡水,只要勤勞一些也還是能夠致富的,至少不會那麼窮,但問題是,那裡的人都好逸惡勞,整天盼望着政府的救濟富人的捐款,閒在在家裡湊在一起聊天喝酒,政府出路費讓他們出去打工也不出去,在家裡沒事就生一大羣的孩子,還不讓自己的孩子去讀書,結果是,他們的後代也跟着愚昧,世世代代的愚昧無知。你說,你是願意把錢捐給這樣的家庭,還是自己享受生活?”
“你當我是傻子啊,當然是要享受生活。”石小寶氣憤道。
“小寶,其實,還是有人在不停的捐款,而且,還有一批披着慈善外衣的人把慈善當成一門生意,黑十字會你知道的,一些民間慈善機構也不是吃素的,各種貪污的醜聞層出不窮,哎……”王蠢長長嘆了一口氣。
“嗚嗚……我上次還捐了五百多萬……”石小寶突然狠狠的在自己臉上抽了一耳光,哭喪着臉道。
“啊……我靠,你哪裡來的五百萬?”王蠢瞪着石小寶。
“我在歐洲賺了一筆錢,就捐了一部分。”
“捐了就捐了吧,除開買包買車的錢,估計還是會有一部分落到有需要的人手裡,總比不捐的強。”文靜拍了拍石小寶的肩膀,一臉讚賞之色。
“你居然不嘲笑我?”石小寶被文靜的親暱舉動搞得有點受寵若驚。
“你捐款是好事,說明沒有看錯,我爲什麼要嘲笑你?”文靜微笑道。
“就是就是,以後,我也要向小寶學習。”王蠢朝石小寶豎起大拇指。
“嘿嘿……”
石小寶一臉通紅,他被兩人表揚得有點不好意思了,要知道,這麼多年來,無論是文靜還是王蠢,一直都是各種損各種挖苦。
“咦……寶哥,我們是不是跑題了?繼續繼續!”王蠢猛一拍大腿。
“啊……我們說到哪裡了?”
“說到兩個翻譯打開了保險箱,裡面好多的美金和金條。”
“對對,說到這裡了,還說有個沙特國王揮金如土,度個假隨行的人都上千……”石小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