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有隔閡,謂之“胎息”。及至十月胎圓,裂胞而出,剪斷臍帶,其竅乃閉。其呼吸即上斷於口鼻,下斷於尾間,變成常人呼吸。常人呼吸隨咽喉而下,至肺部即回,即莊子所云“衆人之息以喉”。其氣粗而浮,呼長而吸短。從此太空太和之炁不能下行於腹,而腹內所蓄之先天祖炁,謂之先天元炁,“動而愈出”(老子語),反失於太空。久而久之,先天炁喪失過多,腎部脈虛,根源不固,百病皆生,而走向死亡。
修煉長生訣不僅能夠延年益壽,強身健體,還能吸納天地間的力量爲己用,到了最後與天地同壽,不死不滅。
這是不是有點誇張了,《長生訣》能夠延年益壽,這點胡飛還是相信的,但是後面的什麼化天地之間的力量爲已用,不死不滅之類的話,卻讓胡飛太虛幻,太神話了,真要是這樣,到了最後不成神了麼?
抱着看稀奇的意思,胡飛繼續費力的看下去,書中分爲三部分,第一部分說的是築基,說道修行者每天要自己抽出半小時修觀水。觀水,讀心術的基礎。而且修煉觀水可以直接跳到慧眼的階段和得到預知的能力,同時也能增強感應力。
修煉這個很簡單,找個池塘,湖,江或海凝視水面,想像自己和水的意識合而爲一,自己就是水,然後每天練個半個小時,堅持一月必有小成。
而第二部分說的是修煉吐納之術,也就是利用吸收天地之精華,化爲己用。
最後一部分就更荒唐了,當吸收能量到了極限的時候,切需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引雷而錘鍊,經過九次天雷後,就大功告成了。
看到這裡,胡飛的頭立刻就大了,一股冷汗頓時而來,這書還真的牛B,讓人去被雷劈,還要劈九次,誰活膩了,倒可以去試試。
一個不好的念頭出現在胡飛的心頭,長老該不會找地方去引雷劈吧?不然幹嘛好端端的要走。想到這裡胡飛不得不爲長老的安慰擔憂起來,畢竟長生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種極大的誘惑。
不過這第一部分,說是修煉成了,可以增加感應力,作爲一個武者來說,這點還是有着極大的誘惑,而胡飛就是靠着自己的感應力,保住了自己的好幾次的小命。
試一試倒也無妨,反正現在閒着,不過要去那兒觀水呢?胡飛一時間還真不好找地方,修煉這個,肯定得找個人煙稀少的地方,不然被外人看到了,還以爲自己是神經病,弄的不好,還以爲自己是邪教異徒。
“嘟嘟。”電話的震動,驚醒了正在胡思亂想的胡飛,從枕頭摸出自己的手機來。
阿金的電話!難道是有消息了,胡飛激動的按下接聽鍵。
“飛哥。”
“有消息了麼?”胡飛激動的問道。
“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出馬!”阿金在電話開始飄飄然然起來。
“快說說!到底你調查到了什麼?”胡飛無法壓抑自己的激動,什麼長生訣,讀心術早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飛哥,你要我怎麼說?”金在電話那邊犯傻了。
“你傻啊,知道什麼說什麼,我全部要知道!”胡飛要咆哮了,關鍵時刻這小子掉鏈子。
“飛哥,那個小孩子叫唐香寅”
“廢話!”
“飛哥,你聽我說完嘛!”電話裡阿金很委屈的說道,不知道飛哥爲什麼這麼激動。
“你說吧!”胡飛也覺得自己有點失態,實在是這件事情,對自己太重要了。
“唐香寅,1999年10月12日出生,母親唐秋香,年紀25歲”
“唐秋香?”胡飛又打斷了阿金的話,在電話裡嘟噥着。這麼巧?難道真的是秋香麼?胡飛心跳加速起來。
“是的,叫唐秋香!”雖然不知道飛哥怎麼了,阿金還是老實的回答道。
“她的父親你調查到了嗎”胡飛略微顫抖的聲音說道,一方面他更希望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飛哥,這個我也鬱悶呢,不只是沒人知道她的老公是誰,連她的以前都沒的人知道,只知道她在三年前突然出現在蘇州,據說是失憶造成的!大家紛紛猜忌她被自己的愛人拋棄了,所以悲痛之中就造成了記憶失卻”
阿金還在說什麼,胡飛已經聽不進去了,聽到阿金說打擊猜忌她被愛人拋棄的時候,胡飛的心驟然一下子揪在一起,往事如潮水般涌上了心頭,除了悔恨還是悔恨。
“飛哥,你還在聽嗎?”電話裡阿金半天沒見胡飛的反應,對着電話叫道。
“恩,她們現在過的怎麼樣?”胡飛現在越發相信,她就是秋香,香寅就是自己的女兒,只是自己當初居然粗心的不知道秋香有了身孕。
“她們的日子說起來很艱苦,她們住在蘇州市桃花塢的巷子裡,那裡我看了,簡直太蕭條了,唐秋香現在在工廠上班,一個女人供一個孩子想想也不容易,而且聽說平時還有不少狂蜂爛蝶對她們一家騷擾。”
“什麼?有這樣的事情?”胡飛的心一下糾結起來,怒火在剎那間爆發出來。
“飛哥,你沒事吧?”阿金不知道飛哥情緒爲什麼這麼激動,難道那個負心人就是飛哥,難怪那個小女孩有那麼恐怖的天賦畫畫,原來是遺傳啊。
“沒事,阿金,你守在那裡,我馬上準備過來,記着我到來這前,我不希望看到她們有任何的損傷,更不想看有任何的人騷擾到她們!”胡飛的聲音頓時變的很陰冷起來。
“是!”阿金不由的打了寒顫。看來飛哥是真的玩真的了。
下班後,唐秋香拖着疲憊的身子急匆匆的向家裡趕去,小香寅還在家等着自己給她做飯呢。
“媽媽!”小香寅一見到自己的媽媽回來,飛快的撲了過去。
“恩,我的小香寅餓了吧!”唐秋香一把抱起自己的小女兒,微笑的說道。
“媽媽,我不餓!”小香寅搖着的自己的腦袋,很懂事的說道。
摸着小香寅的頭,看着家裡除了牀,跟廚具連一件簡單的傢俱都沒有,唐秋香的眼淚不由的掉了出來,要不是因爲小香寅的原因,自己都快撐不下去了。
“媽媽,你怎麼了,媽媽別哭!”小香寅乖巧的爲自己的母親擦拭着眼角的淚水。
“媽媽沒哭,媽媽看到我的小香寅這麼乖,開心着呢!”唐秋香摸了一把眼淚,擠出一個笑容對香寅說道。
“咚咚咚!”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
“誰啊!”唐秋香將小香寅放了下來,急忙去開門。
“原來是黃大哥啊?快請進!”唐秋香打開門,見是自己的房東老闆,微微楞了下讓開身子讓房東進來,說起來,當初要不是房東老闆娘可憐自己,讓自己先不用給房租,還給自己介紹了一份工作,自己母子倆還真不知道何處安身。
所以見到房東一家,唐秋香都是很客氣,很感激。
“秋香啊,你都拖了我家三個月的房租了,老婆子心軟,可我們也不是慈善家啊,今天你是不是該一下清了啊?”來人正是房東,叫黃三狗,也不知道他老爸怎麼給他取了這麼一個名字,長的一臉的猥瑣,肆意的眼神在唐秋香的身上掃射着。
唐秋香的美是經過時間沉澱的成熟穩重,豔麗明快切有點滄桑之感。早在見唐秋香第一眼,黃三狗就盯上了,爲了討唐秋香的高興,在她沒有身份證的情況下,還假惺惺給她找了一份工作。卻不想唐秋香除了對他感激外,一點也沒給他機會,好幾次都沒有得手,今天趁着老婆不在家,他又跑來了。
“黃大哥,最近工廠的薪水一直拖着沒發,我給房東老闆娘都說了,她讓我緩些日子,你看”黃三狗對自己的心思,唐秋香哪裡不知道,只不過看在別人對自己的有恩的情況下,唐秋香也只有忍氣吞聲,再說了現在人家有理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