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則是一臉沒有好氣的盯着長老。
“白老你沒事吧?”胡飛走上前去關心的問道。
“放心吧,楊老頭沒死,我怎麼會死,你還是幫我看看我那不成器的部/下吧!”
聽老白這麼一說,胡飛纔想起角落裡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老黃呢,胡飛一隻手探了過去,老黃的身體現在確實太虛弱,脈搏也是時有時無,因爲功力被人強行抽走,身體內的各部分也開始變的萎縮起來,功能萎縮,自然人也快沒什麼氣了。
胡飛立刻向老黃的身體內注入了一道chang生訣的真氣,用以來活潤老黃身體內的經脈。
真氣在老黃的周身走了一轉,老黃的氣色也慢慢的好轉起來,周身開始乾枯的功能器/官也開始變得活躍起來,脈搏在胡飛的耳裡也跳的蓬勃有力起來。
“謝謝你,胡飛!”老黃雖然身體處於極度危險的狀態,但是神智還是清醒的,甦醒後就看到胡飛在爲自己療傷,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慢慢的回蘇,老黃由衷的感謝道。
“哈哈,客氣了,好了,現在沒事了,慢慢調養下,以後的你比現在一定要好多了!”胡飛拍拍手,他說的沒錯,在爲老黃療傷的時候,胡飛一鼓作氣乾脆爲老黃將任督二穴也一併被打通了,這對老黃以後的修煉自然是事半功倍。
胡飛本來想爲長老跟老白幫下忙,可是現在這個兩個老頭都教上勁了,都在那裡各自調養着身子,老黃現在身體也還很虛弱,但是他沒有調養的必要。
“胡飛,你跟我來一下!”一直在那邊靜待着不說話的羅銘霄說話了。
隨着他的話一落,長老跟老白都不由的睜開了緊閉的雙眼,四隻眼睛如利刃一般盯的羅銘霄心裡直發毛。
“幹啥啊,幹啥?我又沒有惡意!”羅銘霄一臉不滿的說道,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自己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一樣,要不是自己把胡飛給改造了超人,不!應該是神纔對,今天估計大家的下場一個比一個悽慘。
這話羅銘霄當然不能說出來,他清楚這事情一但說出去,會引起如何的震動,說不定都會引起整個世界的騷/亂。
看着兩老擔心的眼神,胡飛笑了笑,表示沒事,不管怎麼樣,自己這次還真的是欠了羅銘霄一個人情,他也相信羅銘霄叫自己去,肯定是還有很多事情告訴自己。
胡飛沒有猶豫,跟着羅銘霄隨即進了旁邊一個密室,兩老雖然不放心,但是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不過想來以胡飛現在的身手,就是百個羅銘霄也不是胡飛的對手,倒也不怕玩什麼花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很快半個小時過去了,到了最後,長老跟老白都不得不停下療傷,在門口焦急的等待着。
快到一個小時的時候,胡飛跟羅銘霄終於走了出來,胡飛給了大家一個善意的微笑,而羅銘霄似乎也變的豁然開朗起來,對大家的表情也和善了很多。
看到胡飛沒事,兩老這才鬆了一口氣。幾人這才一道默默的向着外面走去。
此時胡飛的心情已經完全調整過來,密室裡,羅銘霄將朱浩的所有的事情,包括朱浩親口對羅銘霄說的一些事情,還有那精血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胡飛。
這些事情對於胡飛來說幾乎在聽一個神話故事,到了最後胡飛不得不用其神識起來,才知道羅銘霄所言非虛,原本以爲穿越已經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卻沒有想到遇到了前世的仇敵,更沒有想到他的身份是黴神,而自己居然也還是什麼畫神。
可是爲什麼自己卻一點也沒有感應到呢,還有五百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神爲什麼突然在這個世界上絕種了。
胡飛都感覺到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一般,現在的夢醒了,那所謂的黴神死敵也沒了,一切都平靜了。
羅銘霄叫胡飛密室商談的原因,一是爲了告訴他事情的真相,另外卻是有事相求。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羅銘霄的請求是想讓胡飛送點血液留給他研究,對於羅老頭的請求,胡飛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算是回報吧!
一行人默默的來到基地的門口,外面的武警們都是嚴陣以待,看到有人出來,立馬黑洞洞的槍口圍了過來。
“是自己人!”
所有人一看是自己人,連忙放下手裡的wu器。
“阿東。”馮夕佳不知道什麼時候趕到了這裡,一看到胡飛從裡面出來,喃喃的喊了一聲,這些日子可把他們姐妹擔心死了。
“夕佳”胡飛的嘴角微抽,柔聲言道,他知道自己的現在的事情,估計大家都知道了,讓自己愛的人擔心了。
馮夕佳一下撲到了胡飛的懷裡,胡飛也順勢將她抱了起來。
“傻丫頭,哭什麼,我這不是好好的麼?”看到已經變成淚人的馮夕佳,胡飛柔和的安慰道。
馮夕佳更是放聲大哭起來,看來她最近是憋的太厲害了,以前有外人在,馮夕佳從來都不表露自己的真情的,這個時候卻實在控制不住起來,心中所有的委屈和不快,一次性的釋fang出來!
“咳咳咳!”長老在一邊不停的咳着嗽。
兩人這纔不好意思的分開。
因爲這事情發生在首都,胡飛一行人也在當天在北京住了下來,老白跟長老因爲要療傷,也相繼閉關起來。朱老則開始着手善後工作起來。
在北京的高級賓館裡,胡飛一邊呢喃着,一邊如雨點兒般的wen在馮夕佳的臉上頸間。雙手更是不失時機的包裹住了馮夕佳。
胡飛平安無事的消息很快傳了出去,整個千門總算放下心來,而香港那邊新義安因爲有人無意中在大廳的角落裡看到胡飛跟向勝強簽訂的那份協議,新義安內部開始內亂起來,原本很多人本來就不服楊易得,一時間,楊易得除了原來白幫的那些人馬跟着自己,其他的人都是離他而去,各自爲政,新義安也從此四分五裂起來,當然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