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說自己居然在栽在學生的手裡!
光頭注視着他手中的那半杯紅酒,鮮紅的香純的紅酒。他不是莽撞的人,吃了一次虧,同樣的跟斗他不想栽兩次,上次的經歷讓他有點低氣不足。
“老大,要不要我去把打你的人給宰了?”此時黃毛小子獻媚的說道。
“啪”的一聲,光頭重重的一個的耳光打在了這個小弟的臉上。
“你記着,上次是老子我讓着他們的,不小心着了他們的道。”。被人揭了傷疤,光頭臉黑的比非洲人還黑。
剛剛小弟被那重重的一巴掌打的有些暈頭轉向的,聽見光頭這麼說嚇的在那裡只知道不停的點頭。
“砰”的一聲,光頭手中的高腳酒杯就在他的手中被他捏碎了,散落的碎片和下落的紅酒撒到了光頭腳下。光頭沒理會手中的碎片和衣服上的污漬。
兇狠的目光一掃剛剛那小弟,“他們在哪?”
“他們平時都在上課,不過這段時間每天下午都會出來,我打聽到他們好象在準備開什麼飯店!”黃毛趕緊回答。
“開飯店?得罪了我,還想在這廣興城內開飯店?”
“老大,怎麼辦,要不我先帶弟兄們去砸了他店,給你消消氣!”旁一個小弟說道,那天晚上他也在場,他可不保證自己過去能搞定那幾小子。
“不,我要親自帶人去。召集所有弟兄們,我倒要看看他怎麼能達!”光頭看着自己捏碎酒杯的那支手狠狠的說到。
“大哥,這樣不好吧?”
旁邊有人勸道,此人正是光頭的參謀,平時很多事情都是靠參謀才能順利完成。
“你別說了,這次我不要出馬,不把面子給找回來,你以後叫我怎麼有臉在道上混啊。”
參謀低頭沒在說話,這個節骨眼上搶了話題,會引來老大的猜忌。
“老大,最近要開始嚴打了,你動作要小點。”參謀還是不甘心的勸道。畢竟要是光頭出了問題,自己肯定得完蛋。
“好,就聽你的,老子今天只帶精銳去,媽的,他不是能打嗎?我看他一個人可以打倒多少。”
幾分鐘後,十輛麪包車就排着整齊的隊伍,開了過來,黑壓壓的幾堆人齊齊下車。
“老大好!”
“恩!”光頭很滿意的點點頭,“出發”!
下午些,胡飛請了假,幫夏雨租了房子,兩人又一起出去買了些日常用品。累了一下午總算了把什麼都準備了。不知不覺夜幕已經降臨了。
兩人都覺得餓了,準備去吃晚飯,夏雨一臉幸福的纏的胡飛的小手,對於夏雨的熱情,胡飛到是很樂意享受,這現代的女生可比自己那個時代的女生開放的多,時不時偶爾的摩擦總讓胡飛想入非非。廣興的夜市很美也很熱鬧,到處一片燈火輝煌。兩人手牽手四川閒逛,儼然一副情侶的摸樣。
兩人來到了一個燈光比較蒙朧的角落,忽然十幾輛麪包車從兩個方向齊齊開過來刺眼的燈光瞬間照射向兩人。嘩嘩的拉門車響起,一大羣手提砍刀的大漢一言不發便向兩人包圍。
胡飛一看就知道這些人來者不善,對方不下30人,個個手都持有武器,都說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胡飛不是神,也覺得辣手。若是平時胡飛倒是不在乎,只是現在夏雨在身邊,就顯的有點力不從心了。
“夏雨,你先找個地方躲下,不要擔心我”。胡飛看到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急促的對着夏雨說道。
“不,我不走,我要跟你一起!”夏雨倔強的說道。
胡飛真想把夏雨一腳踢回住的地方去,她難道不知道她在這我更麻煩麼?
“你們誰也走不了!”只見人羣中閃出一條大道,一個叼着雪茄的光頭豁然而出。
“是你!”胡飛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就是我,臭小子,毛都沒長齊,竟然學着人家管閒事,還敢出手打老子,今天不廢了你,我還不信了。”光頭吸了口煙,惡狠狠的說道。
這時有一個按耐不住的小弟就衝了上來,一記長拳就向胡飛的腦門轟來,胡飛微微一讓,一腳料陰腿便狠狠踢中對方的褲襠,只聽見一陣陣悽慘的聲音不斷的嘶叫,地上的漢子不停的打着滾,怕是這輩子多這麼廢了。
周圍圍的漢子都不由的倒吸口氣,有人甚至都摸摸自己的飛西還在不!
夏雨一下子羞紅了臉,這傢伙哪兒不踢,踢人家那裡。
其實這也怪不得胡飛,所謂近朱者赤,近墨着黑,跟幾個損友在一起了,招數也流氓不了少,剛剛那腳,自己卻是無意識的踢出。
“我給你們一次機會,現在給我滾否則哼哼,剛纔那就是榜樣!”胡飛一種俯視天下的氣勢壓了過去,果然圍着的人不由的後退了兩步。
光頭有點慌了,“都給老子站到,怕什麼,他在厲害就是一個人,老子們這麼多人,還對付沒了一個毛孩子,以後斧頭幫還要不要混?”!光頭氣急敗壞的吼道。
果然剛剛有所送的人羣又圍了上來,夏雨不由的靠的更緊了,胡飛都感覺到了她此時的心跳。胡飛暗暗發急,看來今天免不了是一場惡鬥了。
“不要怕!”胡飛低喝了一聲,“只要我還活着,就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夏雨心中一震,酸楚中竟然有了一絲甜蜜,只是望一眼胡飛灰敗的臉色,那絲甜蜜轉瞬化作了辛酸,隱隱作痛,都是自己連累人家啊。
“慢着,老大讓我來會會他,這麼多人欺負一個毛孩子,傳出去對我們幫不利!”從人羣中緩緩走出個子不高,卻看起來短小精天練的漢子。
看來漢子的到來,光頭明顯是鬆了一口氣,周圍的人也輕鬆不少。此人正是斧頭幫的王牌打手肖費,說他是打手還真是冤枉了他,因爲基本上跟他交手的人都無一活口。
此人不但功夫了得,更是陰險狡詐。很多實力再他之上的人都載到他手裡。只是此人脾氣古怪,一般人很難搬的動他,光頭也是因爲自己在他落難的時候,收留了他,他才願意在最關鍵的時候幫自己出頭。
今天出來,爲了預防萬一,他特意把他叫來。
“你就是胡飛?幸會幸會!”肖費一臉的陰笑,伸了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