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起出去逛逛都沒什麼,只是帶個女人就不一樣,看胡飛對小七的樣子,似乎兩人的關係也不一般,飛哥又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所以爲了安全起見,還是帶上幾個人應急的好。
肖費是達到了目的滿意了,小七就不高興了,本來兩個人的夜宵變成了一大堆人一起摻和,能高興纔怪!
“走吧,今天晚上你做主,咱們都聽你的!”見小七的臉色不好看,胡飛只得苦笑着說道。
“好吧!我要去廟街夜市可以麼?”事已至此,小七隻好接受現實,人多自然有人多的好處,當下便想去平時晚上想去,而不敢去的地方。
“行!沒問題,肖哥,讓後面的兄弟跟我們保持距離!”知道小七有意見,胡飛只得讓兄弟們遠遠的跟着。
“恩,好的!”肖費沒有猶豫,立馬通知,只是臉色閃過一絲憂慮。
廟街位於九龍的油麻地,香港最有名的露天市場。分南北兩段,因中段有一廟宇故名廟街。廟街是香港龍蛇混雜之地,亦是香港早期煙花之地,故遊廟街時可留意很多售賣翻版、冒牌及*事物的攤檔,街旁建築物下更可見爲*拉客的人。香港很多電影曾多次以廟街爲題材及在此取景拍成電影。廟街區共有四座廟宇,全都集中在衆坊街附近。
廟街的夜市爲香港別有特色之處,每天下午四時後街側開始擺滿攤檔,五光十色,人潮不斷,充滿了各式各樣的地攤貨。從傍晚6點到深夜12點是最熱鬧的。
但是廟街的亂,也讓很多遊人或者香港的本地人頭痛,不過這並沒有影響廟街對大家的吸引。
剛剛肖費的憂慮顯然也是聽說了廟街的亂,而廟街早已經離開了千門的監控範圍了。
一行人乘車來到廟街時,這個時候無疑是廟街的黃金時間,到處都是人山人海,偌大的廟街擠滿了各式各樣的人。到處都是人聲喧譁的摸樣。
“這裡還真是熱鬧啊,好久沒有看到這麼熱鬧的場面了!”肖費嘆道。
“恩,我也沒有見到過這麼熱鬧的場面,都快趕上了學校的開學典禮了!”胡飛微笑的說道。
心裡的弦突然被扯動了一下,貌似自己馬上快要畢業了,考試是多久,自己也不知道?
哎,一想到這,胡飛頭就大了,真恨不得將自己兩個人。
無論如何這次考試胡飛也得參加,不爲別的,就爲了自己答應過自己這副身體的主人要好好照顧家裡兩位老人,盼望自己能夠考上大學,是家裡兩位老人對胡飛最大的期望,自己怎麼好意思辜負他們呢。
所以這考試胡飛不去,也得去!
“飛哥哥,你還在那發愣什麼啊,快來看看這個漂亮不?”小七在阿金的陪同下,在前面一家店子裡挑着小東西,見胡飛還在發愣,不由的舉着手裡一個小布丁叫道。
“來了!”胡飛回過神來,立馬跟了上去,後面的肖費也緊緊跟隨上去。
逛街果然是女孩子的強項,小七不賴其煩的逛着一家又一家,手裡除了剛剛那個布丁,什麼都沒有買。
這難道就是女孩子的樂趣?胡飛苦笑的跟在後面,還得裝着一副很開心的樣子,肖費跟阿金兩人剛開始也很興奮,陪着小七瘋了一轉後,再也不開腔了,面前的小姑奶奶太強悍了,廟街的街頭都被她兜了兩個來回了。
“小七妹妹,我們能不能吃點什麼再逛啊?”眼見都快一點了,街上的人也冷清了不少,阿金揉着自己的肚子叫道。
“恩,你不說我倒是忘了,我帶你們去一家傳說中很好吃的一家!”小七似乎也覺得自己餓了,很是同感的點點頭。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終於鬆了一口氣。
輾轉來到了一家燒烤店,這家燒烤店看樣子生意還不錯,屋裡已經沒有位置了,只有露天的那邊留着一桌空位。
胡飛四人只有將就的坐下來,再說現在這天這麼熱,坐在外面相比之下要涼爽的多。
此時的新義安一家名義下的房產下,新義安的少爺,楊公子楊易得正坐在沙發上,旁邊兩個美女正不停的爲他推拿按摩着。
不斷有人將胡飛一行人的信息傳送到他的身邊。
楊易得並不是向家唯一的兒子,至於他爲什麼姓楊而不姓向,這還得從他老子向勝強說起,當年向家在香港並沒有這麼的勢力,後來向勝強的老子跟香港另外一家大幫白龍會聯盟,而婚姻就是最好的聯盟方式。
白龍會的大佬,楊開山膝下只有一女,當時的要求就是要向勝強將來的第一個兒子一定要跟着他姓,以傳宗接代,繼承自己的香火。
所以後來楊易得就跟了母姓,楊開山死後,向勝強也就順理成章的接收白龍會的一切。
不久楊易得的母親因爲生楊易得的時候,難產落下病根,最後沒幾年就死去了。
向勝強本來還想讓自己的兒子改回本姓,考慮到現在新義安有着白龍會的不少人,如果自己這麼做,勢必會引起白龍會一些老人暗地裡不滿,爲了安定團結,向勝強也就將此事放到了一邊,待到新的夫人有了新的孩子,向勝強這纔將自己的精力放在老二的身上。
“報告公子,他們現在來了廟街!”
“報告公子,他們還在逛街,我們要不要現在下手?”
“先等等,那地方那麼多人的,等他們到了人少的地方再下手!”楊易得陰深的說道。
自己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敢那麼對待自己。胡飛的身份他也調查清楚了,居然還是千門的老大,對於千門,楊易得知道的很少,在他的眼裡,又是一個自命不凡的幫會想跟新義安爭個高低。
要不是自己的父親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讓自己不要亂動,他早就派人去滅了胡飛,以及他所謂的千門。
“公子,幫主不是說了不讓我們亂動麼?”旁邊一個手下擔心的說道。
“啪!”楊易得一巴掌拍了過去,那人頓時一個踉蹌。
“你算什麼東西,我還用你來提醒,實話告訴你,這新義安終歸是我的,我現在爲新義安除去一個禍害,你還在這裡胡言亂語!”楊易得一臉崢嶸的罵道,那天的情形如噩夢一般一直纏繞在自己的腦海裡,不解決胡飛,自己根本無法擡頭做人。
“是是是!我該死,我亂說!”那手下嚇的不輕,不停的抽打着自己的耳光,乞求楊易得的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