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急也沒有用,胡飛值得耐心的等着人家下班。
胡飛自顧着喝着酒,小七也開始到處忙碌着。
便在這時候,忽然酒吧一個角落有些混亂起來,幾個穿着黑西裝的大漢爲主了小七,拉拉扯扯的,似乎有意的騷擾。
小七似乎被嚇慌了,在那裡嬌弱的苦苦求饒着。
胡飛大怒。這種事情在酒吧,舞廳雖說太常見了,但是自己跟小七認識一場,那裡能置之事外呢,何況自己還有事情需要問小七。
可惡啊,在哪兒都不能安心啊!胡飛大步上前,從後面一腳將一個彪壯的大汗踢飛了過去,動作似乎是那麼的輕鬆,隨便。
“幾位兄弟,欺負一個女孩子,這不好吧!”胡飛微笑的說道,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
見胡飛過來幫忙,受驚的小七一下在躲着在胡飛的身後,有點驚恐甚至有點發抖。
“小七別怕,有我呢!”胡飛安慰的說道,將一個女孩子嚇成了這樣,胡飛的同情心開始氾濫起來,越發的憎恨起眼前這些人來。
“小子,識相點早點滾,英雄救美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錢,敢得罪我們新義安,我看你是活膩了!”見有人爲那丫頭出頭,其中一個大汗惡狠狠的對着胡飛說道。
“新義安?”胡飛吃驚的問道,真的是說什麼來什麼,自己還沒弄清楚新義安的事情,現在就撞見了。
小七似乎更加懼怕起來,拽着胡飛的衣角。
“小子現在滾還來的及!”見胡飛聽到自己叫的名號,驚訝的神色,對方不由的得意起來。
很顯然他們是誤會了胡飛。
“我不管你們是那什麼新義安還是舊義安,趁我今天心情還算可以,都走吧,要快!”知道對方是新義安的人,胡飛不由的對新義安不看好,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下面的人都是這種角色,想必那上面的人也好不到哪兒去。
這一下,黑衣大漢們再也忍不住了,一大漢怒吼一聲:“揍他,老大說了打死了,他頂着!”
一下子,幾個黑衣大漢一齊怒吼着撲將上來,動作五花八門,卻都只是一些打架的用的格鬥什麼的!
身後地小七立時嚇得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啊——”
一聽說是新義安的人打架,一會的功夫,原本的熱鬧的舞池瞬間,鳥盡弓藏,逃離的乾乾淨淨。
看見敵人圍攻上來,胡飛神采奕奕地大喝一聲:“來得好。”此時酒意上來,耍兩下倒也痛快!
一擡手,一拳快若閃電,擊倒一個,然後,一腳一個,一陣踢掃,周圍的大漢紛紛向着幾米開外的地方跌去。
最後,在兩名黑衣大漢難以置信的眼神中,右眼眶各捱了重重一拳,霎那間,倒地、慘叫呻吟!
不過,十來秒時間,八個大漢一下子就被胡飛放倒,快得令人難以置信。
這些還是胡飛手下留情了,畢竟對方罪不至死!
胡飛的出手太快,也太讓人意外了,酒吧還剩下的寥寥幾人不可思議的看着胡飛,躲在胡飛後面得小七,一臉崇拜的看着胡飛,放佛這一切都是在夢中一般!
便在這時,人羣中走出一個年輕的男子,臉上一臉的微笑,向着胡飛走了過來。
“沒事!有我呢!”胡飛輕輕拍了拍小七的頭,微笑的說道,神識卻緊盯着過來的人年輕男子。
憑感覺,這個人有兩把刷子,不是一般的人。
“兄弟好身手,請問兄弟是哪條道上的?”年輕人走到胡飛的面前,仔細打量着胡飛一番,客套的說道。
“什麼道都不是,我單行道!”胡飛淡淡的說道,自己也沒有必要將千門扯出來,事情還沒有了解清楚,胡飛暫時還不想對這個所謂的香港第一幫有什麼衝突,不過今天這個事情自己卻是管定了。
“額?兄弟可知道新義安的背景的?”那年輕人疑惑的問道。
“知道跟不知道有什麼區別麼?”胡飛冷冷的說道。
年輕男子的臉色一下沉了下來,顯然有點韞怒,最終還是和氣的說道:“如果你不知道,看在兄弟不知情得份上,剛剛的事情就算了,如果知道,那”
“那會怎麼樣?新義安就不用講道理,就可以胡作非爲了?”胡飛打斷了對方的話,邪笑的說道。
“他們胡作非爲,我們自然會管,但是閣下未免管的太寬了,從新義安開幫之日,從來沒有人因爲得罪了新義安而還能好好的活着!”年輕男子看胡飛的神色慢慢的轉陰開來。
“哈,那你想怎麼辦?”胡飛假裝好奇的問道。
“如果你現在道歉還來得及!”年輕男子有心放胡飛一馬,口氣倒還算是溫和。
“道歉?沒有商量的餘地?”胡飛見這個男子倒還算是個有點明白事理的人,不過要自己道歉卻是萬萬不能,先不說自己的身份,就是就自己的良心也不允許這麼服軟。何況自己根本就沒有錯。
“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這位兄弟,新義安不是你能惹的起的,今天有我在這裡,如果換做其他人,就沒這麼好說話了!”年輕男子對着胡飛誠懇的說道。
“那好吧,我道歉,不過我的朋友我得帶走!”胡飛嘆了口氣,對方是有意不爲難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暫且忍下,丟個面子罷了,只要能保證小七的安全就行了。
“不行!強哥,公子在那邊,點名要這爲小姐去陪酒,人要是被帶走了,我們不好交代!”旁邊一個黑衣人堅決不同意的說道。
胡飛將目光射向對面的角落,燈光很暗,卻並不能阻擾胡飛的視線,在那個角落裡坐着一個看上去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年輕人,左右擁抱兩個玉人,一隻腳誇張的擡放在酒桌上,饒有興趣的看着胡飛這邊。
“公子也在?”旁邊的年輕人似乎有點很是爲難的樣子。
“是的!我們都是按照公子的意思辦事的,不想到碰到管閒事的,我們其實也沒什麼惡意,就是公子讓陪酒而已!”旁邊的黑衣人大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