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何勇似乎想到到了什麼!搖搖頭,有點疑惑的看着胡飛。
“你不會是喜歡上吳娜娜了吧?”何勇是個藏不住話的人,頓時脫口說出了自己的懷疑,這也難怪,這段時間,胡飛跟吳娜娜出雙出對,不得不讓人起疑。如果說自己的兄弟爲了愛而拼命學習,這點倒是讓何勇相信,畢竟這年頭都流行“爲了愛不存在!”的說法。
聽到何勇的話,胡飛有點哭笑不得,看何勇那樣子似乎自己還高攀了一樣。好歹自己一代才子,風流倜儻,當年也不知道多少美女投懷送抱。當然現在這副身體的外貌雖然不咋的,可那也有着自己的氣質在啊。看來自己實在是太低調了,胡飛覺得自己有必要霸氣外露,爲現在的胡飛正名才行!
晚自習的時候,班主任張老頭來了,原本自習課喧譁的聲音也沒了,張老頭用着威嚴的目光掃視了全場,在胡飛看來倒是有點自己那個年代老夫子的味道。
“明天上午九點,學校要對所有的畢業班進行一個摸底的考試,到時候任何人不得缺席!”張老頭的口氣很堅硬,有着一種不被人拒絕的味道。
張老頭的話一落,整個教室一下沸騰起來,考試對於所有的學子來說都是一件足以引起大家重視的大事,當然除開部分混日子的人。對於胡飛來說,這無疑是一個喜訊,自己正在考慮怎麼霸氣外露,引人注目,改變自己這個前身讓人輕視的問題,沒有想到好消息自己上門來了,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
“怎麼?你很期待一樣?”同桌的吳娜娜看到胡飛的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似乎很期待這一消息。當下便小聲問道。
期待,能不期待麼?證明自己實力的時候來了。
“還好!”胡飛對着吳娜娜笑道,自己的心事被一個小女生看了出來,胡飛倒是顯得有點不好意思,自己的心境看來不如以前了,想來是受了腦海裡那殘餘意識的影響吧!
原本吳娜娜還有點懷疑此刻胡飛的想法,聽到他的答案,再看他的表情,吳娜娜知道自己的猜的應該八九不離十,想來也對,胡飛這段時間的努力她是看在眼裡,進步是必然,或許這次摸底考試,胡飛的成績會讓不少人刮目相看。當然對於胡飛的進步跨度,吳娜娜還是給了一定的尺度的,雖然在英語上,胡飛看上還行,但是自己也只是偶爾給點習題於他,涉及的面並不廣,而且胡飛其他科目現在的狀況,吳娜娜也瞭解的不多。不過吳娜娜知道胡飛以前的成績,那完全屬於班上墊底的數,所以儘管胡飛這段時間很努力,能夠將成績拜託班上倒數的命運,再好點,能夠進入中等的水平就已經很了不起了!畢竟剛學會爬的人,不可能一下就飛了起來。
當夜,胡飛第一次主動放棄跟吳娜娜補習,當然吳娜娜也沒有時間爲胡飛補習,明天考試,她也得爲自己的考試做準備。這個晚上,胡飛美美的睡了一覺,對於他來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那是對於那些沒有準備的人,所以臨時抱佛腳,還不如好好休息下,養足精神來的重要。
第二天,胡飛剛到學校,就看到學校人聲鼎沸,到處都是一副忙碌的現象。原來,爲了這次摸底考試的真實性,考場被幾個老師商議後,最終將考場設置到了操場,於是就有了剛剛那麼多同學搬桌子一片忙碌的景象。
體力勞動在同學們的努力下也終於告一段落了。考試的時間也越來越近了,這個時候,胡飛看到,這次考試搞的還挺嚴肅的,除了好幾個監考老師,還有不少沒有排到課的老師,就連校長也來了。這樣的整容,縱然有人有心思作弊,那也是沒有機會。
考場的順序被打亂了的,三個畢業班一百多人全部安排在了操場上,每個課桌相隔一米左右,胡飛位置位於場中央,讓胡飛很慶喜的,左最周圍都被安排了女同學,當真是萬戶叢中一點綠。引起胡飛注意的是右手邊一個女生,這個看上去很恬靜的女生叫張雪,胡飛記得她似乎是班上的文娛委員,只是文娛委員對於即將要畢業的畢業班等同虛職,所以儘管胡飛知道她是班上的文娛委員,卻並沒有什麼交集,當然自己的前身跟他也幾乎沒什麼交易。
“咳咳。”有人刻意的咳嗽,一聽這聲音,胡飛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吳娜娜在自己的身後,剛剛自己也假意的忽視她,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引來不滿了。胡飛轉過身對着吳娜娜作了一個自認爲很有魅力的笑容,卻直接被吳娜娜給故意忽略了。胡飛有點無奈,女人都是小心眼,這不,現世報就來了。
考試終於開始了。
胡飛深吸了一口氣,第一堂考的就是語文,對於胡飛來說,語文就是國文,過去自己不怕,現在就更不怕了,幾乎是奮筆疾書,一直到最後的作文題才停了下來。看了看作文的題目“論封建社會的科舉制度”,胡飛笑了,這作文的命題似乎就是給自己專門設置的一樣,有誰能夠有自己從封建社會而來的人更瞭解這些,更何況自己親身經歷了這些,雖然後來。胡飛強自打停了自己對過去的一些耿耿於懷,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看着下面的要求,題材不限,胡飛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由然而心上。
幾下思索,胡飛決定還是冒險一試,畢竟是個摸底考試,並不會影響自己的畢業。於是一整篇文言文隨着胡飛的筆躍然紙上,幾乎一口氣喝成,胡飛對自己的作文稍稍審查了下,打心裡覺得還不錯,只是胡飛還是有點擔心,畢竟現在是新社會,文言文早已經不流行在這個時代,自己這篇文言文不知道會不會被接受?胡飛心裡也沒底!只不過自己的文言文也早已經將試卷後面的空白處佔了個滿滿的,已經由不得胡飛去重新再來。
(唐寅(1470年—1524年)明代著名畫家、文學家。字伯虎,又字子畏,以字行,號六如居士、桃花庵主、逃禪仙吏等,南直隸蘇州吳縣人。吳中四才子之一。因爲政策需要,上面要求不能用伯虎的名諱,所以不得已用用另外一個字子畏來替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