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快去吧!”羅莉緩緩的接過胡飛手裡的便籤,臉上的神情似乎有點不捨,一點也不像小太妹該有得表情。
就在胡飛默默的準備開門,手握在門閂的那一刻,一具火熱的身體便緊緊從後面將胡飛抱着了。
“我喜歡你,沒有原因,我也不要什麼結果,只希望你偶爾能夠想起我!”羅莉在胡飛的背後輕輕的私語,這一刻,胡飛的心完全碎了,情不自禁的轉身將對方緊緊擁進自己的懷裡,試圖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內。
“吻我!”
胡飛沒有猶豫,如果剛剛只是只是自己的矯情,現在胡飛是真情的向回報,想好好的疼惜對方一番。
羅莉臉暇微紅略顯羞赧,搖擺的粉頸配合胡飛火山爆發般的熱吻,偶爾夾雜着誘人的呼吸聲。羅莉的美,除了小巧玲瓏以外,更多的是一種野性,特別是她那一頭爆炸式的頭髮,如一頭*的雌獅一樣,在兩人的配合中,也完全體驗出來。分手的時候,兩人賣命的折騰着,盡情的享受着對方的一村一地。
屋裡的人悠閒,外面的人就急了,馮夕佳果然再次打電話給一劍了,一劍是猶豫了半天,硬是不知道接還是不接得好,最後只得任其響着。
“我來接吧!”就在一劍頭皮發麻,而電話卻一直不間斷的時候,胡飛推門而出了。
一劍終於鬆了一口氣,將電話恭敬的遞給對方。
胡飛接過電話也長吸一口氣,剛剛兩人的纏綿,那小丫頭也真的是太賣力了,現在已經完全累的趴下了。
“回來了,別擔心了,你們都快成我媽了!”胡飛玩笑的對着電話那邊說道,電話號碼是馮夕佳的,但是胡飛知道馮丫頭那邊,肯定聚集了家裡的所有人。
“好你個沒有良心,一劍怎麼不接我電話,你是不是瞞着姐妹們在外面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們的事情?”馮夕佳嬌怒道,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胡飛心不由的撲通猛的跳動起來。
“哪裡有的事情?別亂想了!我一會就回來了!”也不給馮夕佳話說,胡飛就匆匆掛掉了電話。跟羅莉的事情,既然羅莉現在不想被他們知道了,說實話,胡飛心裡還沒有做好準備,先瞞着吧!
“一劍,你讓兄弟們,對這邊照應點,明天拿點錢找個地方安置下她,畢竟她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胡飛有點不放心這丫頭,這裡人生地不熟,自己又沒有什麼錢,還穿得那麼暴露出去亂逛。
“嗯,明白!”一劍點點頭說道。
“聽着,重要的是不能告訴任何人!”胡飛有點不放心的叮囑一劍,刻意在“任何人”三字咬的重要的。
對於一劍胡飛還是很相信的,只要自己吩咐了得事情,他肯定不是如論如何都會辦到的。換做要是阿金的話,沒準幾下就被馮夕佳那丫頭給詐出來了,想到阿金,胡飛覺得倒是有好久沒有看到他們了,算算日子,他們也該回來了,兄弟幾個也好久沒有團聚了。
“飛哥!”看到胡飛精神恍惚的樣子,一劍擔心的叫道。
“額,沒事,就是想起了阿金跟肖哥了!”胡飛無奈的笑了笑,這都是什麼時候了,自己還在想別的,還是好好思量下,等下怎麼回去給幾個老婆交代纔好。
一劍有車子,胡飛自然也沒有必要做其他的車子了,一上車,車子開始想着胡飛的家狂飆而去。
“慢點,不用這麼着急,天又塌不下來!”胡飛很是鎮靜的說道。
“嘿嘿,飛哥,我是想我老婆了,你不知道,她現在正在幾個嫂夫人那裡呢!”一劍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你個一劍,你給停車!”胡飛沒有想到一劍居然是爲了見自己的老婆,剛剛還以爲是擔心自己呢,當下很鬱悶的叫停車。
“飛哥,這”一劍有點疑惑的盯着胡飛,按道理飛哥也沒有這麼小氣啊,雖然自己也相見自己的媳婦,但是也確實有爲了飛哥的道理啊。
“叫你停,就停,就在那店停下!”胡飛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胡飛執意如此,身爲下屬的一劍怎麼好反駁,車子很快就在一劍夜店停了下來。
胡飛打開車門,匆匆的進了店子,一劍放心不下,正準備進去,卻見胡飛又跑了出來,手裡拿着一個瓶子,一個沒有包裝的瓶子,走近了,一劍終於看清楚了,那上面幾個大字“綿竹大麴!”,是白酒!
胡飛對着一劍邪邪的笑了笑,一劍頓時會意過來,感情飛哥是要準備裝醉,這裝醉肯定不能離了酒了,難怪飛哥要停車去買酒。高,實在是高!一劍不得不佩服胡飛了。
“開車吧!”胡飛對着一劍說道,邊說邊扭開了瓶子,猛的灌了一口。
“飛哥,你該不會是想要把它喝了吧?”原本以爲胡飛就是在身上撒點酒,有那個味道就可以了,頂多就是小喝兩口就行。沒有想到胡飛居然來真的。
“哈哈,你開你的車就是了!”胡飛笑了笑不解釋。
家裡的女人個個都精的要命,誰不知道自己酒量好啊,如果就那麼撒點在自己的身上,豈不是要露餡。所以胡飛索性,既然要演戲自己要演得逼真一點了,再說胡飛也有好久沒有喝過酒了,還真的有點嘴饞了,只是這酒的味道確實不咋的,當真是便宜無好貨了。不過現在,胡飛也只有將就了。
一瓶白酒下肚,胡飛也感覺有點暈暈的感覺,畢竟現在自己功力不在,身體大不如從前,所以這酒量也得看身體怎麼樣才能決定的,身體好,自然喝的多,身體不好,肯定就喝的少了。
胡飛現在可以說似醉非醉,腦海裡明明白白,不過居然要裝,胡飛索性放棄自己的思維,隨着酒精的發作,完全一副酒醉的摸樣。就連一劍如果不知道剛剛胡飛買酒的那一插曲和了解到飛哥的酒量,一準也被胡飛騙過了。
車子很快到了胡飛的家,一劍小心翼翼的扶着胡飛下了車,這個時候的胡飛表面看上去,都有點醉暈暈的了,走路都搖晃起來。乍一看還真像一個喝醉的人得摸樣,一劍是想笑卻不敢笑,這個時候笑,飛哥還能饒了自己?
車子的動靜驚醒了屋裡的人,胡飛的一羣女人都匆忙趕了出來,原本氣鼓鼓的大家看到胡飛此時的摸樣,一下子煙消雲散,紛紛上前將胡飛扶向屋裡。
一劍將胡飛交給了大嫂們,不由的鬆了一口氣,看着大嫂們都慌亂的忙着,一劍不由的嘴角露出一絲不爲人知的笑容,飛哥真厲害!
“站着!”就在一劍準備溜出院子的時候,就被一聲嬌喝叫住了。
“兩位大嫂,還有什麼事情?”一劍不由的心中一顫,心虛的問道。
叫住一劍的人正是馮夕佳,旁邊的是吳娜娜,兩人疑惑的打量着一劍。今天胡飛的行爲算不了什麼,這傢伙愛喝酒,這麼久沒有喝酒也算是難爲他了,不過一劍的行爲就令人奇怪了。
先是接電話支支吾吾的,後面就是乾脆不接了,這不得不引起兩人的懷疑,這一劍肯定是有事情瞞着大家了。
“說吧,你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了,阿飛今晚到底幹什麼去了?”馮夕佳兩眼直射着一劍盤問起來。
“沒有,真沒有,飛哥今天一個人去酒吧喝酒去了,你也知道飛哥不讓我們跟着,所以我們爲了隱蔽,也不敢跟的太緊!要不是飛哥喝醉了,我們還不會現身呢!”一劍早就在心裡將這些隨時遇到的問題都編得天衣無縫了。
“是麼?那你怎麼不接我們的電話呢?還有阿飛接電話的時候,好像那個時候比較清醒的吧?”馮夕佳看來並不是很相信一劍,一副笑吟吟的問道。瞭解馮夕佳爲人的一劍,知道這笑容一出來,就表示她肯定要對自己逼供了。
“大嫂,你就饒了我吧,我真的只知道這麼多了,你也知道酒吧那麼吵,怎麼能夠聽得見電話的聲音額,飛哥接電話的時候都已經有點暈了。不然也不會就那麼掛掉你的電話吧?”一劍說完,額頭的汗水都冒出來了,女人一旦認真起來,還真的難纏,有心想就此一走了之,偏偏人家是自己的大嫂,拋開大嫂這個身份不說,馮夕佳的名頭可也是一個棘手的人物啊!
“沒了?”
“沒了!”一劍很堅定的點點頭答道。
“真沒了?”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吳娜娜眨着眼睛問道。
“真沒了!”吳娜娜的突然插嘴,一劍心裡有點心虛,但是多年的殺手經驗,已經讓他練就了說謊臉不紅,心不跳的境界了,只是不知道這個大嫂又想出什麼鬼點子來折磨自己,哎!兩邊都不能得罪啊,一劍現在委屈的要命啊!
“那你回去吧!”很意外,吳娜娜並沒有爲難一劍,一劍頓時歡喜若狂,按捏住自己的欣喜,高興的轉身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