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真不虧是中國大陸的經濟、金融、貿易和航運中心。光是那高高聳立的大樓就讓胡飛就讓胡飛看的眼花繚亂,此時的胡飛真的感覺象劉姥姥進了大觀園,
“這地方比起廣興市,簡直一個是天,一個是地!”胡飛不由的感慨到。
“走吧!”對於胡飛的感慨,張雪抿嘴一笑,兩個小酒窩便展現出來。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一家花園模式的建築面前下了車,看着眼前的花園式的別墅,胡飛沒想到張雪的外公這麼有錢,在上海能住的起這樣房子的人,非富即貴。
“小雪,你外公是幹什麼的啊?真的只是個收藏家?”打死胡飛也不相信張雪的外公只是個純粹的收藏家!
“真的,我只知道外公是個收藏家!”張雪很是頭痛,胡飛這話在一路上都問了好幾遍了,自己說的是真話。
“哦!”未得到想要的答案,胡飛微微有點遺憾,不過人都到了,還怕不知道麼?
“啊!小雪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啊?開門的是一箇中年婦女,打扮卻是得體大方,沒有一點胭脂俗粉,看上去很是和藹。
“舅媽,外公好點了嗎?”張雪開口問道。
“唉!還是老樣子,現在起不了牀了,醫生說怕是撐不了多久了!你外婆正在跟他說說話呢”所謂的舅媽嘆了一口氣。
胡飛微微咳嗽了一聲,兩人終於反應過來。
“舅媽,這是我同學胡飛,外公想見的人,我把他帶來了!”
“阿姨你好!”胡飛很是禮貌的說道。
“恩恩恩,快請進,剛剛真不好意思!”
“沒事!”胡飛此時表現的象一副紳士一般,不由的讓張雪的舅媽刮目相看。
來到客廳,胡飛仔細打量了下張雪外公的家,樸實卻不失氣派,整個大廳的擺設很是精緻,桌面上,地板一塵不染,看來這家的女主人很是勤快。
“小雪招呼你同學先坐,我去給你們倒杯水!”張雪的舅媽開口說道。
“舅媽,別忙了,他又不是外人,不用客氣!”
“恩,就是,阿姨我們還是先去看看朱爺爺吧!”胡飛開口說道,對於張雪卻是心底裡暗自不滿,什麼不是外人啊,居然連口水都不給自己喝!
“哦,那好吧!”張雪的舅媽帶着兩人來到了張雪外公的房間,推開門只見一個滿頭白髮的老頭躺在牀上,兩眼昏啜的目光黯然無神,旁邊的老太太倒是看起來很是慈祥,唯一不同的是兩眼含着淚花,這應該就是張雪的外婆吧,胡飛猜想着。看到張雪來了倒也沒驚訝什麼,只是看着後面的胡飛,端詳了一番。
“雪兒,這就是你外公要見的人麼?”張雪的外婆輕聲問道。
“恩!”張雪使勁點點頭,眼淚憋不住的流了出來,從來外公就最疼自己,現在看到外公這樣,張雪心裡很是難受。
“小夥子,辛苦你你,大老遠的來看我們家老頭子!”老奶奶一臉歉意的說道。
自己家老頭子一生對畫癡迷,所以家人也不想讓老頭子有什麼遺憾,這才答應讓張雪把胡飛請來。
“應該的!”胡飛還真不知道怎麼應付這種場面。
老奶奶俯下/身在老頭子的耳邊嘀咕着,只見片刻之見,老頭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直直的盯着胡飛,儼然沒有剛剛那看起來奄奄一息的狀態。
“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年輕?”張雪的外公朱文祥突然說道,聲音很是洪亮,完全沒有病人的應該出現的症狀。
衆人都微微一驚,臉上很是驚喜,隨之又黯然下來,難道這真的是迴光返照麼?
“我早該來看你老了,只是學習太忙!”胡飛說出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你個臭小子,撒謊眼睛都不眨一下,你真的學習太忙?”老頭子怪笑的說到。
胡飛忽然意識到,自己怎麼犯了這麼嚴重的錯誤,張雪那丫頭肯定沒少說過自己的事情,這下露餡了。
嘿嘿,胡飛不好意思的擾擾頭。
“能夠在有生之年,看到那兩副畫的作者,我也能夠安心的去了!”老頭子釋然的一笑。衆人的心卻是一下子懸掉掉的。
“朱老,如果你相信我的話,能不能讓我這個小子幫你瞧瞧?”胡飛不知道老頭子現在的病情嚴重到什麼地步,只有先摸摸情況,看看再說。
“你會看病?”老頭子很是驚訝,不只是他驚訝,屋子裡的人都是目瞪口呆,連張雪都不例外。
“你!“老頭子釋懷了,自己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我說,小子你就放馬過來,我這把老骨頭就交個你!”老頭子一副大義凜然的說道。
胡飛也不說話,只是微笑的走了過去,身手一把把住對方的脈,此時的胡飛才知道朱老的身體是何等的糟糕,身體內冠狀動脈粥樣硬化斑塊有的已經形成了血栓,造成血管管腔堵塞,本來朱老這病早點治療,經過調理根本夠不成對生病的危險,朱老卻一隻拖着,加上朱老身爲收藏家,又經常容易激動,如此一來病情不斷加重,已經到了藥石無用的地步了,也難怪醫生給判了死刑了!
“小夥子,還有救嗎?”朱老一副坦然的笑道,對於胡飛這小子居然會把脈,還是微微吃驚。
“恩,情況很糟糕,不過並不是不能治療,不過我並不能保證成功!”胡飛通過把脈對朱老的病情已經瞭解了個七七八八,說起來這病還有自己的一分責任,胡飛的第二副畫,朱老用自己的錢給買下了,
日日觀賞,天天模仿,到了最關鍵的時候經常容易激動,於是就演變成了今天的摸樣!
“真的嗎?飛哥哥!”張雪高興的手舞腳蹈,別人不知道胡飛,張雪瞭解胡飛,沒有把握的事情胡飛是從來不說出來的,衆人一臉複雜的看着胡飛,很難想象胡飛就這麼一手把脈,就能斷定朱老有救。
此時的朱老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複雜的心情,誰不想多活幾年,剛剛自己的慷慨,也不過是形式所逼,驟然聽到自己還有救,無疑在朱老心裡的一灘死水,丟下了幾個大石,激起了一層一層的波浪,可是朱老還是很疑惑,胡飛在畫方面天賦確實很不錯,但是這醫術,朱老就沒有把握了,一方面他當然希望胡飛能治好自己的病,另一方面卻又對胡飛的話感到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