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被帶到安全地帶的時候,就找來了鏡子觀察自己的臉,右臉紅腫紅腫的,而且滿臉都是腳臭味。
軍長連忙對警衛員說道:“快帶我去水房,我去洗個臉。”
幾十號警衛員立刻簇擁護衛着軍長來到了水房,因爲臉被作戰靴砸的通紅,剛一碰到水,就痛的忍不住哼哼了起來,那些警衛因爲運動量大,所以腳臭的更多,聞着孟川鞋子砸過的臉也沒啥感覺,把軍長的臉洗淨後,一大幫醫生就在外面圍着,說要給軍長進行消腫。
軍長對警衛員說道:“把那兩個人都帶回去,通知他們的部隊主官來領他們,特別是那個砸我的人,雖說目的是好的,但是這事辦的真不咋樣。”
警衛員立刻點頭,“是,軍長!”
走,咱們現在就回去。
警衛員連忙說道:“軍長,不去看那些特種兵麼?”
軍長摸了摸自己通紅的臉,哪好意思去看那些特種兵,要是被那些特種兵看到了,自己可就淪落爲笑柄了,這支特種部隊可不是自己的軍區的,而是總參那邊直屬的,自己可不想惹的一身騷。
軍長剛上車的時候,對警衛團團長說道:“你的警衛部隊該好好練練了,連個幾百米的安全空間都不能保證,要來有啥用。”
警衛團團長立馬低下了頭,說道:“我立刻進行整頓。”
孟川和藍鳥被帶上了同一輛車,孟川看着藍鳥那腫的老高的臉,抱歉道:“對不起啊,今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一開始沒想打你臉的。”
藍鳥那雙有神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孟川,孟川被看的渾身難受,說道:“你要是不爽的話,你就也打我,打回來,我絕對不還手。”
藍鳥冷哼一聲,“以後有的是機會。”
孟川苦笑道:“以後就沒機會了,我都不知道我這次出來會調去哪,在幾千人面前用07作戰靴打了軍長的臉,想想就可怕,在師部做飯已經不可能了,只要師長還想在軍部混的話,怎麼樣也會把我扔下去的,只不過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我就是一個伙伕,給誰做飯不是做,對不。”
藍鳥看着孟川這麼豁達,說道:“只不過你的廚藝還可以,我從來沒見過我這個頭會如此沉迷於吃飯,以至於連毒都忘了驗。”
孟川看着藍鳥有鬆口的意思,連忙笑道:“同志,俗話說的好,咱們冤家宜解不宜結,只要咱們握手言和,我保證給你做一頓絕佳的美味,讓你吃的回味無窮,當做賠禮道歉了怎麼樣。”
藍鳥冷哼道:“我們特種部隊都被你弄進醫院的,我可不想步他們的後塵,至於這個冤家,是解不了了,我以後一定也會讓你體驗到變豬頭的感覺。”
孟川聽到藍鳥的話,頓時也不願意了,道:“女同志,我看你是個女的,不想和你一般見識,你要是以後敢纏着我,我保證天天讓你變豬頭,你信不信,我瘋起來的時候連軍長都敢打,你又不是沒見過。”
在旁邊的兩個警衛人員聽到孟川的話,都強忍着不敢笑出來。
孟川看着旁邊還有其他人在,連忙說道:“兩位同志,我是開玩笑的,你們別介意啊。”
其中一個警衛人員問道:“這位同志哥,你可是夠厲害的啊,五十米距離,07作戰靴直接砸到臉上,還好只是鞋棒甩臉上了,要是正中腦門,你現在就在軍事法庭上坐着了。”
孟川驚道:“啊,不會這麼嚴重吧。”
警衛人員說道:“同志哥,我還真不是嚇唬你,軍長那是什麼人,正兒八經的將軍,你一個大頭兵敢對軍長動手,真的是活膩了。”
孟川回想起來還真的是有點害怕,幸虧沒砸到軍長腦門,不然軍長有個好歹,自己下輩子估計就在小黑屋裡過了。
孟川搖搖頭,懊悔道:“說實話,幾位兄弟,本來應該是沒這檔子事的,我現在應該是被全軍表揚的,可是我當時把這個女兵制服的時候,光想着把她捆住,忘了撕掉她的臂章了。最主要的還是那邊特種兵太多,沒來及顧她,現在鬧出這檔子事了,不僅沒了全軍表揚,我估計我中士幹完差不多就該退伍了,誰還敢要我啊。”
那幾個警衛員也點了點頭,安慰道:“兄弟,也不一定,畢竟你實打實的是救了軍長,我們跟着軍長幹了這麼多年,也是對軍長有點了解,軍長一向是賞罰分明的,你這次立了這麼大的功勞,誰都不能視而不見。”
孟川閉着眼睛,靠着車壁說道:“但願是這樣吧,我現在就想好好的回去給戰士們做飯吃,安安心心的幹到退伍,這樣的演習太刺激,以後在也不想參加了。”
十幾輛車很快就開到了軍指揮部,軍長先是來到了指揮部,看看那個武警師找到沒有。
正在指揮尋找武警師的參謀長看到了軍長的臉,連忙問道:“軍長,你這臉怎麼回事。”
軍長哪好意思說是被鞋子砸了,支支吾吾的說了聲,“不小心撞的。”
參謀長也知道這肯定不是被撞的,先不說軍長有多少個警衛員在旁邊護着,就單說他這個軍長身份,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去撞他的。
參謀長見軍長不說,也就不在打聽,而是繼續研究作戰計劃。
此時一師師長,副師長紛紛接到命令來到軍部,師長對楚副師長說道:“這個兵真是能氣死人,他老老實實的待着不就行了麼,消滅了特種部隊這麼大的功勞足夠讓他被全軍表揚了,這下好了,打了人家軍長,一切都玩完。”
楚副師長連忙說道:“其實小孟那個孩子還是很不錯的,飯做的又好吃,技術又過硬,在說他拿鞋子砸軍長不是也救了軍長一命麼。”
一師師長說道:“現在不是討論他的時候,咱們趕緊想想咋向軍長解釋吧,本來就全師覆滅,好不容易挽回臉面來了,現在又把軍長打了,這樣,等會咱們配合着做個苦肉計,先把那個孩子撈回來,然後在向軍長認錯。”
楚副師長聽到師長的話,問道:“師長,你這是要保那小子了。”
一師師長笑道:“廢話,這個寶貝疙瘩我不留着,難道還給別人啊,帶着幾個伙伕就消滅了整支特種部隊,想想就長臉,只不過師部他肯定是呆不下了,先去基層躲陣子,等風聲過了,在調回來。”
楚副師長點頭道:“聽師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