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病牀邊。
秦天,江玉潔,江常年,洪威,小五等一干起來的親人兄弟都站在起來的病牀邊上。
“都怪你,現在受傷了吧,都那麼大歲數的人了,還在外面打打殺殺的,而且還把小天給帶壞了,你看看,現在他像個什麼樣子。”江玉潔哭着鼻子指着秦天說道。“光頭,耳環,項鍊,抽菸,這還是一個正常的學生嗎?”
秦天尷尬的笑了笑,怎麼戰火燒到自己的身上了,老媽一直希望自己走她商業的路,可是秦天最終發現自己還是適合老爸的路,子承父業。
“哭哭哭,哭什麼哭,我這不是還沒有死嗎,小天怎麼了,現在小天在學校裡可是校霸啊,嘖嘖,而且人家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且,嘿嘿。”起來露出一臉淫笑。“有出息。”秦雷向着秦天豎起了大拇指。
秦天臉唰的一紅,怎麼這些事情老爸都知道啊,看見衆人也是一副瞭解的樣子,秦天趕緊藉故上廁所跑了出去,要是在待一會,指不定老爸臉自己沒有創新都給說了出來。
“這孩子還害羞,一個男人怕什麼。”
“知道是什麼人乾的嗎?”江常年問道。
“這個說不定,剛剛把聖堂給滅了,說不定是聖堂的餘孽,也有可能是我的仇人,還有一個可能。”但是秦雷並沒有說出來,他不希望是哪個可能。
“查出來了,哪個刺殺你的服務員根本就不是那個酒吧的,那個人根本就沒有人看見過她,而且她不是西川本地人,而是剛剛從廣興過來的人。”江常年說道。
秦雷一震,怕什麼來什麼,沒想到果然是廣興社的人。
“你知道是什麼人?”江常年看見秦雷的臉色有點難看。
“虎爺,是不是廣興社的人?”小五問道。
“廣興社。”江常年吸了一口涼氣,廣興社是什麼,他是國內的巨無霸,他不僅僅是一個黑社會團體,更是一個集團公司,他的分廠開到了全國各地,而且他在燕京有人,而且是那種巨無霸的人。秦雷怎麼惹到了廣興社。二十年前皇門和廣興社的一戰江常年至今想起來都感到害怕。
“也只有廣興社了,上次一戰我們可臉廣興社的人業跟着一起滅了,而且好像還有一個堂主。”秦雷說道。
“你們竟然連廣興社也動了,你們真是,哎。”江常年嘆了口氣。
“現在開始所以的兄弟都不要單獨行動,還有威子你們出門多帶幾個保鏢,玉潔就不要去上班了這幾天,至於爸應該沒有問題,他們敢動你的話除非他們不想混了。”秦雷對着他們說道。可是秦雷忘了秦天,所以導致他們以秦天作爲突破口。
“白皮哥,來小弟敬你一杯。”
“幹。”白皮將就一口喝了下去,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白皮哥果然豪爽。”這人是誰,正是廣興社的廣軍。而廣軍的就並沒有和,而是假裝送到嘴邊就倒在了地上。
“好了,咱們酒也喝了,不知道廣兄找我有什麼事啊?”白皮說道。
廣軍看見白皮終於準備說正事了,打了一個手勢,廣軍身後的人立刻拿了一個箱子放在桌子上。
“譁。”將箱子打開,一疊疊的大華夏整齊的排列着。白皮使勁的嚥了一口口水。
廣軍冷笑了一聲,早打聽好了這個白皮是最貪財的。
白皮看見這麼多錢,臉上也是立馬露出了警惕之色“不知道廣兄這是什麼意思。”同時將自己的小弟趕了出去。
“呵呵,白皮哥是做大事的人,這一百萬是給白皮哥的,事成之後還有一百萬會打到白皮哥的賬戶上。”廣軍笑呵呵的說道。
“好大的手筆啊,不知道廣兄要我做什麼事?”白皮雖然愛財,但是也知道再多的錢也要有命花才行。
“呵呵,很簡單這件事情對於白皮哥來講,只要你將秦雷的行蹤或者是他的家人的行蹤提供給我們就可以了。”
“什麼。”白皮啪的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要我背叛秦雷?”白皮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呵呵,也可以那麼講。”
“知道背叛秦雷的下場嗎?”白皮眼睛裡的殺機一閃而過,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嗎?
廣軍假裝不知道白皮的殺機“白皮哥難道不相信我嗎?”
“我憑什麼相信你?”
“呵呵,這次這件事情是我們廣興社的事情,白皮哥不相信我總該相信我們廣興社吧,這次皇門滅了聖堂,可是把我們廣興社的兄弟也給滅了,這個仇我們怎能不報。”
聽見廣興社白皮心裡也就知道爲什麼他們要對付秦雷了,白皮也從新坐了下來。
“而且到時候秦雷沒有了,偌大的一個皇門還有幾個人能擔任幫主之位呢,白皮哥完全可以揭竿而起。”廣軍進一步的誘huo道。
白皮心裡一動,如果他們真的能夠拿下秦雷,那到時候自己就可以以爭龍頭之位了。
“好,我答應你。”白皮說道,同時伸手過去將一箱子錢給收了起來。
“好,來,祝我們合作愉快。”廣軍舉起酒杯,這一次他沒有倒掉二十一飲而盡。
“幹。”白皮喝道。當兩個人走到樓下的時候,白皮看見門口停着三輛大奔,眼睛不由一亮,這些人就是有錢啊,自己堂堂一個老大也纔開個破極力。
“廣兄可真是會享受啊。”白皮指着車子說道。
“呵呵,白皮哥說笑了,要是白皮哥喜歡儘可拿一輛去。”
“廣兄真是客氣啊,那我就不辜負廣兄的好意了。”白皮哈哈笑道。
廣軍一楞,本來自己那是一句客氣話,沒有想到這個白皮這麼不要臉,居然都不拒絕一下就答應了下來,廣軍那個肉疼啊,一輛S600那可得上百萬啊。但是廣軍依然裝着無所謂的樣子,直接將鑰匙給了白皮,其實心裡已經將白皮祖宗罵了十八代。
“等老字事情辦好了第一個要了你的命。”廣軍看着白皮遠去後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