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在這種失重感出現在自己身上,丁洋頓時爆出一句粗口,緊接着他就感覺到一股無比濃重的黑煙把他整個包裹了起來。
“咚咚咚!”
緊接着丁洋耳邊就傳來幾道沉重的落地聲,同時他的身子像是條件反射一樣在半空一轉,雙腿一轉悄然落地。
“啊!!”
幾道慘叫隨即傳出,可還沒等丁洋站穩,腳下拿樓層竟然再次搖動了一下,最後又是一番失重感傳來,這樣的變化直接讓丁洋傻眼了,一聲謾罵還沒來得及出口,就已經落了下去。
“怎麼回事?”
也是在這個時候,已經落到樓下的衆人齊齊色變,大部分人在落下來之後就已經慌張四散跑開了,而陳耀陽和趙潔等幾人卻依舊守在這裡,可這個時候隨着丁洋和王釗兩人下落,手中的繩子頓時鬆手,直接落了下來。
而且因爲二樓一樣有着窗戶,幾人落下的一幕被幾人看地清清楚楚。
看到這樣的變化,陳耀陽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緊張起來,看着天空一下飄落的窗簾帶子雙目一凝:“上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這話剛剛開口,他就聽到兩聲巨響接連在耳邊響起,而後他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陳耀陽家世是不凡,但想要讓王釗這種早就聲名赫赫的高手誠心實意的留下身邊顯然不現實,主要原因還是在十餘年前陳耀陽的父親陳百川救了王釗一條命,自此之後王釗就留在了陳家。
但這個社會的人情冷暖自然不用多說,陳百川救了王釗本也就是舉手之勞,在得知了王釗是個武術高手之後,自然是不會虧待了王釗,因此王釗雖然自己在陳家很低調,對陳家的人也很是尊敬,但陳家人對王釗的態度也非常不錯,也從來沒有當王釗是外人。
“而且……而且錢四海也在上面,都說他一賺大錢就出事,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看着那冒出黑煙的窗戶,陳耀陽一下掏出手機,看着依舊恢復信號的手機連忙撥打起電話。
而這個時候要是王釗出事的話,就算陳耀陽都沒有辦法回去向陳百川交差,而趙潔和任萱等人的臉色也是在一瞬間變了,只因爲丁洋等人依舊在上面。
“呃……”
雙腳一着地,丁洋嘴裡頓時發出一聲悶哼,和上一次不一樣,這一次腳下幾乎都是凹凸不平的碎石,這一落地頓時崴了腳,連忙催動生氣運轉向腳踝處,用來消除身體上的創傷。
“糟了……”
這個時候,丁洋纔是臉色一變,因爲這時候他已經落到了第一層,第一層並沒有像第二層一樣發生火災,所以反倒沒有什麼煙霧,正好清晰看到了這個時候和他一起落下幾個人。
其實這時候和他一起落下來的人自然不多,一共只有王釗、錢四海、王顯和陳不憂四人,而這四人中除了王釗和王顯是因爲身子的關係,錢四海和陳不憂卻是因爲有着劇烈的恐高症而沒有隨着衆人一起下去。
只是這時候往下一降,王釗畢竟是高手,落地之後比丁洋都要利落,沒有傷了一絲一毫,但其餘人就沒辦法了,首先從三樓跌落到一樓,就算是分了兩次下落,幾人這個時候也被摔得頭破血流。
尤其是王顯,原本就中了槍傷,這時候又受到這樣一下,這時候已經倒地昏迷不醒了。
看到這樣的情況,丁洋臉色大變,王顯的年紀不大算起來還要比他小了幾歲,剛剛他還信誓旦旦對趙姐說王顯交給自己,這個時候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先不說趙潔會不會怪罪他,就算丁洋自己就不會原諒自己。
半分鐘之後,丁洋的右腳終於恢復,這時候立即一步跨到了王顯身旁,看着右臂和全身上下多處開始血流不止的王顯,丁洋眉頭一皺:“糟了,只怕他要撐不住了……”說着丁洋的目光卻也是瞄了一眼同樣站起來的王釗。
這個時候王釗正在皺着眉頭的四處仔細觀看,一樓和二樓三樓不一樣,並沒有和三樓二樓一樣的大廳,反倒是一件不算大的小房間,而且很可惜的是這個小房間除了一個金屬門之外竟然沒有窗戶,而拿金屬大門的質感着實讓王釗皺眉不已,因爲這竟然是一道如同冷藏室的鋼製加厚大門。
“看來只能這樣了,鎮雷的功效非常顯著,應該可以救得回來!”
看着王顯如今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慘狀,丁洋心中則是暗暗沉吟了起來,他和王顯說來卻也不熟,但做人最主要就是問心無愧,如果讓他看着王顯死在面前,丁洋自問做不到。
右手不着痕跡一把放在了王顯胸口,剛要釋放鎮雷的丁洋忽然臉色一變。這個時候丁洋體內的生氣要比正常情況下高了不少,原因就是剛剛腳崴了之後用來修復的傷口的。
卻不想這個時候當丁洋吧手放到王顯胸口的時候,他竟然感到自己體內的一些生氣自行進入了王顯體內。
“怎麼回事?”
這樣的變化讓丁洋臉色一變,但隨即卻心中大喜,“如果我自己的生氣可以用來救人的話……”
心中一想,丁洋眉心突然涌出一股生氣,而這一股生氣很快便順着丁洋手臂傳入了王顯體內,只是王顯對於這些生氣的吸收,只能達到丁洋傳輸的三成。
“只有三成的話……”
身爲傳輸者丁洋對於這種的感覺更加直觀,但有着無窮生氣作爲後盾,他卻沒有絲毫擔心生氣不夠使用。
很快,大概只過了不到一分鐘,丁洋的手就從王顯身上移開,而這時候的王顯已經不再是臉色蒼白,一聲傷口已經盡數停止流血,但丁洋卻沒有把他身上的傷都治好,否則就是實在太招搖了。
緊接着丁洋便陸續爲陳不憂和錢四海輸送了一些生氣,而也是這個時候王釗終於看着丁洋開了口:“丁洋小兄弟,你就先不要在意這幾個人了,找一找這房間有沒有可以出去的地方,這門憑我們兩個人是打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