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撓着頭,一副不理解的模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衣女子悠悠的嘆了氣:“他是個半人半殭屍,我剛纔和他交手時,仔細的看了他的印堂,是烏黑的積怨,還有他的脣色,已經是轉爲了黑墨色,看來他的屍毒,是已經控制住了他的心魔,再者他是飲喝了人的血液,已經是加快了他體內屍毒的蔓延,他此時已經是個真正的殭屍了。”
杜威和林存生是面面相覷,聽着白衣女子的訴說,像是在聽着天書,朦朦朧朧。
沉默了半晌,杜威對着白衣女子由衷的感激說:“承蒙姑娘及時出手相救,如若不然,我們可就遭殃了。”
白衣女子聞言,‘撲哧’的笑了說:“你叫我姑娘?我有那麼老嗎?”
杜威頓時是菲紅了臉,隨即是感到有些難爲情:“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白衣女子不以爲然,依舊是笑着說:“我叫水墨顏,好了,折騰了大半夜,彼此都是累了,回去吧。”
看着伊人離去的背影,杜威像是被定了詛咒,望穿秋水的一動也動。
林存生揚起了他的手,在杜威的面前搖晃着:“你的靈魂出殼了?人早已經是走遠了。”杜威是即刻的晃過了神:“她說她叫什麼?”
“水墨顏。”
“哦……”
兩個疲倦的身影,逐漸的消失在路的盡頭……
日照晌午,手機是不安分的滴滴答答的響了起來,杜威迷迷糊糊的摸索按下了接聽鍵:“喂,哪位?”
“杜威,是我趙正,你們在那邊的進展如何了?”
話筒裡穿出了趙正粗哈的聲音,杜威揉了揉惺鬆的眼睛:“昨晚我們……險些畢命。”
“啊!說說怎麼回事?”聽趙正的語氣,似乎感到很驚訝。
“電話裡三言兩語一時解釋不清楚,我們見了面在詳談吧!”
杜威掛了電話,簡單的洗刷後,徑直的走向了林存生的住地。他們兩處的住所是相隔使分鐘的路程,步行過去便可,省得打‘的士’的麻煩。
半個小時後,在警務室的大廳,杜威,林存生,趙正,猴子及幾位警務人員坐在廳中。
趙正是一副猴急的模樣:“杜威,你倒是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別在調我們的口味呀!”杜威的語氣是緩而慢:“其實我和存生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我們都是感到心有餘悸,像是做了一個惡夢,醒來之後,一切又是那麼的真實。”
“到底是怎麼回事嘛?”一旁的猴子是迫不及待說。“是呀!你就別在故弄玄虛了,趕快說吧!我們可是等不及了。”趙正望着杜威,像是在下達着命令。
杜威點着頭:“事情是這樣的……”
記憶是回到了昨晚的現場,一幕一幕的重現,娓娓道來。
衆人聽完整件事情的經過的原委,愣愣的沒有了任何的反應,是如當時的他們,依舊是如此的反應。
半晌,趙正是晃着頭:“聽你如此之說,這事確實是挺邪門的,我在警界中已是有了十零年的功齡,是第一次見聞了如此不可思議的事件。杜威,該不會是你們杜撰的故事在忽悠我們吧?”
杜威搖着頭:“我的智商可是沒有那麼的高明,可以如此的憑空捏造,你們若是不相信,我也是沒辦法,畢竟這是叫人難以置信。”
猴子將信將疑的說:“依你的話推論,那醫院的血庫裡所有丟失血清的幕後人就是那殭屍了?可是錄像裡是什麼都看不見,這又是怎麼解釋呢?”
沉默已久的林存生是開了口:“這事待有進一步調查,我可以是明白的告訴你們,杜威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沒有一句是加入了水份。”
趙正是若有所思的想着什麼,話題又是陷入了沉默中。
“走,我們再去現場看看,能否找到些什麼的線索。”趙正站了起來,一衆隨人,也是默默的走了出去。
從現場回來後,杜威對着水墨顏是莫名的掛念着,他現在是有着很多的疑問,需要她來解答他心中的迷團。
可惜那晚是匆匆一別,既然是沒有索要她的聯繫方式,杜威爲此事是感到懊惱不已,此事,唯有是盼着奇蹟的出現,希望是能與她再度的相逢,杜威在心中,是千萬遍的祈禱着。
或許在冥冥中,有些事情是早已經是註定好的。
那天,杜威在自己的偵探所裡,做着些所碎的事情。一位打扮時尚的婦女走了進來,她二話沒說,直接把一把相片丟在了杜威的面前:“你幫我調查她,看這狐狸精是如何的勾上我的老公,至於薪金方面,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杜威是漫不經心的拿起了相片,看着是有幾分眼熟,再仔細的一瞧,那照片上的人兒不正是他苦於要找的水墨顏嗎?杜威在心裡是闇然失笑,真的是天意助我也。
照片的右下方,既然是已經有了她的聯繫方式,更者還註明着她的住所地址,杜威簡直是欣喜若狂,若不是還有個陌生人在他的面前,他早就是高呼萬歲了。
杜威是欣然的接過了這單生意,答應着那婦女的條件,她是滿意的點着頭,轉身,心滿意足的走了出去。
杜威即刻是撥通了她的電話:“喂,步小姐,您現在有時間嗎?或許我們可以談談,因爲有人讓我調查你,你如果有興趣,我們可以聊聊。”
“你是?”電話那頭,是疑問的語氣。杜威趕緊周圓其說:“見了面之後,一切自會明白。”
“好吧!我答應你。”聽得出,語氣是有些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