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富愛說:“我並沒有打算怎麼辦!那就要看情況而定論處”
辛易盧絲平靜的問道:“你是不是聽到了某些人的傳言,我有可能也像我的父親一樣,無端的失蹤?然後是生是死也不知道?”
林富愛搖着頭:“不!你錯了!我並沒有如此認爲!”
“可是你現在過來了,不就是要驗證那句話的真僞麼?”辛易盧絲緩緩的說,她皺起了眉目,一副楚楚猶憐的模樣。
看着她皺起了眉目,林富愛在心裡,是有一股莫名的心痛,淡淡的感覺。爲什麼會產生這種感覺?而且還會伴隨着心痛呢?是不是每一個男人,是見不得漂亮女人皺眉的?是憐香惜玉麼?
“不!你又錯了!”林富愛說,“我來找你,是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我要你父親的一雙鞋子。”
“你要我父親的一雙鞋子?爲什麼?”辛易盧絲露出了驚愕的神色。
她是不明白,他要一雙鞋子能做些什麼呢?難道說,她父親的失蹤,與一雙鞋子有關係麼?這想法,不但是愚蠢,更是荒唐!
林富愛說:“因爲我們找到了一絲線索,我現在需要你父親的一雙鞋子,才能是下定論。”
辛易盧絲眸子裡閃出了亮光:“什麼線索?難道你們搜尋到我父親失蹤的跡象了?”
“暫時還沒有!”
辛易盧絲的神色,隨即又是暗淡了下來,彷彿是一枝枯萎的鮮花,搭拉下了花辨,失去了它耀眼的光澤。
見她此般模樣,林富愛是感到於心不忍說:“不過你放心!我想,你父親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辛易盧絲的眸子,又撲閃了起來:“你說的是真的?這麼說來,你們是找到了我父親失蹤的某些線索?”
林富愛皺起了眉:“我現在還是不能確定!只能是猜測!因爲你是知道,你父親的失蹤,並沒有留下什麼可疑的線索!”
“我是知道!”辛易盧絲嘆了氣說,“但是我知道,我父親的失蹤,一定是與十年前的那件事有關係!”
“十年前的一件事情?是什麼事情?”林富愛好奇的問道。
辛易盧絲搖着頭,沉吟說:“莫警官,我現在真的很抱歉!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因爲那件事情涉及到個人的問題,所以,還請你諒解!”
林富愛是能理解,凡事涉及到的問題,都是不餘向外人訴說的!既然是,肯定是秘密,若是秘密,當然是不能外泄露了。若換成是你,你也是不願意把自己的事向別人訴說的!每一個人都會有,無論是男女老少,皆是如此。
“你剛纔是說來保護我的?”辛易盧絲怔怔的看着林富愛問道。
林富愛點着頭:“嗯!我是這麼說的!”
辛易盧絲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是誰告訴你說,我會有危險的?”
林富愛說:“安露蓮。”
辛易盧絲怔了一會兒,然後她說:“哦!是嘛!這麼說來!她倒是蠻瞭解我的!”
林富愛問:“她不是你的姐妹麼?”
辛易盧絲說:“她是!但是,我們從小彼此之間性格都不和!她爭強好勝,只要別人一旦超越她,她心裡就會不舒服!”
林富愛問:“所以,你們經常吵架?”
辛易盧絲搖搖頭:“不!你錯了!我們根本沒有吵過架!因爲我處處讓着她!我不想爲一些小事,鬧傷了彼此的和氣。”
對此,林富愛只有是沉默!他是個局外人,有些事情,他是不方便參與的!他現在是懷疑安露蓮所說的話。安露蓮這個女人,他是琢磨不透的。她的行蹤,總是很神秘,別人永遠不知道她在做什麼?想些什麼?
但是她每一次的出現,林富愛在心裡,總會感覺到,有一股深深的壓力。一個女人能讓一個男人有了心裡壓力,這說明些什麼呢?沒有誰知道!林富愛也是不知道!好像辛哈薩克的失蹤,與她是有着直接的關係。
但是安露蓮所說的每一句話,一頻,一笑,並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一個高深漠測的女人,往往讓男人,形成了一種無行的壓力。她的存在,彷彿如空氣般,你看不見它,感覺不到它,也是捉摸不到它,但是,空氣卻是真真正正的存在的!
而安露蓮,給他們的感覺,就是如此!如空氣的存在!真實的,卻是捉摸不透。所以,林富愛才會有壓力,好像桌子上擺置的圍棋,無論他要走哪一步,底盤已經是泄露了出來。
林富愛回到酒店時,李小麗是還沒有回來。在今天早上,他原本和陪林富愛到辛易盧絲那去的。不過在途中,是接到了艾迪爾巴的電話,他說有些事情,需要和他們商議,所以,林富愛就讓他趕赴過去。現在,他應該是回來了吧?
對此,林富愛是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他從黑色的袋子裡,掏出了一雙男士的綿鞋子。然後,他又從櫃檯下面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張疊成四邊形的白紙。在他鋪張而開的白紙後,即見是泊印好一個模型的腳印
一個泊印好的腳印,其所付出的代價,是可想而知的。那是他們在羅布泊遇到風沉暴時,陰差陽錯的被捲到了樓蘭的古城中。從那裡發現了兩排男人的腳印。所以,林富愛當時就把那地上的腳印,用一張白紙泊好,紙上的模型,是跟原來的腳印一模一樣的!
林富愛屏住了呼吸,把其中的一個鞋子塗抹上蠟染油,然後在白紙上重重的壓了下去,一個完好的鞋印,頓時清晰的印在了白紙上。林富愛趕緊打開了手提電腦,手經複製了框架,在設置了掃描的定位,立即把紙上的兩個腳印,刻錄到電腦的文檔資料裡。
終於是完成所有的步驟時,林富愛的心,也是‘砰砰’的跳了起來,似要穿破了血管而出。他的右手,準確無誤的定位框架。即見原版圖和他泊印的圖案,是完全的溫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