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凌等人並不知道這些,他們先是被帶到軍區,將事情調查了個究竟後,這才把他們帶回了大丫山彝寨。
至於劉富貴等人,軍隊確實無暇管這些瑣事,軍方只是將劉富貴等人的所作所爲查了個徹底,然後將他們交給了當地的法官判決。
可以肯定,以劉富貴這些年的貪.污受.賄,少說也得判個10年。
而**會再派一個人過來鎮上,來擔任新的鎮長。
趙鐵柱和王芳芳風雨無阻,有情人終成眷屬。
如此,這件事也就告了一個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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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今天的大丫山卻是異常熱鬧,清晨剛降臨,殺豬宰羊,以及鞭炮的聲音便是在村寨中傳了開來,打破了原有村寨的寧靜。
易凌幾人也早早地起了牀,他們雖然早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但是村寨的熱鬧卻是讓他們有些詫異,簡直是過年一般啊。
今天是大丫山的節日,也是所有彝人的節日,彝族的火把節。
這是前天趙鐵柱告訴易凌他們的,易凌沒有關注過這方面的東西,自然不會知道彝人的這個節日,袁念蕎和柳貝貝從小生活在城市,更是不知道了。
“嗷…”
“喔,表姐夫,你們快看,他們,這是在幹嘛?”隨着一聲慘叫聲傳來,柳貝貝登時被吸引了過去。
不遠處,確實有幾個漢子圍着一頭肥碩的豬,好似是想要將豬放倒,可是那頭豬力氣很大,他們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成功。
這時,趙鐵柱拿着一把尖刀從屋裡走了出來。
“老趙,你們這是要殺豬麼?”易凌問道。
趙鐵柱點了點頭。
易凌有些疑惑,又問道:“不是過年才殺豬的麼,你們這邊有些不太一樣啊。”
小西山村,每年過年,每家每戶都是要殺豬的,這是那邊的傳統。
趙鐵柱笑了笑,說道:“火把節對於我們來說和過年差不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看得出來,確實挺隆重的。”
易凌見他們幾人殺豬挺吃力的,不禁毛遂自薦道:“要不,我也幫你們?”
從小在小西山長大,易凌自然懂得殺豬。
“這怎麼行呢,你可是客人。”趙鐵柱道。
“沒什麼,閒着也是閒着。”說着,易凌拉起袖子去幫忙了。
“喔,表姐夫要殺豬,貝貝可是要好好看看。”柳貝貝頗爲好奇地說道。
“我也要。”袁念蕎也不示弱。
易凌卻是說道:“殺豬可是很血腥的,你們確定要看?”
兩人有些猶豫,道:“可是我們沒見過殺豬啊?”
這時,趙鐵柱道:“要不這樣吧,你們去隔壁,去找我妹妹玩,她們正在那邊衝粑粑呢?”
袁念蕎和柳貝貝一愣,問道:“衝粑粑是什麼鬼?”
趙鐵柱道:“是用糯米做出來的一種東西,哦對了,用普通話說好像叫餈粑。”
“餈粑?”袁念蕎和柳貝貝一臉迷茫,兩人都是千金小姐,哪裡會知道這種東西。
趙鐵柱看她們的樣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不過,袁念蕎和柳貝貝非常好奇,所以沒等趙鐵柱解釋,便是向隔壁去了。
很快,她們兩個就來到了隔壁這戶,大老遠她們就看到趙鐵花和她的母親一人拿着一個木杵,正在對石臼敲打着什麼。
待走近,袁念蕎兩人發現,在石臼裡有一團白膩膩的東西,這不由得讓袁念蕎兩人好奇不已。
莫不是,這就是傳說中的粑粑?
趙鐵花見兩人過來,笑着打了聲招呼,而趙鐵花的母親只是笑了笑,算是是打招呼了,畢竟,她不會說普通話。
“小花,你們這是在幹嘛?這是什麼東西?”柳貝貝問道。
趙鐵花說道:“我們在趕製粑粑。”
“喔,這就是你哥說的餈粑啊?”柳貝貝雙目炯炯有神。
“嗯,普通話是叫餈粑,不過我們都叫粑粑。”趙鐵柱點了點頭。
這時,袁念蕎又道:“請問,這是用來做什麼的?”
聽到這話,趙鐵花一愣,隨即纔想起來,袁念蕎兩人是從大城市裡來的,不知道也正常,所以說道:“這是用來吃的,要不,你們償償?”
“這…能吃?”袁念蕎和柳貝貝異口同聲地說道。
她們看着白膩膩的餈粑,臉色閃着異樣的光芒。
“你們可能沒吃過,我告訴你們,這可好吃了。”說着,趙鐵花從那大團餈粑裡面拿出一小團來遞給袁念蕎兩人。
袁念蕎和柳貝貝接過餈粑,面面相覷。
“貝貝,你先吃…”袁念蕎對柳貝貝說道。
柳貝貝猶豫了一下,然後咬了一小口,輕輕嚼動,頓時,她的眼睛突然睜得老大。
袁念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見柳貝貝表情怪異,不禁道:“貝貝,怎麼樣?”
柳貝貝道:“表姐,小花說的是真的,這餈粑真的很好吃。”
“真的麼?”袁念蕎試着也咬了一口,一時間也是詫異不已。
這餈粑,又稠又粘,而且味道清香,甜潤可口,袁念蕎和柳貝貝從來沒有吃過這種東西,一時間吃貨的形象頓生,兩人將手中的吃完後,又要了一大團。
很快,時間就來到了晚上,這時,各家門前早準備好的火把都被點燃,寨子裡忽然火光點點。
趙鐵柱告訴他們,這寓意着照天祈年,除穢求吉。
而後,在趙鐵柱的帶領下,易凌他們每人手持火把,向村寨一處火光沖天的地方走去。
以此同時,一個接着一個的火把也向他們所去的方向聚集,遠遠望去,火龍映天,蜿蜒起伏,十分動人。
易凌他們去的,是村寨一個小小的廣場,此刻,這裡用火把堆成了一個火塔,火焰熊熊,寨民們圍成一圈,手拉着手,唱歌跳舞,一片歡騰。
夜,將不眠。
“哇哇哇,好好玩啊!”柳貝貝興奮得嗷嗷直叫。
易凌等人來到廣場,將手中的火把扔進火塔裡,然後也找了個位置,融入了其中。
彝人確實能歌善舞,這一點也不假,一容入其中,趙鐵柱便是拉着王芳芳跳了起來,那叫一個好啊。
袁念蕎和柳貝貝羨慕不已,然而,她們學舞的本領還是不錯的,也很快學會了,畢竟是女孩子。
易凌卻是有些尷尬,跳舞,這不是爲難他嗎?
人羣中,他就像是一根木棍,怎麼舞動都彆扭。
柳貝貝見狀,不禁嘲笑起來,道:“哈哈,身爲全能高手的表姐夫,我以爲什麼都會呢,原來不會跳舞啊。”
易凌臉色有些難看,不好氣地說道:“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可是從農村出來的,從小就沒學過跳舞好不好。”
“沒事。”柳貝貝忽然就將袁念蕎推向了易凌,說道:“表姐,表姐夫就交給你咯,我們去那邊玩兒啦。”
說着,她和趙鐵花手拉手,不知道要去哪。而趙鐵柱和王芳芳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蹤影。
於是,這裡認識的人也就只剩下了袁念蕎和易凌。
“你這小妞,要去哪兒?”袁念蕎喊了一聲,可是柳貝貝她們早已經不見了。
“大小姐,你…你今天很漂亮。”易凌看着袁念蕎,忽然有些失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