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也不知道袁銘運氣不好還是怎麼地,總之,瓶子老是轉到自己。
“袁先生,你不能再喝了。”這時候,建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說實話,他覺得這事有些怪,畢竟,就算袁銘的運氣再怎麼差也不可能老是轉到自己吧。
可是,那瓶子分明是袁銘自己轉的,也怪不到別人的頭上。
“建叔,你不用管我,我沒喝多。”袁銘身上的酒精開始上頭了,整個人也是搖搖欲墜起來。
王大仙知道已經差不多了,所以說道:“袁先生,要不這樣,我們來唱歌吧,你要唱什麼,我點給你。”
“唱歌,唱歌好啊…”袁銘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飄起來了,意識也有這模糊,叫道:“我要唱小蘋果。”
“好嘞,就唱小蘋果!”
隨着音樂聲響起,一羣人便是開始手舞足蹈起來。
建伯看着正吼歌亂舞的袁銘,很是無奈,心想,袁銘今天是怎麼了?
他們唱歌差不多唱了一個小時,袁銘已經醉得軟下來了,如同一具沒有骨頭的軀體,要不是陪酒小姐扶着,他早就倒了。
“我看袁先生這樣,八成是到不了家了。”出了包間後,王大仙說道:“我也喝了一點酒,也沒帶司機,要不,我們就在這酒店裡開幾間房,湊合一晚得了。”
建伯正因爲要開車,所以之前都是滴酒未沾,所以他倒是清醒得很,不禁說道:“王經理,你就在這裡住下來吧,袁先生我會送他回去的。”
“不,我也不回去了。”袁銘卻是突然摟住扶着他的那名小姐,說道:“走,小嬌,咱們上樓去。”
“袁先生,你…”
本來,建伯還想說什麼,卻是被王大仙大斷了,“李先生,據我所知,袁先生的妻子很早就過世了,從此以後,他再也沒有碰女人,你看,他工作壓力這麼大,適當的放鬆一下是可以的,你就隨他去吧。”
“這……”王大仙說的也並無道理,建伯有些無言以對。
不過,他還是有點不放心,跟着上樓去了,可是,袁銘卻是沒有讓他進房,而是一個人摟着那名小姐進去之後反鎖了。
很快,建伯就聽到了房間裡傳來的那名小姐的呻.吟聲。
無奈地搖了搖頭,建伯只能也在隔壁開了一間房,住了下來,無論怎麼樣,他必須保證袁銘的安全。
而讓建伯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連着幾天,袁銘都會去燈火酒綠的場所,好似迷醉在了這種紙醉金迷之中無法自拔,整個人變得糜.爛起來。
建伯自然知道,袁銘一定哪裡出了問題,可是,就算他怎麼勸,袁銘依然一意孤行,他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更瘋狂的是,有時候居然會帶小姐進入他的辦公室。
又一天,就在袁銘在辦公室裡和一名小姐翻雲覆雨時,一個掃興的電話響了起來。
袁銘想都沒想,便是掛斷了,可是誰知道,那電話卻是沒完沒了地響着。
袁銘沒了興致,接起了電話,吼道:“是誰啊,不知道我這時候忙着麼?”
“對不起董事長,打擾到您了,希望您能諒解,可是,我現在有個重要的事情向你彙報。”電話裡傳來一個女聲,是公司的財務總監。
“說!”袁銘不耐其煩地說道。
財務總監聽袁銘的口氣,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禁有些奇怪,不過還是如實彙報道:“董事長,是這樣的,咱們公司現在的流動資金週轉不過來,照在這樣下去,公司將面臨很大的危機。”
袁銘聽到這話,好似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爲什麼不知道?”
“已經有兩天了,我找過你,但是你不見,也沒接電話。”財務總監說道:“董事長,你可要想想辦法啊,再這樣下去,我們,我們公司可能,可能會倒閉…”
“你胡說,這麼大一個公司,你說倒閉就能倒閉的?”袁銘說道:“那些銀行呢,難道不給我們貸款?”
“是的。”財務總監說道:“也不知道爲什麼,那些銀行突然不給我們貸款了,現在公司這種情況,他們更不敢貸了。”
聽到這話,袁銘如同五雷轟頂,看着身下半裸的小姐,他好似清醒了過來。
袁銘對自己的所做所爲好像一點也不之情一般,心道,天啊!我都幹了些什麼啊?
“董事長,現在只有一個辦法能夠拯救公司。”財務總監又說道。
“什麼辦法?”袁銘道。
財務總監說道:“把投資菸草項目的那筆資金撤回來,這樣的話,倒可以挽回公司的資金空缺。”
袁銘的臉色非常沉重,半響說道:“好,我知道了。”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老闆,好了沒啊,咱們繼續啊,人家都等不及了呢?”這時,身下的小姐說道。
誰知道,袁銘突然大發雷霆,哼道:“滾,給我滾!”
這個小姐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隨即穿上自己的衣服就匆匆離去了,“滾就滾,那麼兇幹嘛啊!”
接着,袁銘拿起電話,開始給王大仙打電話了。
按照公司目前的狀況,倒是可以撤回那次資金,先滿足公司現在資金的空缺,至於那個項目,可以延期進行。
現在,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第一個電話並沒有打通,袁銘的臉色有些沉重起來,心中生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袁銘這樣安慰自己,接着又拔打了第二個電話,可是,這次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對方的電話已經成了空號。
袁銘的臉色慘白,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他沒了魂一般跌坐在椅子上,心裡不斷反覆着:這不可能,不可能…
忽然,袁銘的臉上露出一抹金光,他心想,跑得了人,跑不了廟,他決定去他們公司。
想到這裡,袁銘急匆匆出了辦公室,只是,在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只見建伯匆匆忙忙跑進來,兩人差點沒有撞上。
“建伯,慌慌張張的,出什麼事了?”袁銘問道。
建伯忙說道:“袁先生,不好了,菸草公司被查封了,據說他們涉及毒.品的運營,而他們的負責人全跑了,我們的那筆資金要不回來了!”
“什麼!?”
此刻,袁銘感覺天塌了下來,他癱軟地坐在地上,嘴裡重複着:“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