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姐妹們,求給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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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樊震懾的帶領下,兩人很快就來到了高三二班。
“那小子叫什麼名字?”刀疤哥問道。
樊震懾道:“我已經查清楚了,他叫易凌,剛轉來不久。”
“好,我知道了,你在外面等着。”刀疤點了點頭,然後又叼上一支菸,大步走進了高三二班。
此時,高三二班的學生都在聚精會神地上着課,但是,教室門口突如其來的身影還是被他們注意到了。
“請問你找誰?”看着進來的這人長得凶神惡煞的模樣,李貴德心中一怔,但還是問了一下。
刀疤哥鳥都懶得鳥他一眼,吐出了一口菸圈才冷冷地說道:“誰是易凌?”
衆學生的目光不禁齊刷刷地向易凌的位置移了過去。
“我是。”易凌站了起來,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找自己有什麼事,但是,看他那氣勢洶洶的樣子,準不是什麼好事。
刀疤哥見易凌長得很普通,高高瘦瘦的,都還沒有樊震懾壯,根本不像那麼能打的人,所以他很是納悶,就這麼一個人,還值得自己親自動手麼?
除了長得帥點兒,刀疤哥沒發現易凌有任何的優點。怎麼看怎麼像個窮學生,根本不像個能打架的料啊!
不過既然來都來了,自然就不想空手回去,而且,他準備儘快的結束戰鬥,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知道我找你幹什麼嗎?”刀疤哥見易凌果然挺叼,面色不善的問道。
“不知道。”易凌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沒見到我們班正在上課麼?”
“我草!你他媽還挺叼啊!”刀疤哥見易凌居然敢用這種口氣與他說話,頓時就怒了,幾個大步就走向了易凌的位置。
李貴德見情況不對,急忙也跑了過去,道:“這位學生,有話好好說。”
現在可是他的課啊,要是學生髮生什麼事,那還不是他的責任,這個人確實不像是好惹的貨色,但是他又不能不管。
“老東西,不想死就給我一邊呆着去!”刀疤哥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嚇得李貴德話都不敢再說上一句。
現在,他可是有五十六歲,再過四年就退休了,他可不想在自己這個時候有什麼閃失。
那邊,陳少鵬見狀,興奮地道:“唐少,他就是你請來的那位高手麼,好像很叼的樣子呀!”
然而,唐羽奕有些納悶,畢竟,他雖然請了一個高手準備對付他,但是,他哪裡見過那個高手。
所以,一切也就只能結束了才知道。
當然了,是不是自己請來的那個高手,他也無所謂,反正只要有人對付易凌,他就高興。
“先看看再說。”唐羽奕如此說道。
另一邊,柳貝貝有些緊張。
“表姐,這傢伙長得好恐怖的樣子哦,你說表姐夫會不會有事啊?”
袁念蕎小聲嘀咕道:“這傢伙,整天就知道惹事,現在人家來找他麻煩了吧。”
……
刀疤哥懶得再理,身手就要拽易凌的脖領子。
易凌驟然的伸出左手,抓住了刀疤哥的右手,然後伸出另一隻手,捏住了刀疤哥的腮幫子,用手一彈,就將他嘴上的半截菸捲彈進了他的嘴巴里。
“嗷——”刀疤哥一聲嚎叫,菸頭掉進了他的嗓子眼裡,頓時將他的嗓子燙出了一個大泡。
易凌一帶一推,就將已經亂了分寸的刀疤哥推到了一邊去。
誰也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兒,班上的學生都慌亂了,他們從小到大讀了十多年的書,哪裡見過這般有人來教室裡鬧的,頓時一個個跑出了教室。
唯有周有爲和易凌站在一起。
當然,看熱鬧是他們的本性,所以,雖然害怕,但還是在教室外圍觀起來。
社會上的人來學校鬧事,這可是很嚴重的事兒,可不是李貴德一個老師能處理的,他沒有像學生那般有閒心觀看,頓時拔腿就向教務處趕了去……
刀疤哥張着大嘴,不停的用手扇着氣,呼哧呼哧的,像一頭伸着舌頭降溫的小狗一樣。
他何曾吃過這麼大的虧?居然着了一個學生的道,讓他頓時肺都要氣炸了,顧不得嗓子眼的疼痛了,紅着眼,揮拳就向易凌鑿了過來。
易凌看出來了,刀疤哥是屬於那種橫練功伕力氣很大的男人,雖然易凌並不怕他,別說是他的拳頭了,就是別人提着刀砍自己沒有任何事兒。
但是易凌不想在大庭廣衆之下表現的太張揚,畢竟被這種拳頭砸中了還什麼事兒都沒有,難免不會引起別人的關注。
所以易凌只一個快速的閃身,刀疤的拳頭顯然就落了空,然後易凌的身子以一種非常快的速度移動到了刀疤的身後,擡起腳來,腳尖頂起,對準了刀疤的屁股重重的踢了上去。
易凌就是想用這樣簡單的招式來打敗眼前這個男人,所以他表現的更像是街頭的小混混打架,絲毫沒有什麼章法。
易凌不想暴露出自己的的功夫,畢竟老頭子教給自己的東西多以自保和暗殺爲主,所以易凌不想讓太多的人瞭解自己的底細,於是就用了蠻幹的身手。
刀疤哥的體重比樊震懾的還要龐大的多,不過易凌這一腳上去,汽車都能給踹個窟窿,別說刀疤了。
只是易凌並不想在大庭廣衆之下弄出一個傷人致殘的罪名來,教訓一下就足以了。
是以,他沒太用,要不然,刀疤哥的菊.花就毀於一旦了。
外面的學生見狀,不禁有種菊.花一緊的感覺,心想易凌真是重口味,踢個斷子絕孫是電視和小說中常出現的劇情。
可是,這易凌偏偏向人家的菊.花下手,斷子絕孫了還可以活,不過菊.花毀了,那可怎麼活啊!
而毫無疑問的,刀疤哥一聲慘叫,只覺菊.花被人強爆,雙腳一軟,就要癱軟在地。
好在,周圍都是桌子,他才抓住桌椅並沒有倒地。
要不然,非得撞個頭破血流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