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龍還是有些不明白,父親到底什麼意思,貌似對方有心事瞞着自己。
“父親,您到底什麼意思?爲什麼說這些?”
趙淵則是捋了捋額下鬍鬚,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
“龍兒,你還年輕,以後走的路很長。去吧,調集你的人馬,出發吧。”
“可是父親,您剛不是說,孩兒不適合做護衛嗎?”
趙雲龍更加的摸不着頭腦了。
“哈哈哈!傻孩子,你真的以爲,大殿下讓你召集人馬去給他看家護院?他是要立威,要在冬凜城展示一下自己,讓人們不再認爲他是那個好欺負的大皇子。去吧,你會明白的。”
趙淵說着,回到了伏案前,繼續喝了起來。
趙雲龍摸了摸腦袋,雖然還是不明白,但父親發話了,還是行了一禮,轉身向大帳外面走去。
“龍兒。”
趙淵忽然喊住了對方。
“父親有何吩咐?”
趙雲龍轉身。
“你的大白不是被大殿下一拳砸死了嗎?去後面,把虎獸帶走吧,以後它是你的了。”
“啊!父親,那是您的坐騎啊?”
趙雲龍驚呼一聲。
趙淵則是笑了笑:
“你不是一直想着爲父的坐騎嗎?去吧,讓它幫你幹出一番事業。”
趙雲龍還想在拒絕,但看到父親已經自顧自的喝了起來,便抱拳一禮,轉身離開了大帳。
趙淵在兒子走後,緩緩的擡起頭來,看着大帳的上面,喃喃自語:
“西門昊,我今天送你一統鐵騎,希望你以後能讓我趙家兒郎打出自己的一片天。我趙淵從來不賭,但今日賭上一次,希望我能贏吧~”
……
“哈……又是一個好天氣啊!”
西門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新的一天又要開始了。
“殿下,您醒啦?”
“我靠!你鬧鬼啊?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西門昊看着跪在牀邊的碧蓮,一滴冷汗順着額角流了下來。
昨晚睡的太死,還沒有妲己保護,如果這個小宮女給自己來一刀的話……
“瑪德!老劉!”
“嘭!”房門被推開,劉勝出現在了門口。
西門昊臉色有些難看,很難看。
“老劉,誰讓她進來的?”
劉勝有些納悶,大皇子咋了?碧蓮不是他的貼身宮女嗎?
“殿下,是我要進來的。”
碧蓮怯怯的解釋。
西門昊沒搭理她,而是盯着劉勝,冷着臉:
“老劉,如果她要殺我,我已經死了,你知道嗎?”
劉勝臉色大變,“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殿下息怒!是屬下大意了!”
“哼!看來我還是沒有規矩啊!去吧,找病鬼,把事情說一遍,他知道該怎麼做。”
西門昊覺得這樣不行,自己現在已經開始嶄露頭角,也是冒頭,越危險,以後不得不小心行事了。
“是!屬下告退。”
劉勝擦了把冷汗,然後退了出去。
其實,他一直還停留在大家一起吃住的時候,那個時候風餐露宿,大家經常睡在一起,甚至西門昊還摟着碧蓮睡覺。
可是現在不同了,從對方着手建立錦衣衛,收服趙雲龍,不難看出,對方開始把自己正式當作皇子來看待了。
猛然間他清醒了過來,自己也是皇帝的侍衛,知道做爲一名侍衛該幹什麼,也知道一個上位者擔心什麼。
也就是在這一刻起,他,才真正的覺醒了他護衛的本能。
“殿~殿下~不要怪劉大哥~是~是奴婢要進來侍奉殿下的。”
碧蓮本想昨晚來親自把事情說明,並且爲了表忠心,已經做好了侍寢的打算。
尤其是跟姬無病談過之後,也知道自己之所以還活着,就是西門昊的把她當作自己人。
但進屋之後,發現西門昊已經沉沉睡去,便一直跪倒了現在。
西門昊看着表情慌亂的碧蓮,說話,其實自己真的有些不討厭這個小宮女的,甚至已經開始信任對方。
可是,在昨天劉全告訴自己,對方單獨消失了一段時間後,讓他頓時懊惱無比,但還是沒有挑明,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直到跟姬無病的那次談話之後,才說了出來。
“你可知道,欺騙我的下場?”
“殿下!奴婢錯了!奴婢的父母被皇后娘娘派人看守,奴婢不敢不從啊!其實,其實奴婢真的不想害您,真的!”
碧蓮磕頭如搗蒜,甚至額頭都磕破了。
西門昊看着可憐巴巴,梨花帶雨的碧蓮,最終還是心軟了一些,但還是冷着臉問道:
“昨天傳回了什麼情報?”
“沒~沒什麼,只是說已經到達冬凜城,別的奴婢什麼都沒說!因爲奴婢被大殿忽然帶走,沒有得到皇后的指令,只是擔心父母,才發了這條信息。”
碧蓮急忙解釋道。
西門昊看着對方的雙眼,甚至可以看穿對方的內心,看得出來,對方沒有撒謊。
“用什麼方法傳遞的?”
“是~是這個。”
碧蓮起身,忽然撩起了自己長裙,然後絲毫不避諱的褪下了褲子。
西門昊一愣,忍不住嘀咕一句:
“好乾淨~小白虎哎~”
碧蓮不明白對方的意思,而是紅着臉,雙-腿微微向外一撇。
原來,在對手的大腿內側,綁着一個小手指大小的竹筒。
西門昊強行壓住要把對方給就地正法的衝動,伸手把對方綁在腿上的竹筒拽了下來,還不忘在碧蓮那白嫩的玉柱上摸了一把。
碧蓮嬌軀一顫,俏臉更紅了,慌亂的提上了褲子,然後解釋:
“這是在皇宮時,皇后娘娘給的,裡面有三個小蟲子,被我用了一個,還有兩個。”
西門昊打開了竹筒,往裡面看了一眼,確實有兩隻跟七星瓢蟲差不多大小的蟲子。
“怎麼用?這是什麼蟲?”
“回殿下,只要對着蟲子說出想要說的,然後捏碎就行了。至於這是什麼,奴婢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