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場中阿辰的飛鏢技術,周圍一片安靜,鴉雀無聲!
衆人都是一陣驚呆,場中的觀衆中包括了醫院中的醫護人員,還有各種病人,都是吃驚的看着那道病袍下並不壯碩的身軀。
這其中就包括了阿辰的對手,那個自稱爲主任醫生的男子。
這個男子,剛纔就在裁判一聲哨響之後,剛想騷包的擺出幾個帥氣的pose,然後再將手中的飛鏢準確的命中遠處的西瓜,到時候還不引得各個少女滿眼睛都是愛心!
結果,結果自己還沒有完成熱身工作,準備擺出自己操練已久的泡妞帥姿的時候,那個看似病懨懨的傢伙,竟然,竟然一甩手就命中九枚飛鏢!
這個主任醫生的一副眼鏡好懸沒有掉到地上,心中好一會纔回過神來:媽的,這小子真的是個病號麼,怎地這麼生龍活虎呢!
“好,阿辰好樣的!”一道清脆的少女首先打破了平靜,聲音中充滿了驚喜之色。
不是唐曉曉大小姐還是何人!
一聲歡呼,引動四方驚雷。
周圍的觀看比賽的人頓時叫好起來,有的鼓掌,有的尖叫,更夾雜個口哨之聲和少女的加油之聲。
阿辰心中一動,自己做殺手以來,從來沒有得到過什麼歡呼,有的只是**和鮮血!
這種感覺,其實也挺美好!阿辰心中想着,但是馬上心中就被冰冷所覆蓋,因爲,那個夢中的人兒已經死掉,而自己也是遵守夢中佳人的囑託才活着的。
阿辰心情頓時十分的複雜,沒有人能夠理解,覺得胸口十分的煩悶,有種將要窒息的錯覺。
“阿辰,愣着幹嘛,沒想到你這麼棒!”一道如清泉般的聲音傳入阿辰的耳朵中,平息了阿辰煩躁的內心。
阿辰擡起頭來,眼睛還微微有些發紅。看到的卻是一個嬌俏可愛的少女,眨着大眼睛看着自己,臉上喜滋滋的,彷彿是她自己做到的一般。
“呵呵,還好吧!”阿辰微微一笑,看着唐曉曉說道。
突然看到唐曉曉的身旁有一個女子的身影,阿辰仔細一看,原來是那個發飛鏢的美女,蘇柔啊!
蘇柔看着阿辰,眼中也是充滿了不可思議,還有一絲隱藏極深的異彩!
阿辰何等人物,有所覺,但是卻沒有說出,而是轉頭對着唐曉曉說道:“這位美女是你的朋友吧,多謝之前的鼓勵了,要不我也不會發揮這麼好!”
“阿辰,你真會說話,我只是聽曉曉總是提起你,才爲你加油了一下哦,沒想到你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蘇柔說話讓人聽了十分的舒服。
“蘇柔姐,你說什麼呢,人傢什麼時候總是提起這個傢伙了,這個傢伙壞死了!”唐曉曉一聽,當即辯駁道,小臉確實微微發紅。
蘇柔對着阿辰笑了笑,那神情彷彿在說:看吧,事實就是這樣!
阿辰也是微楞一下,接着搖了搖頭。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對手。
此時那個自稱主任一聲的傢伙,正在用仇視的眼光看着自己,額頭卻滿是汗水,握着飛鏢的手掌都因爲用力過大微微發白。
“咳咳,唐曉曉還有美女裁判,麻煩離開比賽場地吧,我那對手好像十分的怕打擾呢!”阿辰淡淡的說道。
唐曉曉回頭一看正好看到那主任醫生,他的名字叫做白池。然後微哼一聲,說道:“阿辰,我看好你,幫我收拾掉那個白癡!”
蘇柔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拉着唐曉曉脫離了比賽位置。此時人羣中也是微微的平靜了下來,看着阿辰的目光十分複雜,有嫉妒,有羨慕,有欣賞,各不一樣。
周圍場地觀看的觀衆聽到一號場地內爆發的熱烈歡呼,大批的紛紛加入過來,想看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很快一號比賽場地就各種竊竊私語聲,觀者如堵了!
白池抹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汗水,苦練已久的帥氣姿勢,此時無論怎樣都擺不出來了。且不說擺出來會不會得到讚揚,要是飛鏢比賽比不上那個小子,可能還會成爲別人的笑柄。
都是因爲他,都是他。而且看到剛纔可愛的曉曉,還有美麗的蘇柔妹紙都上去爲那個可惡的小子道賀,更是令人不可饒恕!
白池越想越氣,把自己的失意完全怪罪在了阿辰身上,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小子令人生厭!
白池看着那個二十米處的西瓜,覺得好像越來越遠,而且似乎變成了那個討厭小子的模樣,頓時臉上升起了一抹不正常的潮紅,大吼一聲,將手中的飛鏢飛快的投出。
嗖嗖~~
一道道飛鏢凌空飛出,衝着那個二十米外的西瓜飛去,但是,事與願違,只有幾個飛鏢鏢中,而且幾乎都在西瓜邊緣處,晃晃悠悠,搖搖欲墜,彷彿一陣風吹過,就能掉下來一般。
噓~~
周圍一陣唏噓之聲,顯然沒想到這個白池醫生竟然會遜色到這種地步。
阿辰心中一嘆,暗道:果然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啊。看來這場比試已經沒有人任何懸念了,阿辰手中的飛鏢剛想隨手丟出,來個空靶,給對方一點臺階下。
突然聽到一聲怒吼,正好來自自己的對手,那個叫做白池的傢伙。只見此時的白池臉上紅紅的,並不時有汗水滾落而下,彷彿受了很大的痛苦似得。
“可惡的傢伙,我要向你挑戰!”白池手指這阿辰,怒吼道。
場邊的裁判大聲呵斥道:“白池,你要幹什麼,你知道你是在做什麼麼,我宣佈這場比試十號阿辰獲勝!你被淘汰了,快速退下!”
“就是啊,白池你幹什麼,發什麼瘋!”場邊的唐曉曉也是微怒道。
而邊上的觀衆也是議論紛紛,有勸說的,有保持中立的,更有冷眼旁觀的,不怕事大的,更有有看熱鬧的!
阿辰,劍眉微微一皺,看向了那個叫做白池的主任醫生,眼中沒有一絲的波瀾,彷彿沒有什麼事情值得他動一絲情緒。
那個叫做白池的傢伙身體微微顫抖,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阿辰,顯然是受了大的刺激,要給阿辰一記狠藥了。
只聽到從白池的牙齒間擠出:“我只問你敢與不敢!”
阿辰不屑一笑,道:“樂意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