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的臉冷漠,在陽光射下的那道光圈裡顯出一份獨特的從容,他完全是一副不畏強權的模樣。
蕭眉發現了蕭易突然間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心裡萬分激動和喜悅,當還沉浸在無限的感恩中時,聽到了蕭易和蕭天和心榮之間的對話,不由暗自擔心起來,因爲她怕蕭易激怒蕭天,如果事情到了那一步,蕭易今天恐怕會凶多吉少。所以蕭眉走到蕭易的面前,勸說着讓他忍耐。
於此同時,心榮在蕭天面前繼續無休止的裝出着一種極度委屈的模樣,淚水滑落,目光裡顯示的卻是一種奸險。因爲在心榮心裡,唯一高於一切的不是愛情,不是友情更不是人世間的真善美,她心裡的只有權勢名利。
說白了,心榮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
面對蕭易的孤傲和不屈,聽着心榮讓人憐憫的委屈聲,蕭天的心徹底激怒,完全不顧一切大聲吼道:“大膽蕭易,敢在我蕭家蕭天面前如此狂妄,你要爲你的執着和狂妄付出代價!”
蕭天話音剛落,對着身邊的幾個蕭甲衛大聲一吼,命令着讓他們使出斷骨索,鎖斷蕭易的手腳。
斷骨索,蕭家祖傳的一種上古神物,整條索長三米,顏色爲墨黑,索寬一米,傳說是女媧補天時從身上遺落的腰帶,後來被蕭家的先祖獲得,但是蕭家先祖只獲得了使用斷骨索的前一半口訣心法,而不知道後一半的口訣和心法,所以斷骨索的力量蕭家也就僅僅只知道它的鎖骨之法。
也因爲斷骨索是神物,所以被蕭家祖先列爲家法的利器,專門懲治蕭家的不孝子孫和大惡之人。
“蕭易狂徒,你竟敢污衊我們的統領,受刑吧!”
使出斷骨索的蕭甲衛武士出言張狂,雙眼裡充滿了不屑和無視,因爲他們都是蕭甲衛一等一的武士,臂力三千斤以上,修煉等級已經突破四重,所以對於先天不濟的蕭易,他們根本不放在心上,在他們腦海裡早就閃現出一種場景,一個結局,蕭易必敗必死的結局。
看到他們終究還是使用了斷骨索,蕭眉心裡莫名生出一種強烈的擔心,因爲她知道從自己進入蕭家至今,從來沒有一個人能逃脫斷骨索的鎖骨之刑。
而且斷骨索從未輕易使用,自己聽蕭家老夫人說過一些斷骨索的事情,好像是之前蕭家有一個出類拔萃的修煉者觸動衆怒,被施以斷骨之刑,後來變成了完全失去自主的廢人憂鬱而終。
蕭家的一個至高武者都不能逃脫斷骨索的神力,更何況一個天生力量不濟的蕭易,正因爲如此,蕭眉此刻極度的擔心着蕭易最後的結局。
於此同時,蕭天回過了頭他不願看到那殘忍的一幕,唯一在此刻興奮的是蕭田和心榮,因爲在他們心裡,蕭易是處之而後快。
蕭甲衛的人使出斷骨索朝自己旋轉而來,聽着風聲裡赫赫的旋轉聲,蕭易雙眼堅定,打開體內的力量之源,巨大的力量熱血涌現,頃刻間雙掌拖出掀起一個巨大的力量之環圈向蕭甲衛武士打出來的斷骨索。
對於蕭易使出的光環,蕭家衆人包括使用斷骨索的蕭甲衛,他們完全不放在心上,他們內心篤定,蕭易此次難逃悲慘的宿命。
在衆人關注的焦點時刻,蕭易雙掌拖出的光環和墨黑色的斷骨索叫接在一起。
這其中,沒有聽到斷骨索和光環的任何聲響。
大地沉寂,時間定格,周圍的環境沉寂。
斷骨索和光環交接的時間只有短短几秒鐘,突然巨大的啪啪啪聲打破了現場的沉寂,蕭甲衛握着斷骨索的手頓時毫無主宰能力的敞開,墨黑色的斷骨索從他們手裡彈出在空中打了幾個筋斗,彈落在地發出撲撲的聲音。
使用斷骨索的蕭甲衛生生的被蕭易的力量光環震退,彈開數米,臉色顯出吃驚的表情,臉肉蒼白。因爲他們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更加想不到在蕭甲衛赫赫有名的自己會敗在一個先天不濟的稚嫩蕭易的手上。
他們不服氣,他們穩定了身形,決定再次拾起斷骨索攻向蕭易。
就在這時,跌落在地的斷骨索就算他們再次拾起,再次緊握,然而斷骨索卻絲毫沒有半點反應,仍舊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毫無動靜。
也在斷骨索掉落在地的瞬間,蕭天轉過頭看到了這一幕,在他大驚意外的同時,看到了蕭甲衛無法啓動斷骨索的時候,他內心再次產生巨大的驚疑,因爲蕭易不僅僅剋制了斷骨索,而且能夠依賴口訣心法自主啓動的斷骨索,卻沒有反應。
清楚的看到這一幕,蕭天意外之後大聲吼道:“蕭易匹夫,你究竟從哪兒學來的旁門左道,你究竟使用了什麼魔法控制了我蕭家的祖傳寶物!”
蕭易大笑了幾聲,說道:“這就是你們蕭家所謂的寶物嗎!我怎麼怎麼看都像一條黑色的木鞭!完全是一介凡物!”
“蕭易不要太得意了,你別忘了還有我,就算斷骨索讓你困住,我也要你在我面前受刑!”蕭天大聲的咆哮之後,身影一閃從十米開外奔到了蕭易面前。
“蕭易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你如果此次願意在衆人面前甘心認輸,我就放了你,絕不會爲難你的!如果你一意孤行,那可就別怪我以大欺小,要置你於死地了!”
蕭天神情冷漠,雙眼冷血。
蕭易的個性可想而知了,除了熱血,體內的是一種至死也不會放棄的堅定與執着,尤其是強權對於蕭易來說不僅完全沒用,而且越是對於強權和威脅,蕭易就越不會屈服。
所以蕭易面對蕭天的威脅,他完全不放在心上,反而雙目堅定的說道:“我蕭易雖然無能,但不像某些人道貌岸然,說一套做一套!”
“蕭易,你......”
“蕭天,你儘管放馬過來,我蕭易什麼都沒有,唯一的是打不死的鬥志!你來啊!我倒要看看蕭甲衛的總統領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