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在邢月的上前方,羌豹不急不慢的對其緩緩說道:“這金鐘罩極爲的霸道,是一門以剛陽爲主的純陽古武,它內練五臟六腑,外練肌肉筋骨,又有內功心法合之,所以一般的刀槍拳頭是很難傷起半分。”
“那除了你所說的罩門外,還有其他可以擊破的套路嗎?”聽到對方完,邢月也不由一震,這麼變態,那不就等於刀槍不入了嗎?
邢月的話一剛落,羌豹那淡淡的語氣便再次響起。“如果你沒有絕對的實力將其擊破,那便唯有這罩門纔是制勝的要素。”
“那這罩門一般都在身體哪個部位呢?”在聽其解釋後,邢月不由反問道。
看着行月那沉思的表情,羌豹在微微一笑後,便開口對其說道:“一般臉金鐘罩的的罩門都會在後頸之中的大椎穴那裡”
大椎穴?邢月在心裡默唸一句後,便深深的記在了腦海裡,然後擡頭來,認真的看着羌豹。“那會不會所有的古武都會有一個罩門呢?”
“這個也不全是,古武分爲兩種,一種是練氣,一種是練形,練氣者便必定有罩門,練形者便沒有這罩門的束縛。”羌豹對其解釋道。
聽完,邢月又再次的詢問道: “沒有罩門的約束,那練形的豈不是要略高一籌?”
“呵呵....凡人之軀,哪可衝破自然的約束,世間萬物,必有相生相剋之道,所以不管是練氣的或者是練形的,他們相互之間都有着牽制。”羌豹解釋的很認真。
有生就有死,有黑就要白,有好就有壞,世間萬物,生生相惜,生生相剋的道理,邢月豈能不懂。
“所以以後不管你練到那裡,你要謹慎相待。”羌豹的語氣很是平靜,不過邢月知道,對方是在提醒關心自己,所以聽完對方話邢月心中不由一陣暖意襲來。
邢月最後在鞏固了一下體內的元氣後,便匆匆的退出了無盡之境,畢竟自己光着身子,面對着一個老男人,甚是不妥與怪異。
從修煉中醒來,已經是下午六七點鐘的時候了,一股清爽的感覺席捲了全身每一個細胞,不過由於坐的太久,邢月也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從牀上便慢慢的坐了起來。
“呃...我記得我因該是沒穿衣服了吧?”從鏡子裡,邢月看見穿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他不要一臉的錯愕。
“哈哈...小子,你在進入吊墜裡的時候,那只是你的意識進來了,而你的血肉之軀便依然在外面了,衣服當然也不可能破掉的啦”突然一道聲音便想起在邢月的腦海裡,
而這道聲音也着實讓得邢月也嚇了一跳!不過,在聽出這道聲音是來之於羌豹的時候,邢月便立即大喜了起來。
“師傅,是你麼?邢月微笑的輕聲詢問道。
“呵呵,就是我”羌豹回答完後,便又繼續的開口說道:“你與我交流的時候,用意思便可以了,不用嘴巴出聲也可。”
“真的?你看是這樣嗎?能聽得到嗎?師傅。”邢月一喜,便立即在心中開口確認道。
“當然可以了。”羌豹回答的很乾脆。
“師傅!既然你能開口和我建立說話,那爲什麼以前你沒有主動找我呢,不然我現在恐怕早就是一個地級高手了”邢月的話既帶着奇怪意思也帶着那不滿的情趣。
“不是我不建立呀,之前吊墜不完整,所以我也無能爲力啦。”羌豹解釋道;“現在吊墜完整了,我也自然的能和你建立意思了”
“原來是這樣呀!”說完,邢月便手下意識的摸向胸口的吊墜,可着一抹不要緊,關鍵是這一抹沒有摸到任何的東西,更別說是吊墜了。
感覺到手上空無一物,邢月不由緊張的扯起領子,連忙的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師傅,吊墜怎麼不見了?”
聽道邢月那頗爲緊張的聲音,羌豹不由戲謔道:“如今吊墜完整,自然有了該有功能,認主便是其一,當你的意識在竟然吊墜空間裡時,其實吊墜便早已進入到了你的體內,和你融爲一了,不過你也可以憑着你的意識將它再次凝聚出來。”
“哦?”聽完邢月不由一愣,沒想到吊墜還有認主的功能!其一?突然邢月便想起了羌豹剛剛的話。“師傅你說認主是其一,那你的意思的便是還有其他的功能了,那會是什麼呢?”邢月帶着一臉期待的表情詢問着羌豹。
“還有便是融聚那元氣啦,你不是已經嘗試過了嗎。”羌豹很是快速的回到道。
“呃!我還以爲有什麼飛天的功能呢。”邢月表情帶着微微的失落感。
“小子,你以爲是修仙呀,還飛天,做人不要太貪了,你就知足吧。”羌豹叫罵道。
呵呵!邢月尷尬的笑了笑,然後便用意識在胸口凝聚出了吊墜來,“原來是真的。”在微微一笑道, 邢月又讓吊墜回到了自己的體內,以後就不怕在和別人打鬥中吊墜會丟失了,這也爲自己解決了一道難
脫掉衣服,邢月來到浴室,將自己身上的汗水沖洗乾淨了,穿好衣服,便走出了房間,來到大廳,便看見左輪等人,坐在沙發上,看那表情好像是有什麼事要告訴自己一樣, 由於之前自己吩咐過不管什麼事情都不要來打擾,所以他們也只好在外面等候。
“出了什麼事。”走上起來,邢月便直接開口對其問道。
“三口組那邊來人了,讓你到龍鳳娛樂城赴約。”左輪說完,便將一封邀請卡遞到了邢月的手中。
接過邀請卡,邢月便將其拆開,只見裡面有一張卡片,上面用中文寫着:今晚十點,龍鳳城見,如若不來,陰陽相見。
“邢月,是晶姐。”突然,葉飛騎開口說道到,而他的眼睛着緊盯着邢月手中卡片的另一面,原來這卡片是一張照片。
聽完葉飛騎的話,邢月連忙翻過照片,便看見了是鄭秀晶的樣子,照片中,只見鄭秀晶頭髮微亂,臉色蒼白,四肢被綁在椅子上,不過好像並沒有受到虐待樣子。
而此時一股紅色的氣流,瀰漫着滔天的血氣,至邢月的周身爆發而出,眼中殺意亦濃,冰冷道刺骨的語氣一字一句的緩緩從邢月的口中道出。“三口組,這次我要讓你們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