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走過去將鄧思思身上的繩子解開,扯下嘴上的膠帶問道:“你姐呢?”
“在裡屋。”鄧思思回道。
早在飛機上鄧思思就見過李安殺了人,因此現在十分的鎮定。
李安把槍遞給鄧思思說:“看着他,他要是敢亂來的話就開槍打死他。”
“嗯。”鄧思思接過槍後點頭應道。
“思思,你看在......”
“閉嘴!”
鄧思思低沉地喝道,對鄭浩南是恨透了。
李安打開房門進入裡屋,就見到蕭月雙眼微閉躺在牀上。
上前一檢查,發現蕭月只是被迷藥迷暈了,並沒有什麼大礙就鬆了一口氣。
於是渡了一縷真氣到蕭月體內,助她甦醒過來。
“是你?”蕭月看到李安後就是眉心一緊,心裡是思緒萬千。
“喝點水吧。”李安打開一瓶礦泉水遞給蕭月。
蕭月接過喝了一些後感覺好多了,可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這是中了迷藥的後遺症。
李安扶着蕭月從裡屋走出來,見鄭浩南還跪在地上,就吩咐鄧思思和蕭月到外面等着自己。
蕭月看到地上的屍體,只是眉心緊了緊,卻也沒問什麼,和鄧思思一起走了出去。
“別......別殺我,我給你錢。
一百萬、一千萬、一個億你看行嗎?”
鄭浩南說到最後直接吼叫了起來。
“呯、呯。”
李安連開兩槍,將鄭浩南的兩條腿給廢了,冰冷地講道:“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作的。”
說完,李安在房間裡找來幾瓶烈酒來,其中兩瓶全部倒在鄭浩南身上,剩下的散在屋內,之後往鄭浩南身上扔了根火柴。
蕭月和鄧思思在外面只是聽到了鄭浩南的慘叫聲,卻根本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
直到大火吞噬了整座房子,卻只見到李安走出來,她們才猜到了一個大概。
李安走到二女面前,想了一下說:“我不管你們是怎麼想的,今天這事希望你們永遠爛在肚子裡面。”
二女相視一眼,蕭月沒有說話,鄧思思則回道:“放心吧。是你救了我們倆的,我們絕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李安點了點頭,開車送二女回家。
事實上只是將兩人送到了市區。
雖然鄭浩南的手下做了一些處理,但是蕭月和鄧思思被綁架的事情還是傳了出去,蕭家和鄧家各自派人尋找兩人。
剛到市區,就遇到了鄧家的人,隨後二女被鄧家的人帶走。
同一時間內。
董心明手裡抓着電話一直撥打鄭浩南的電話,對方的手機卻始終處於無人接聽狀態。
得知消息蕭月和鄧思思被綁加後,董心明就已經猜到了是鄭浩南做的。
卻因爲手裡沒有任何證據而沒有透露。
正當董心明爲無法聯繫上鄭浩南而憤怒時,他先後得到了三個消息。
一,警察在一棟爛尾樓裡面發現了幾具屍體,死者全都是亡命之徒,都是被人一刀給捅死的。
二,蕭月和鄧思思回到了各自的家,對於這段失蹤經歷兩人只是說受到了驚嚇,其它的一問三不知。
三,鄭浩南被發現傷死在自己位於郊區的房子裡,一起死的還有兩個不明人士。
得到這三個消息之後,董心明就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喃喃自語起來。
“是他乾的嗎?”
董心明所能想以的人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李安。
原因很簡單,鄭浩南所做這一切都是爲了殺掉李安,結果卻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了。
“李小安,你究竟是什麼人?”
董心明皺了皺眉頭,很快臉上的疑惑就轉化爲陰冷。
“李小安,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我可不是鄭浩南。
蕭月是我的,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那就永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吧!”
李安回到鬍子武館休息了兩天,直到第三天晚上胡靜闖進他的房間裡來。
“你......你想幹嘛?”
李安坐在牀上看着只穿了件吊帶睡衣的胡靜,只覺得喉嚨發乾、兩眼冒火,心裡更是有點莫明的緊張。
這丫頭該不會是哪根筋不對了吧?
要不然怎麼會穿成這樣跑到我房間裡來?
胡靜所穿確實極具誘惑性,那件吊帶睡衣是半透明的,有點類似於情趣睡衣,裡面三點若隱若現。
見李安詢問,胡靜一言不發,伸手在雙肩上輕輕一掃,吊帶就滑在地上,三點全現。
“咕嚕。”
李安喉嚨裡發出響聲。
要命呀!
李安將目光從胡靜身上越過,投向房門,心裡想着這該不會又是鬍子搞的鬼吧?
想讓老子和胡靜生米煮成熟飯,逼我取這丫頭。
不對,門外沒人,鬍子也絕幹不出這種坑姑娘的事情。
“胡......靜。”李安聲音發澀地叫道。
胡靜依然是一言不發,走到牀前直接爬了上去。
李安感覺一團柔軟壓在身上,如蘭一樣的氣息噴在自己臉上。
李安自認爲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只是一個非常正常的男人。
面對胡靜這樣的大美女這樣的誘惑,如果還能把持住的話,那絕對是生理上有問題。
李安生理上絕對沒有問題,從亞馬遜叢林到現在也差不多有一年的光景了。
這一年來沒有碰過女人,現在如同火山爆山一般,直到天亮火山才漸漸平靜下來。
看着牀上的一抹紅,回想起一夜大戰,李安心裡再次變得不安起來。
胡靜那丫頭究竟在想什麼?
還有......
我是不是得對這丫頭負責,不然我還算是個男人嗎?
只是......
蕭月那邊怎麼辦?
把兩個丫頭全部娶回家?
一夫二妻,好像是犯法的。
李安突然間有點煩。
有點煩啊有點煩。
吃早飯的時候李安再次見到胡靜,胡靜已經梳洗一番,看起來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只是看李安的眼神多了份冰冷。
這丫頭在搞什麼,不會這麼快就把昨晚的事給忘了吧?
李安心裡嘀咕一聲。
“胡靜,真的要跟導師去實習?”鬍子喝了口稀飯後突然問道。
“實習,什麼實習,我怎麼不知道?”李安一連問道,目光死死地盯着胡靜。
胡靜則是一副我爲什麼要告訴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