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動她?敢!消毒
“侮辱她?敢?”
一句話,四個字兒,卻是直接讓這個總統套房內的氣氛陡然間的轉變,一種不知名的氣氛在室內流動,即便是傅月溪這個已經身體體力支出到了竭盡的盡頭,卻也還是將這個聲音認了出來。
所以這一刻,對於她來說,這是天籟之音,這個男人,那個背光而來的身姿挺拔偉岸無比的男人,他的聲音,便是可以讓她安心的力量。
被男人鉗制在懷裡的女人一臉的驚訝與喜悅交織,席的身子緩緩的轉動着,沒有注意到此刻懷裡女人的臉色,當他的眼睛轉動着看向門口處的時候心底卻是燃起了一把無名之火。
這裡是菜市場嗎?
可以隨意出入的嗎?
倒不是他一個人如此怒火,就連越南老大這會兒臉色也是陡然間一變。
在暗處觀察着倆人此刻臉色的傅月溪卻是嘴角緩緩的勾了起來,而後順着他們的目光,往前方看去,在這個封閉式的總統套房內,大門口處一個高大的身影他背光而來,逆光而站。
雖然在這樣的角度無法看清楚這個偉岸男人的臉龐,但是卻可以透過這一夕微光瞥見男人那菱角分明浮現在淡光裡的五官與深邃迷人的輪廓,這個人,他無疑是俊美又矜貴的。
優雅與清冷交織着替換在他的氣質上,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與之前這越南老大一樣的裝束,但是越南老大穿着給人的感覺確實非同尋常,不過到了此刻,男人的腳步走來,面容入眼,身姿入目,席才真正的明白了所謂的老大眼中都忌憚的男人,到底是怎樣個優秀法兒。
他雙手插在褲兜裡,微垂着頭往裡頭瞥來一眼,目光中似是帶着幾分打量,側臉揚起,這英俊無比的五官展現在這屋內的兩個男人眼中,的確是搶眼又吸引視線。
因爲——
這是一張他們都不陌生的臉龐,而這個男人,還有着一個他們誰都不陌生的名字!
儘管此刻他只是站在原地沒有再繼續往前走,儘管他雙手隨意的插在褲袋裡俊臉微側着,儘管他目光平靜但內裡卻沉澱着幾分幽深,儘管他高大挺拔的身軀就在眼前,儘管他的脣瓣未帶任何怒意,儘管他不說話,可是!
就此刻而言,他往那裡一站,這原本屬於清靜與沉寂的套房內便是立刻多出了幾分拘束的冷漠感覺,這種冷漠卻不是面龐上的冷酷,而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一種寒入骨髓的冷漠感。
他什麼都不必說,此刻哪怕是席這個對大人物司空見慣的人,也不得不感嘆,這個男人,即便是一言不發,卻也一樣渾身充滿了精銳與迫人。
人們都會不由自主的爲之臣服的那種威懾力,在當下社會上的世家子弟身上已經很少可以看得見了。
但傅子玉卻是其外。
“傅先生,久仰大名。”越南老大裹着浴巾的身影往前走去,邁動腳步一秒鐘傅月溪就猛地開始掙脫,趁着身側席略微訝異的嘴角以及那緩緩遊了幾分停下來的視線,她狠狠的一記手肘,甩向他的腹部。
不知道能否得手的傅月溪此刻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快一點飛到前方那個男人的懷中。
原來。
在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一個人可以給她如此安心的感覺,似乎只要有他在,那麼全世界就算要倒塌了她也不需要擔心,因爲你他一定會用雙手爲她撐起一片溫暖又牢固的天!
暖黃色的燈光下,男人如同黑色喬木,高大而安靜的身影微動,沒有說話,一雙眼驀地將目光移向一側,霍地凝結住。
那一秒,傅月溪從她的角度清楚的看見了傅子玉此刻眼底的冷銳與精芒。
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傅子玉薄脣微勾,腳步輕動,向着傅月溪的位置走來。
但是他如此怠慢人的行爲以及他對這越南老大愛理不理的態度皆是讓席心頭有些小小的不爽。
而此刻,越南老大卻是轉過眼看了看傅子玉目光之前所看的位置,對上了傅月溪掙扎着的動作,男人的眼神兒微微閃爍。
別過臉就對上了傅子玉越來越近的身影。
他自黑暗中浮現。
五官出乎意料的沉靜英俊,仿若來自上古的偉岸雕塑,自暗沉的河水中平靜而出。
那種靜與越南老大的靜又有所不同!
傅子玉的安靜完全是因爲他沒有愛說話的習慣,並且時不時就要處理一些手頭上的冷血事件,對於眼前這種狀況,若是換做以前他沒有什麼工作以及要事在身的話,他早就直接拔槍了。
誰還跟他們客套寒暄?那些東西他從來都不用的,因爲他的崛起,是不靠任何人,靠自己的。
在京都這個地盤上,無論哪個位置,他就是有這個膽子說話,對於誰都一樣,沒有人可以不把他傅子玉看在眼裡,因此,習慣了這些的傅子玉也就只好不把別人都放在眼裡了。
早已經瞭解到了傅月溪到底是爲何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的傅子玉走上前伸出手,正在與席爭鬥掙扎着要出來的傅月溪看見他伸出的寬厚手中,心頭出猛地狂跳了起來,身上的溫度似乎又因爲這一刻心跳的加速而變得越發的蠢蠢欲動!
暖若滾燙的開水,咕嚕嚕的在她的心頭以及她的腹中慢慢的燒開。
惹得她渾身難受。
“過來。”傅子玉沒有搭理這所謂的越南老大,幾乎是連目光都沒有給他一個,直接越過了他跟席把手向着傅月溪的反響伸了出去,心底早已經擔心她擔心的快要發瘋的傅子玉此時此刻什麼人都不想看見,什麼話都不想說,什麼事兒都不想聽,因爲他還未能確保她是否安然無恙。
倆字兒帶着平日裡習慣性的寵溺味道,若是不知道的人聽起來,那必然會以爲這是命令的口吻,可實際上這個聲音出自於傅子玉的嘴裡,那帶着幾分淡漠的眸光裡頭慢慢流動着幾分讓人心口處都發酸的暖意。
那麼寵溺的眼神兒,看的傅月溪又是心頭狠狠的翻騰了起來,這大半夜的,若是沒有出來喝酒,早點回去睡覺多好?這樣還可以跟着傅子玉一起去別墅裡頭做那他們都愛做的事情。
想到在這裡受到了的委屈,傅月溪狠狠的低垂着頭瞪視着這個男人,嘴角的弧度始終沒有改變,心頭出說不出來的難過在翻涌,手下的動作卻比臉上的動作要快上好幾倍!
就在她的眼神兒瞪過來的那一秒,她又是一次狠狠的加大了手肘的力道,往男人的小腹處撞擊而去,巴不得迅速廢掉這個男人的傅月溪才知道,原來在世界上真的有一種溫暖,可以風雨無阻,刀山火海。
“哥!”
狠狠的甩了眼前男人一個耳光,傅月溪才甘心的衝出了他的鉗制,趁着男人混亂的時候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往男人身上撞了過去,隨即迅速奔跑到傅子玉所在的位置,畢竟是演員,還是個天后級的人物,雖然沒有真槍實彈的玩過這些動作。
但是她卻是不下於萬次的練習過這些動作。
哪怕她沒有把握,哪怕她根本不知道這會兒是否能夠成功逃脫這個人的掌控,但是隻要前面有傅子玉在,她就是有這個信心,她就是覺得她可以!
當她的目光對上傅子玉那雙透着幾分暖意的寵溺視線之時,她感覺自己一直徘徊在失控邊緣的心都被攬了回來,沒有想過今天這一夜之後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的傅月溪到此刻才驚覺自己已經是精疲力竭了,沒有多餘的力氣了。
投入他的懷抱,沒有任何猶豫的,她整個人癱了下來,這個胸膛帶給她的,又豈止是安心二字可以形容的?心跳加速,她滾燙的身軀已貼上傅子玉那還帶着外頭冷意的外套,瞬間便有了涼快的感覺。
但是催情水的藥力又怎麼可能如此之快的揮發?這玩意兒在她遇到冰涼肌膚的時候,只會給她越發滾燙的觸感,而不是真正所謂的給她降溫,因此此刻她只顧着摟緊眼前的傅子玉,卻是忘記了身體內源源不斷潺潺而流下的溪水。
雙雙相擁。
彼此安心。
摟緊了她的小蠻腰,幾乎是下一秒傅子玉的眼神便暗沉幽深了起來,凝視着前方纔跟他打過招呼的男人,他鋒利而又涼薄的薄脣卻緩緩的動了動,嘴裡頭吐出幾個字來:
“越南老大這是想要獨攬我華夏的一切?”並不算很過分的問題,卻帶着一抹犀利,這句話如若這越南老大回答的好,那也就作罷,若是回答的不好,可就是要把整個世界上的黑社會以及黑手黨給得罪了。
一邊兒輕撫着傅月溪顫顫發抖的身子,傅子玉的心都糾在了一起,生怕她會在這邊兒出什麼事情的他幾乎是飛奔而來的。
隻身前往此處,卻是唯有他敢。
“傅先生真是嚴重了,我可沒有那麼大的野心。”男人扯動着腰間的浴巾蠱惑一笑,慢慢回答道,他的目光緊盯着傅子玉摟着傅月溪腰間的那隻手,瞳仁之中似是有一絲小小的火苗劃過,他不明白爲什麼傅月溪會跟傅子玉是兄妹,但他們此刻的行爲卻跟兄妹差太多了。
這是?
“既然不是,還希望越南老大好自爲之,記住這裡是誰的地盤,誰的國土,不要逾矩纔好。”傅子玉冷冷的掃了一眼那頭滿面怒容但隱忍不發的席,剛纔他如何鉗制着傅月溪的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對於眼前這倆陰險得已經世界聞名的人,別人有所顧忌與害怕,他傅子玉卻絲毫沒有,長這麼大,他還沒有怕過什麼。這輩子,要真說有什麼害怕的東西,那也絕對不可能是對於事,而是對人。
那個人,卻是近在咫尺遠在天邊!
呵!
這話說出去恐怕也要笑掉無數人的大牙,他傅子玉真正從內心深處唯一有所畏懼害怕的弱點,竟然會是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她還根本就不知道這會回事兒。
手臂緊了緊,傅月溪也往他肩頭塞了塞,整個套房內忽變的氣勢讓靠在傅子玉肩頭的傅月溪心底暗暗鬆了一口氣,心底其實無比擔心傅子玉,因爲這裡畢竟是這個越南老大的房間,沒準兒會有什麼埋伏之類的。
但是現在看來,他們對哥哥的態度還不錯,應該是不會在這裡傷害他們的。
心下鬆了這口氣,緊接着便是轉移注意力的時候了,她腦子裡一旦沒有什麼東西緊張着,這邊兒身軀上傳來的燙度就會將她吞噬。
“這是必然,我也沒有那麼大的手,可以一隻手遮好幾個天。傅先生的妹妹叫什麼名字?”眼神兒微暗,男人笑了起來,眯成了一條線的眼眸卻並不給人可愛或者自然的感覺,反倒是暗藏着一股讓人心驚的毒辣殺氣。
這個男人渾身都透露着與衆不同的味道。
哪怕是笑起來的味道,都給人以陰森。
不由自主的不想靠近。
這會兒側着腦袋靠在傅子玉肩頭的傅月溪,卻是連頭也不想再回,感覺在這個懷抱,她只有窩心與自然,再沒有任何的壓力與負擔,幸福填充在她的周身,讓她有了一絲無言的感動。
“哥。”
這會兒恰巧響起來那越南男人的聲音,傅月溪卻根本就沒有想要聽的興趣,但事不關己己不關心,可是這問的竟是她的名字。
“這你就不必知道了,畢竟以後你們不會有任何的交際。我過來的目的就是要帶她走,另外還希望越老大把手下的名單奉上,你做爲外來客,我可以給一個面子,可是你手下的人,如此不懂事,就不得不教了。你在他國不方便教育,那就由我來代勞吧。”
安撫她一下,傅子玉直接開口轉入主題。
他明顯的察覺到了傅月溪的不同之處,她滾燙的身軀以及她那緋紅的雙頰,若不是被下藥了那就是發燒了,總之一定有狀況,心底頓時如同被火燒了起來的傅子玉嘴角一瞥淡笑了起來,說出來的話語中卻是暗藏殺機。
他是何等的聰明?又怎麼會看不出來這個越南老大對於溪溪有着什麼樣的目的與想法呢?
男人之間一個眼神兒的較量便可以知曉對方的底細,同樣,男女之間一個眼神兒的交流,便可以知道對方的目的。
在軍政商三界遊走十年,傅子玉這輩子還沒有對誰低過頭,相同,眼前之人哪怕是越南的一把手黑色社會頭目,但是對於他來說卻不過之偶是一個較爲兇悍的財狼罷了。
他們喜歡做狼,那麼他就成王。
“呵呵,傅先生幾年不見真是越來越有氣勢了,其實這事兒不用你交代,我都準備讓人把他們的資料交給你,也是我的陌生人,他們都是華夏的,不是我的手下,因此不好意思,沒辦法讓傅先生爲我調教小弟了,不過,若是傅先生願意,我想以後還是有機會的。”
和氣來和氣去的談話,卻聽得傅月溪一身彆扭,在這些話裡頭暗藏着什麼樣的玄機她是很難參透,沒有參與過傅子玉計劃的她根本就是到現在才驚覺,原來對於他,她知道的竟是如此之少?
心頭沒來由的有些心傷,傅月溪嘴角抿了抿,鼻頭就是一酸。
他對她瞭若指掌沒錯,但是每一次危險卻都是他第一個到場,這個男人或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最關心她的人了,而她卻總是將他遺忘,並且很多時候從來未曾關心過他,更不曾真正的走進過他的生活。
否則他認識越南老大這樣的事情爲什麼她會一無所知呢?
沒有聽說過,也從來不知道,更加沒有想過,傅子玉在如此目無王法的黑社會面前,竟然都依舊可以如此淡定,可見這並不是他第一次與這種人打交道,聽他們的談話內容便知道,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
那麼哥哥,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呢?
心頭忽然就有些心疼傅子玉的傅月溪又一次的把臉深深的埋進了他的懷裡,這一舉動卻是使得傅子玉心頭大震,以爲她受了什麼委屈,目光一冷,心頭一沉,他臉色便是陰沉了下來。
對上他肅殺的視線,越老大目光依舊平靜,只是脣角微掀:“傅先生也不用生氣,我說的都是實話,沒有別的意思,但是令妹似乎受了點藥物控制,你確定你要把她帶回去麼?那她怎麼解毒?”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分明是帶着幾分提醒的意味兒,但是從這位越老大的口中吐出來卻是多出了幾分笑意與幸災樂禍,尤其是說起她身上有了藥物控制的時候,那眼神兒裡流瀉出來的訝異似是對於傅子玉要如何給她解毒這一點特別的好奇!
但也的確是好奇。
能不好奇麼?
這要是人都會好奇的好麼?
尤其是他這種對於眼前的女人還萬分感興趣的人。
“不用你管。哥,我們回去再說吧。”
不等傅子玉開口,傅月溪就帶着濃濃的鼻音喊了出來,這一聲不用你管可真是吼得身後的越老大一愣一愣的,一雙眼內流轉着的靜溢光線還未能停頓兩秒鐘,片刻間便染上了一絲笑意。
心頭有一絲熟悉感劃過,男人的臉色變得好看了許多。
似乎想起了什麼開心的事情一般,竟是絲毫沒有要追究傅月溪這話含義的意思。
“嗯?溪溪如果想回去也沒關係,但是記得一定要解毒,否則的話……你懂的。”暗笑浮現在男人平凡而又普通的面龐上,燈光下,這張臉莫名的閃耀着幾分神秘的色彩。
沒有想到他竟會叫自己溪溪,傅月溪心底噁心了一會兒啥也沒說,只是把傅子玉摟得更緊。
對於這個男人此刻的態度,傅子玉卻是十分的牴觸,冷眼掃了過去,他英俊而又菱角分明的臉龐上多出了一抹散漫的微笑,淡而透露着戾氣的聲音隨着他的轉身傳來:
“越老大真是越管越多了,把手下名單命人送來。她,誰都別再招惹。沒有下一次。”
話落,傅子玉人早已經抱着傅月溪走到老遠,直接打橫抱着她的傅子玉微垂着頭,睨着此刻安靜投身於自己懷中,乖巧的不像話的傅月溪,那打量的目光以及審視的味道直接透過空氣傳遞到了她的心頭。
微微一驚,傅月溪不知道要如何開口將在酒吧喝酒然後被擄走再被送到這裡的丟人事情說出來,憋着心口又難受,所以這會兒又鴕鳥似的往他懷裡鑽。
大廳外頭的慕果果早已經被傅子玉安頓在悍馬上了。
慕修的女人,他就算是沒有得到慕修的電話,也是必須給他帶過去的。
只是這會兒這家酒店周圍根本就不安全,所以他必須將溪溪安頓好先,再送慕果果回去!
分隔兩路纔是最好的選擇。
“哥。你認識他麼?你知道他叫什麼越老大?對了我們這是去哪裡,不是回去麼?找到了他那擄走我們的手下,可不可以把我朋友也找回來?”傅月溪不開口就是不開口。
這一開口,就是一大串兒的問題。
傅子玉無奈的看了在他懷裡不安的女人一眼,狹眸一眯起來,頓時寒氣大作的他卻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自己都管不上了還管別人?”
他這話一出,說的本就雙頰緋紅的傅月溪臉蛋兒更是燙了幾分。
本就是染着幾分紅暈的臉頰,此刻因爲被他一說,越發的閃現出誘惑力來,傅子玉眸色深沉的盯着她的臉,心頭微動,難怪這越老大陰陽怪氣,這廝恐怕是看上了她?
可是他傅子玉的女人,是誰都可以覬覦的?
妄想!
“哥。”許久都未能得到傅子玉的回答,傅月溪忍不住又擡起頭來望他一眼,卻意外的對上了他始終盯着自己的眼睛。
眼底的水霧逐漸凝聚,緩緩氤氳成爲了讓人瘋狂的霧靄色彩,女人夢幻似的的面龐帶着幾分剔透的亮澤,瑩潤而又嫩滑的肌膚散發着淡淡的緋色,這樣子的傅月溪,根本不需要說話,就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有所感覺。
傅子玉低嘆一聲,把她摟緊了幾分,入鬢的劍眉卻是微微一簇,眼神更是冷了下來:“你的姐妹都救出來了。一會兒你回去乖乖等着我來收拾你。”
不太開心。
非常不開心。
強烈的,震撼的,濃郁的,不開心!
這是傅月溪在聽見傅子玉這略帶冷意的話語之後的感覺。
眉頭一跳,她卻不知道該如何說反駁的話語,身體內蠢蠢欲動的因子因爲他一句話的撩撥儼然已經濃烈了起來,蹦躂在她骨子裡深處的xx似乎又因爲男人的話語而復活。
傅月溪一下便難以呼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