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是死了!”
夏峰看着被他錘爛的腦袋,他用衣服擦了擦拳頭上沾染的血水和腦漿,隨後將那4級鬼的少年收回冥府,他則趕忙使用短距離瞬移從當前的位置遠離。
他走了沒多久,8個異能者便趕到了現場。
爲首的正是花色A。
“給我抓住他!我要將他生吞活剝!”
花色A一眼便認出了,那腦袋被砸的凹陷的人,正是先一步趕到這兒的方片A。
憤怒歸憤怒,可是對方的實力真是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黑桃A死了,方片A也死了。
他們帶來的衆多天師也死了,組織裡的一些殺手,更是被那些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邪祟們,襲殺了大半。
唯一損耗不大的,也只有他帶的這幾個異能者。
“撤退!”
通訊器裡響起了zero的聲音。
“那小子肯定就在附近!”
花色A並不情願就這麼離開。
“我說撤退!”
Zero的聲音冷寒了幾分。
“我知道了。”
花色A並不敢違背zero的命令,他看了一眼死在一旁的方片A,然後對着幾個人吩咐說:
“將屍體處理掉,我們回去!”
夏峰躲在遠處,用望眼鏡一直在注視着這邊,說起來他會藏起來則是爲了要休息。
之前的戰鬥,也消耗了他很大的力氣,他因爲頻繁使用短距離瞬移術,這會兒頭更是疼的像是要爆開一樣。
不過,他可不想就這麼算了。
他的目標就是白鯨的那些異能者。
異能者無疑是白鯨的核心力量,這些人不除,往後還會陰魂不散的出現。
不過他現在也有些到極限了,雖然對方除不掉他,但是在用常規方式,他也很難再去偷襲什麼。
他開始在系統揹包裡翻起來。
隨後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那兩張無敵卡上。
無敵卡這種東西,說白了就是刀槍不入,對人來說是處於無敵的狀態。
任何攻擊,都不會造成哪怕絲毫的傷勢。
雖然時間非常受限,但卻是找人拼命的極品道具卡。
他本來以爲,他不需要動用道具卡,也能讓這些白鯨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但現在來看,代價是付出了,不過還遠沒有達到他的預期。
他要藉此最大程度的警告白鯨的人,不要激怒他。
否則峰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白鯨的異能者剛將方片A的屍體背上,不過很快,就有異能者憑藉着超乎尋常的聽覺,發現了來自夏峰靠近的腳步聲。
“有人在靠近。”
“所有人留意!”
花色A命令一聲,通訊器裡的zero則沒有說話。
所有人都端起了槍,對着腳步持續不斷傳來的方向。
不多時,便見夏峰全身染滿血污的朝着他們大步走來。
見狀,花色A眼睛一亮:
“目標出現了!zero。”
“試探進攻,不要盲目。”
“明白。”
得到zero的命令,花色A臉色頓時兇獰起來,這一晚上可以說是他有史以來最憋屈的一晚。
一大羣人,就像是猴子一樣,被人耍的上躥下跳。
這種憤怒,已經不是靠言語能夠形容,以及發泄的了。
“該死的小崽子,你還真敢出來!”
花色A這句話落下,槍管的火舌便開始“噠噠噠”的噴吐起來,儼然想要將夏峰射程篩子。
然而夏峰沐浴在槍林彈雨中,全身散發着淡淡的光芒,驅離着所有靠近的子彈。
“我不但敢出來,而且我還敢殺人!”
夏峰將降怪棍從系統揹包裡拿了出來,隨後,邊控制着降怪棍伸長,邊極快的衝向白鯨的人。
所有人都懵逼的看着無視彈火的夏峰,花色A也難以置信的張大了嘴吧:
“zero那小子到底是什麼東西!子彈竟然都傷不了他。”
“撤退!”
Zero說什麼已經沒人聽了,因爲與此同時,大量的邪祟也一併從黑暗中冒出來。
開始在這些異能者的背後捅起了刀子。
夏峰在無敵卡的幫助下,根本無視任何攻擊,所以就是硬生生的追趕靠近。
憑着他令人生寒的巨力,揮動着降怪棍,錘砸着每一顆滿帶驚懼的腦袋。
這些異能者,很多都是聽覺,或是視覺發達,其他方面就是身體素質較爲強的普通人罷了。
在槍彈沒有用,匕首偷襲無效的情況下,在夏峰面前儼然就是一羣任人宰殺的小雞仔。
當然了,正常情況下,他們還是可以抗一抗的,奈何,他們都被夏峰靠近的方式嚇得丟了魂。
降怪棍在夏峰的手裡,就猶如死神手裡掌握的鐮刀,每一棍落下,都會有人輕則骨裂,重則腦袋開瓢。
遠處埋伏的狙擊槍手,也已經被邪祟襲殺的自顧不暇,當然,就算他們正不停對着夏峰的腦袋勾動扳機,夏峰也不會雙瞳放大的橫死當場。
一個個異能者慘死在夏峰的又粗.又長的棍下,花色A的眼睛幾乎看着夏峰幾乎要瞪的飛出來。
他不停在利用他的異能,能夠令人精神錯亂,產生幻覺的異能。
然而夏峰那邊,卻完全無視他的異能。
根本就不知道,夏峰不但貼着破幻符,並且還帶着幻象翎羽,別說是不會中這種異能幻術,就是在陷入幻陣中,也都不容易迷失。
花色A見自己的異能沒用,他心中儘管恐懼,但是瘋子的本質,卻令他沒有選擇逃走,而是不停對夏峰勾動着扳機。
這些對於生命的收割,無往不利的槍彈,如今在夏峰面前,就好像是兒童手裡一勾動扳機,就會從中跳出來的小丑,完全滑稽的不像樣子。
無敵卡的時限很短,所以夏峰並不墨跡,待將一衆異能者全部解決後,他則盯上了正不停開槍射他的花色A。
這人是這些異能者的頭目,夏峰懷疑對方很可能也是A中的一員。
他徑直穿過密集的子彈,而後降怪棍被他掄成一個圓,狠狠的打在了花色A的腰部。
“啊——!”
花色A慘叫一聲,手上的槍也脫手而飛,他身體痙攣的捂着收場的腰間,在向着一側走了幾步後,便雙腿一軟的坐在了地上。
不過看向夏峰的目光,卻依舊帶着想要將他撕碎的怨毒。
夏峰一腳踢出去,像是踢球一樣,將散落在他腳邊的一把槍,踢到了花色A的身邊,然後戲虐的說道:
“你不是很能.射.嗎?你倒是繼續啊!”
花色A下意識去撿槍,但卻被夏峰一棍子砸在了手臂上,手臂瞬間發出一聲裂響,而後鬆軟的垂拉下來。
臉上滿是冷汗,額頭青筋暴起,花色A在痛叫了幾聲後,便劇烈的粗喘起來。
或許是知道對方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他突然衝着夏峰慘笑一聲,繼而對着通訊器喊道:
“zero炸死他!快點兒炸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