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老天神葛倫薩非常的喜歡地炮這個學生,雖然對方失憶了,但是在某些方面的能力極強,許多其他學生解決不了的疑難問題,到了地炮這兒,簡直是一點就透,這份領悟力真的少有人能及。
老人家知道自己也活不了多少年了,他還準備把一身所學盡數傳給地炮呢。
可是,看着地炮那麼誠實到死心眼的程度,葛倫薩真的挺擔心他以後能不能在這個社會上生存的下去——還不被人往死裡坑啊。
在失憶之前,這小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在這亂象紛呈的黑暗世界裡面,他怎麼活到那麼大的?
“是,老師說的話,我都記住了,謝謝您的教導。”地炮並沒有任何的辯解,而是乾乾脆脆的認錯。
徒弟這樣認錯,葛倫薩忽然有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面的無力感覺,此時此刻,老人家感覺到胸口無比的憋悶,只想吐血。
“你這個……混蛋!”葛倫薩氣的渾身顫抖。
看着老師那生氣的模樣,地炮真的是委屈極了。
尼瑪,這叫什麼事兒啊,自己盡職盡責的工作也有錯,此時乾乾脆脆的承認錯誤也有錯!以後的工作要怎麼開展才行啊!
“你知不知道自己以後該怎麼辦?”葛倫薩說道。
“我知道了,老師。”地炮言不由衷的說道。
他真的把握不好什麼事情該彙報,什麼事情不該彙報,但是,看到老師暴怒的樣子,地炮心中的那些疑問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來!
“你知道個屁!你看你把這件事情給辦成了什麼樣子!”葛倫薩真的是無法消解心中的火氣。
老天神在訓斥地炮的時候,絕對想不到,房間裡面的宙斯還在心裡想着如何重重獎勵一下這個優秀的手下呢!
“乾的漂亮!”宙斯心中想着對地炮的評價,嘴上順口就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丹妮爾夏普又皺了皺眉毛。
“沒什麼。”宙斯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色,然後說道:“親愛的丹妮爾,我再次認真的向你道歉,希望能夠獲得你的原諒。”
“我不原諒。”丹妮爾夏普忽然變了臉色,本來還怒氣衝衝的,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傷心事一樣,立刻就泫然欲泣了!
宙斯身爲衆神之王,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女兒哭!
因此,看到丹妮爾夏普這個樣子,他甚至都有些慌亂了。
我的大小姐,我這道歉都道了好幾遍了,你怎麼還想哭啊?怎麼還不原諒啊?
“別哭了好不好?我的丹妮爾。”宙斯手足無措。
“人家美好的第一次,就這麼給你破壞了,以後每次想起來,都是痛苦的回憶!”丹妮爾夏普跺了跺腳,抹了一把眼淚。
宙斯也想抹眼淚,好不容易趕在關鍵的節點上面攔下來女兒的第一次,結果合着自己裡外不是人了。
不過,他對女兒是有着無限的包容,再加上此時心裡還算是比較慶幸,因此並沒有發火。
除了看到女兒哭了讓他有點亂之外,宙斯並沒有想要教訓蘇銳的心思了,甚至連帶着看他都順眼了幾分。
畢竟,種種證據證明,都是女兒主動強行和蘇銳發生那種事情的。看來蘇銳還是有着抵抗行爲的,否則又怎麼會拖到了現在?
“親愛的丹妮爾,我保證,你以後一定會擁有美好的第一次回憶。”宙斯很認真的說道。
“你能保證什麼?你只能保證會在關鍵時刻出現來打斷我!”丹妮爾夏普跺了跺腳,然後伸手指了指門,說道:“你給我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說着,她猛地趴在了蘇銳的懷裡,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聽着那聲音,看着其肩膀聳動的樣子,宙斯搖了搖頭,心裡竟然有了一點內疚。
如果不是他來打斷的話,女兒也不會哭的那麼傷心了。
她長大了,真的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也有了自己的選擇。
父親對女兒的溺愛,從宙斯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宙斯嘆了一口氣。
看着宙斯的反應,蘇銳拍了拍正在懷中假哭的丹妮爾夏普,然後說道:“宙斯,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吧。”
宙斯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蘇銳從女兒身邊給扯開,聽到蘇銳這麼說,自然立刻答應:“好,我們出去。”
“不行!”這一下,輪到丹妮爾夏普不幹了。
她從蘇銳的懷裡擡起頭來,雙眼紅腫,滿臉淚痕!
這姑娘竟然是真的在哭!
蘇銳都愣住了,他一直以爲丹妮爾夏普是在他的懷裡假哭來着,誰能想到,人家演技一爆發,絕對可以以假亂真!
看着女兒梨花帶雨的模樣,宙斯任何強硬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他搖了搖頭,說道:“阿波羅,你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就到樓下來找我,我在大廳等你。”
放眼整個西方黑暗世界,即便是十二天神,也沒有誰敢放言讓宙斯等自己一會兒,以前的阿波羅同樣沒有這個資格,但是現在看來,他無疑已經拿捏到了宙斯的軟肋,那就是——丹妮爾夏普。
等到宙斯出去,丹妮爾夏普的眼淚卻沒有立刻停止,還在抽泣着,這倒把蘇銳弄的慌了神。
“我的大小姐,你這是真的在哭啊?”
“我能不哭嗎?我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丹妮爾夏普把臉埋在蘇銳的懷裡,狠狠的抹了幾把眼淚,然後雙手拽住蘇銳浴袍的雙襟,朝兩邊猛然一扯!
蘇銳裡面可是真空上陣,剛纔出來的太匆忙,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上呢。
丹妮爾夏普也是如此,不過,她並沒有解開自己的浴袍,而是把蘇銳往牀上一推,然後順勢騎在了他的腰上。
她做這個動作貌似已經是極爲的輕車熟路了。
“又來了?”蘇銳望着身上的人兒,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了:“你老爹還在外面呢。”
雖然是個美人兒,但是想想宙斯可能還在走廊裡面偷聽,蘇銳就無論如何也嗨不起來了。
“阿波羅。”丹妮爾夏普的美眸凝望着蘇銳,說道:“其實,我不是個放-蕩的女人,這一次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蘇銳把手放在丹妮爾夏普的纖腰之上,望着這個已經從“狂熱狀態”之中退出來的女人,點了點頭:“我知道,這次是個意外,有些時候,生理上的衝動一旦出現,誰也抗拒不了。”
丹妮爾夏普聽了蘇銳的話,不禁想起來自己之前“海浪狂涌,江湖氾濫”的模樣,俏臉登時都紅透了。
“阿波羅,我現在說不清我們是個什麼關係,但是我必須要告訴你的是,我真的不是個隨便的女人。”丹妮爾夏普還在強調着這一點。
每個女人都是很在意自己形象的,別說是丹妮爾夏普,就是某些人盡可夫的公交車,也同樣喜歡裝出一副清純的樣子。
“我知道你不是隨便的女人,我也不是隨便的男人。”蘇銳笑道:“其實要不是你長的這麼漂亮,身材這麼好,我是一定可以把持住的。”
蘇銳說完,就見到但內容夏普柳眉一豎,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看到漂亮女人把持不住可以理解,但是你長得一點也不帥,身材也不好,我怎麼沒把持住?你還是在說我放-浪對不對?”
蘇銳沒想到隨便一句讚美對方的話都可以觸碰到雷區,因此鬱悶的說道:“哪有的事兒啊,你的理解能力是不是強悍的有些過頭了?”
這個時候的蘇銳算是深切的體會到了,女人的心思根本就無從理解。
不過,他剛剛說完,便見到丹妮爾夏普笑靨如花:“我喜歡你的讚美。”
原來這個女人還在開他的玩笑!都什麼時候了,還有這種心情!
蘇銳沒好氣的擡了擡手,然後給了丹妮爾夏普一個響亮的巴掌——事實上,對於這種動作,他同樣已經駕輕就熟了。
不僅是他,就連丹妮爾夏普也沒有多少反應,頂多就是欠了欠身子。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究竟是朋友,還是炮友?
“我知道這件事情很難以理解,但是我想說的是,你不用太過在意,一切都已經過去了。”蘇銳說道:“每個人都有衝動的時候,你姑且可以把這次的行爲當成一次美好的回憶。”
“美好的回憶?”丹妮爾夏普冷笑道:“中途被打斷,這可一點都不美好。”
“不,並不是這個道理。”
蘇銳不想一直處於被“騎着”的受壓迫狀態,因此想要坐起身來,不過這樣一來,他和丹妮爾夏普在某些位置又發生了不可避免的摩擦,他明顯感覺到後者的身體一軟,差點沒歪倒在他的身上。
看來,宙斯的女兒不僅是個快熱型的選手,還是個身體極度敏感的嫩妞兒。
“你要這樣想。”蘇銳努力剋制住心猿意馬的感覺,強行讓自己保持鎮靜:“無論男人還是女人,第一次都是很珍貴的,不能草率的就交出去,等到你可以確信自己不後悔的時候,再把第一次給出去,那纔會成爲美好的回憶。”
“不後悔?”丹妮爾夏普咀嚼着蘇銳的話,一時間有些怔怔出神。
“是的,就是不後悔。”蘇銳微微一笑,緊緊攬住了丹妮爾夏普的纖腰,讓她貼在自己的懷裡,然後在其耳邊輕聲說道:“今天我們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或許並不是什麼壞事,因爲這樣就避免了你日後後悔的可能。”
避免後悔的可能?還是日後?
要不要那麼內涵!
丹妮爾夏普雖然被耳邊的熱氣給弄的身體發軟,但還是搖了搖頭,一臉認真的說道:“這是我的選擇,既然做了,我就不會後悔。阿波羅,你還不瞭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