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吻下去,我都麻得說不了話了。”倪思甜捧住他的臉,不讓他繼續得逞。
徐庭川只好作罷,從壓着她身上挪開,靠在**頭,將她撈過來靠倒在自己懷裡,握住她小巧的手來把玩,“你說吧。”
“你看到厲以南給我披衣服,是因爲我例假不小心弄髒了裙子。”倪思甜覺得這事真是囧得很。
徐庭川握着她的手收緊。
倪思甜感覺到他又吃飛醋了,便立刻說道:“我和他可不是約會,我們是去親子鑑定中心。”
徐庭川聞言楞了,“你和他……不會真是當初我們玩笑說的那樣?”
“額,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也算另一種意義上的兄妹吧。”倪思甜反過來抓着徐庭川的大掌玩,接着說道:“事情說起來很複雜,簡而言之,就是我那個縱火逃跑的媽媽嫁給了厲以南的父親,厲以南當初所謂的有人想要見我,說得就是她。”
“所以你消失了十個月,是被他帶去了見她?”徐庭川擰了擰眉,那也不需要十個月吧?
“你聽我說,事情要從二十三年的九月十六號說起……”倪思甜將十個月前發生的種種,一一和徐庭川道來,仰着頭有些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臉色,她怕他會介意,雖然她和徐海城沒有血緣關係了,但是徐家這些年的不和睦,也可以說是她母親害的。
當然酒後亂性,也不止顧林萍有錯,徐海城肯定也有錯,只是畢竟讓靳如蘭耿耿於懷,介意了十年。
“你是說那天和我爸在酒店裡的那個女人是你媽?你媽還撿到了我爸的袖釦,所以你就誤認爲你和我是兄妹?”徐庭川聽得是一臉震驚。
“嗯,顧林萍她自己也是這麼認爲的,因爲我不是倪千山的女兒,所以肯定就是袖釦主人的女兒,她就讓厲以南將我詐死帶走,不想看我們*********你相信這麼荒謬的事?我們哪裡像兄妹了?”徐庭川哭笑不得。
“我當然不相信,可是剛一開始知道真的太震驚了,後來被他們弄到美國去,我之前體內殘留的毒素,因爲生產的關係激發了,昏迷了七個月。”倪思甜側過頭與徐庭川說。
徐庭川一聽這個便緊張了,抓住了倪思甜的肩膀:“那現在怎麼樣了?”
“厲以南找了解毒的專家,現在已經徹底好了,沒有毒素殘留,以後也都不復發了。”倪思甜覺得這件事倒是要好好感謝厲以南的,雖然他害他們分離了這麼久,但他確實也救了她。
“接下來呢?”徐庭川想知道更多。
“我因爲身體太虛弱,需要恢復,所以沒有馬上回來,”倪思甜說到這,頓了頓,垂下了眸子,“後來顧林萍死了,接着過了些時間,我就回來了。”
徐庭川輕輕地捏着她的掌心,說道:“你不讓我碰是因爲你覺得也許有可能是?”
“總覺得會不自在嘛,證實了纔好安心呀。”
“所以那天嘉悅給爸拔白頭髮,你纔有那麼奇怪的舉動。”徐庭川一下子便想通了許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