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夜晚的天空還是十分的美麗的,沒有環境的污染,幾乎都能看到璀璨的星空。
可是在夜空之下,鮮血卻染紅了整片大地。
“什麼情況,爲什麼前面的軍隊在一直撤退,說好的堅守住防線呢。”薩努怒吼道。
喬安米斯特此時也是嚥了咽口水,說道:“我沒想到敵人竟然那麼瘋狂,他們好像絲毫不顧傷亡一樣,衝着我們的防線。現在我們最外面的防線已經一層層被攻破了,差不多天墜谷三分之一的已經被敵人佔領了。”
薩努握緊拳頭,此時他的臉上的傷口已經處理過了,但是有一個十分明顯的傷口在那裡。
“皇子殿下,我相信他們不會一直這樣進攻下去的,只要我們一直支撐住,他們一定會有間歇的時候的。”凱撒比利亞說道。
“間歇的時候,你告訴我他們什麼時候休息,從中午的大戰開始,從孤草平原開始。他們已經一直追着我們到了天墜谷,但是他們的進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甚至他們的進攻比之前更加的激烈了。”薩努大吼道。
“可是我們現在的情況實在不太好啊,那些貴族也是神不守舍的樣子,他們的心裡都是想着自己領地裡面的事情,甚至一路上已經有好幾個領主帶着自己的部屬偷偷的離開了我們的隊伍。”喬安米斯特一邊說着,一邊看着一旁的凱斯比利亞。
凱斯比利亞看着喬安米斯特的眼神,立刻喊道:“喬安米斯特大人,你看着我幹嘛啊,我可是沒有絲毫背叛皇子殿下的意思啊。我可是一直在全心全力的輔佐皇子殿下。”
“好了,你們都不要說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趕緊解決現在我們要面對的問題。”薩努說道。
“現在我們只能一直堅守在這裡了。不過皇子殿下您還是先撤到天墜谷的那邊吧,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喬安米斯特說道。
“好的,不過你們一定要給我守住啊。”
“是。”
“什麼,你們說什麼,你們衝不過了。”卡洛斯一把抓起面前的一個士官吼道。
“將軍,敵人的防線實在是太嚴密了,我們一直在不斷的進攻,已經攻佔了三分之一的天墜谷的穀道了,可是我們的損失實在是太大了,而且我們的將士從中午一直戰鬥到現在啊。”士官愁道。
卡洛斯咬着牙說道:“我知道你們現在很辛苦,我也清楚你們面對的困難,可是現在是我們難道面對的一次機會啊,要是放過了這次機會,敵人可是可以捲土重來的。”
說着,卡洛斯掏出了自己的長劍說道;“我帶着士兵親自衝鋒,我們一定要在明天天亮之前把敵人攻過天墜谷。”說着,他便邁出了自己腳步。
幾個士官連忙擋在了他的面前說道:“將軍,那麼危險的地方怎麼能讓您親自去那。我們……我們一定攻下來。”
卡洛斯沉重的拍了拍幾個士官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們也不容易,等這場戰爭結束了,我請你們喝酒。”
“好!將軍您的這句話我們可是都記住了。”
“哈哈哈哈!”
“他們那邊還在戰鬥,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艾倫靜靜的說道。
“我想一定很艱難吧。”雪夜看着天空淡淡的說道。
艾倫無奈的搖搖頭:“那裡是一場苦戰,我也沒有辦法幫到他們。”是的,那裡只有考驗那邊的士兵可以支撐住,在這裡艾倫也是沒有任何的小伎倆的,只要靠着一個個士兵的性命去堆積,去爭奪。”
“艾倫我想暴風城了,我想我的族人了,我想生命之樹了。”雪夜坐在地上看着天上的月亮說道。
“是啊,我也想暴風城啊。那裡就是我的家啊,不知道凱倫爺爺現在是不是還在爲暴風城裡面的那些瑣事而操勞啊,他都那麼大年紀了,我應該找一些人分擔一些他的事情了。”艾倫微微的笑道。
“你是一直在暴風城裡面長大的嘛。”雪夜看着艾倫問道。
艾倫聽到雪夜的整個問題,他沉嚀了一下說道:“是啊,所以暴風城在我感覺就好像是一個家一樣。”艾倫在心裡暗暗的說道:對不起,我說了一個慌,但是在自己的心裡暴風城的確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家,現在那裡已經有了自己爲之牽掛的人了。
“真好!”雪夜淡淡笑道:“我一半人生幾乎都是在永恆之森外流浪,現在的我幾乎已經記得不自己當初在永恆之森的家是什麼樣子了。”說着,雪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愁苦的表情。
艾倫看着雪夜說道:“不,你不會忘記的。如果有一天你回到永恆之森你一定會記起你小時候的事情的,一定會的。”
“回到永恆之森嘛?”雪夜搖搖頭說道:“或許我這輩子也不會回去了,因爲我現在已經在外面找到了第二家了。”
艾倫看着雪夜,他笑道:“是的,只要你願意,暴風城就是你們的家,我們可以一直做鄰居。不過我想等我老了,或許你還是這個樣子吧,你們精靈的生命不都是很漫長嘛,真羨慕你們啊。”
“生命長有什麼用啊,那個只不過是讓我們孤寂的生命而已。”雪夜說道,忽然她看着艾倫問道:“對了,我之前看到你好像有一把白色的匕首啊。好像是我們精靈的武器啊。”
艾倫從天鷹戒裡面取出了那個銀色匕首,說道:“是的,這個是我的一個精靈朋友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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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看着這個白銀匕首,她臉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她說道:“我可以從這個匕首上面感受到一種強大的精靈的氣味,你那個精靈朋友一定很強吧,他現在在哪裡啊。”
艾倫看着手中的匕首說道:“對,她很強。她現在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不過我相信有一天我會親自把她接回來的。”
“這樣啊。”雪夜沒有再說什麼,她看着夜空說道:“我給你唱一首我們精靈的歌吧,是我小時候學來的,不過沒有歌詞。”
“好啊。”艾倫笑道。
雪夜沉嚀了一下,她張開嘴,輕輕的唱道:“啦啦啦啦啦啦啊啦啊啊…………”
這個是十分輕柔的聲音,帶着一絲撫慰人的感覺,雖然沒有歌詞,但是艾倫卻感受到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
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卡爾他們一邊撫摸着自己的馬匹,一邊靜靜的聽着這個美妙的歌聲。
“啦……”雪夜很快便唱完了。
艾倫有點回味的說道:“很好聽啊。”
“謝謝,這個是我們精靈的歌曲,我從小和我的媽媽學來的。”雪夜帶着思緒說道。
“聽的十分的舒服。”艾倫點點頭說道。
這個時候忽然一邊的薩諾走了過來,他說道:“城主大人,我們巡邏的騎士在東邊一處小路上發現了一支行跡可以的軍隊,他們沒有打任何的旗幟,十分的奇怪。”
“奇怪的軍隊?”艾倫皺着眉頭,他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泥土說道:“我們去看看。”
“好的。”
很快,艾倫他們便帶着軍隊到了那條發現敵人小路。
艾倫遠遠的看去,的確是一支軍隊,不過數量不多,只有不到一百的士兵,而且都是穿着十分的破爛,很明顯就是從戰場上面逃出來的。
“你們包圍住他們,問問他們是哪裡來的。”艾倫說道。
“是!”
“你們站住。”卡爾和薩諾帶着士兵從兩邊圍住了那些士兵。
那些士兵立刻驚慌的亂作一團,不過從裡面走出幾個人,他們小心翼翼的說道:“幾位長官,我們只是從前面撤下來的士兵。因爲戰鬥實在是太激烈了,我們的損失也十分的慘重,所以我們就先撤下來了,幾位長官請放我們過去吧。”
“這不是血印城的城主大人費雷大人嘛,怎麼現在灰頭土臉的在這裡啊。您不是投靠了二皇子殿下了嘛。”艾倫走了出來,他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說道。
那個站出來說話的正是艾倫的老對頭,血印城的城主弗雷。此時他一身破破爛爛的樣子,要不是他說話,艾倫還真認不出他來。
“是……是,艾倫城主啊……真是……好久不見啊。”弗雷嚥了咽口水,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
“弗雷城主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啊,按理說你們現在不是應該在天墜谷裡面爲你的二皇子殿下戰鬥嘛。”艾倫淡淡笑道。
弗雷眼神裡面帶着祈求的神色看着艾倫說道:“艾倫城主,之前我們發生的事情都是一些小誤會,之後我不是也給您很大的補償嘛,您看您不能就當做沒有看到我們,把我們給放了嘛。”
“少廢話,老實說,你們爲什麼或出現在這裡。”艾倫冷冷的說道。
弗雷嘆了一口氣說道:“在二皇子撤到天墜谷裡面之後,他派我們這些領主爲他守住防線,我那個時候就不想幹了,所以帶着我的人就偷偷的跑了。”
“原來是逃兵啊。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放下武器吧。”艾倫淡淡的說道。
弗雷握緊拳頭忽然吼道:“他媽的,今天讓你碰到算我倒黴,今天我就和你拼了,我的兒子就是在和你們的戰鬥中死的,我要爲我的兒子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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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箭羽直直的射在了費雷的胸口,弗雷慢慢的倒下了
艾倫看看旁邊的雪夜的弓,他對着旁邊的卡爾說道:“跟他們說,願意投降的可以不殺他們,要是不願意……”
“是的,我明白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