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四?”劉福露出驚容,不自覺退後數步,面色凝重:“你不是在京都總部嗎?”
“嗯?郭老三也在!”
隨即,他看見郭老四身後的郭老三等人,瞬間戰意全無。
劉福雖然也是鉑金強者,但不過是鉑金強者中的普通存在,本就遠不如郭老三、郭老四這種頂尖存在。
更何況他此時受傷,更不可能是對手,而且,他也曾聽聞,趙昀是從部門中叛逃出去。
說是叛逃,實際上,他很清楚,這只不過是一個對話的說辭,規避責任而已。
顯然,因不明原因,郭家兄弟到了江山御景,而目的?無論出於什麼目的,都不可能幫他劉福!
“有麻煩了!”劉福皺眉,不由想到若是對方一起出手,他還能有活路嗎?
沒有!答案顯而易見,甚至不需要一起出手,郭家兄弟兩人中任意一人出手就足以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趙昀!”危機時刻,劉福靈機一動。
“此乃你我之間的事,江山御景之人是我所殺,何必要扯到他人身上,若是有本事,你我二人單打一場?”
劉福很機敏,在關鍵時刻想出這麼一個激將法,想讓趙昀與自己單打獨鬥,如此一來,就算他不敵,也可從容退走。
“嗯,所以你當我傻麼?”趙昀冷笑。
轟!
劉福在趙昀冷笑的同時猛然跺地,二話不說,轉身就逃。
“阿福是吧,留下來陪我們玩兒呀!”
然而,劉福前方,一個人畜無害的女孩突然出現,她含着棒棒糖,好似鄰家少女央求他一起玩耍。
“滾開!”
劉福面色森然,如今可謂生死關頭,哪怕對方是一個普通又如何?敢阻他生路,自然要殺!
他擊出一掌,看似輕鬆隨意,但鉑金強者的一章,哪怕黃金強者都要嚴肅對待,一個普通小女孩,豈有存活之理?
在劉福看來,這女孩已經是死人一個!
“我突然逃跑,趙昀他們應該需要一丁點反應時間,而只要我夠快,就能逃脫!”劉福心中給自己打氣。
畢竟就算是鉑金巔峰強者,奔行的速度也最多超越音速一丁點兒,不可能太快。
而他佔了先機,的確有很大的可能性逃出生天。
然而,他錯了,錯的很離譜!
“叔叔,你竟然不陪我玩兒,還要打我?”看似人畜無害的小女孩夏雨蝶嘟嘴:“真是可惡!”
譁!
她依舊叼着棒棒糖,白嫩的拳頭揮舞,較之劉福更爲輕鬆隨意,但一拳擊出,卻讓風雲倒卷!
“什麼?”原本臉上已經露出笑容的劉福瞬間張大嘴巴,甚至都來不及抵擋,便被這小巧的拳頭砸在胸膛。
咔咔咔!
骨裂聲清晰傳出,劉福口噴鮮血,夾雜着內臟碎塊,面色燦然,猛地倒飛出去。
撲棱……
劉福的身體破敗,落地後滾了十幾圈才停歇,他艱難轉頭,看見一雙血氣瀰漫的腳,正緩緩朝他走來。
“這……”石子義等人面面相覷,看向此刻叼着棒棒糖,蹦蹦跳跳的夏雨蝶,不由一個個脊背發寒、眼皮直跳。
“這丫頭的小拳拳砸胸口,也未免太厲害了點吧?”他們咂舌。
“趙昀麼?我竟然……會死在這裡!”
劉福苦笑,一張嘴,便是大口鮮血涌出:“沒想到,那個小女孩,纔是最大的殺招!”
他此刻重傷,胸骨近乎粉碎性骨折,內臟破碎,連心臟都被斷裂的骨頭刺穿,就算沒人擊殺他,也活不長了。
“劉福是吧?”趙昀低頭,看向腳邊臨死的劉福:“說吧,受誰的指使,爲什麼要殺我江山御景的人?”
“我就算不說……郭老四他們也能猜到吧?”劉福艱難開口,鮮血不斷從口中涌出。
“我要殺的……不是江山御景的人,而是、而是高司令命令,將你抓回……抓回……”
說到此處,劉福的目光渙散,就此氣絕身亡!
一代鉑金強者,先是被崩山裂地斬打到模樣悽慘,隨後更是被看似人畜無害的小女孩一拳轟殺……
這種死法,死在有些憋屈,說去恐怕都會讓人感嘆不已。
“噗!”
趙昀沒有猶豫,十字斬刀者戰略,將劉福的頭顱砍下,杜絕他屍變,成爲強大喪屍的可能。
雖然一般而言,鉑金強者屍變後,實力也會與他生前相仿,但也有不低的可能出現異變導致變異!
變異後,他的實力會提升很多,直接升階也較爲常見,是以,趙昀自然要杜絕這一切的發生。
而劉福的話雖然沒說完,卻已經足以讓趙昀明白此事的前因後果。
“高司令……”趙昀雙目微眯,血之狂暴分明已經解除,但在他人看來,那看似不甚壯碩的身軀卻突然爆發出一股更爲強烈的殺氣!
“這筆賬,遲早跟你算個明白!”
趙昀心中怒氣升騰,最終卻也只能強自壓下,如今,他們還遠不是高司令的對手,哪怕高司令斷了一臂後,實力大降……
“收拾一下……”
最終,趙昀嘆息,雖然將劉福擊殺,但江山御景損失了八人,這筆買賣,再趙昀看來無疑是虧大了!
哪怕劉福是鉑金強者,在趙昀心中,也遠不及自己手下八人的命重要。
“我來吧!”
霍建國親自動手,將劉福的屍體處理,隨後帶人去滅殺衝進安全區的喪屍,並修補被劉福毀掉的柵欄。
同時,受傷的美羊羊、秦璐等人,趙昀沒有絲毫吝嗇,直接取出閃亮的雷米之吻,爲她們療傷。
“回來就好啊,老大!”石子義上前,與趙昀熊抱,而後驚奇詢問趙昀爲何升級這麼快,竟然都已經超過45級,習得崩山裂地斬。
“邊走邊說!”
趙昀一面走,一面道出此行的遭遇,讓衆人驚呼連連,大叫不可思議。
“小黑、小白……”
當聽到趙昀說此行得到一隻‘坐騎’和一隻帝王級的子嗣,並取名爲小黑與小白後,衆人的嘴角盡皆抽搐。
“這個名字……挺好的。”杜蘅很是艱難的拍着馬屁,老臉發紅,這話實在有些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