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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畢竟是丟人的事情,薛科這麼驕傲和自負的人當然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不然這張臉算是丟盡了,連帶着老薛家都要顏面無存。所以從事情出來以後,薛科就將消息控制在範圍之內,不管是派出所那邊還是醫院這邊,包括那個發現他的醉酒男人,都已經全部打理好了。
爲此他還告訴家人他去外地出差了,這樣就可以掩人耳目,同時可以在背後去調查,可是讓他怎麼都沒想到的,這個消息居然泄露了,如今更是弄的滿城皆知,所有人都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輪番電話轟炸驗證,薛科氣的只得掛了電話。
從今天以後,他薛科算是沒臉了,這件事註定成爲他人生的笑話,不知有多少跟他不對路或者他的仇家在背後嘲笑,肆意的那這件事來打趣嘲諷,當然他們不敢當面嘲笑,可是這樣更難受,何況更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件事才能被淡忘。
此刻,病房裡面一片狼藉,誰都不敢觸碰薛科的黴頭,那無異於是引火上身,讓薛科將火氣發泄在他們身上,衆人只得離的遠遠的,就這樣看着薛科大發雷霆。
“草特麼的,是誰,到底是誰,你特麼別讓老子知道了,不然我一定弄死你”薛科被氣的有些凌亂的大喊大叫道,在此之前他可是光鮮亮麗的薛大公子,出入任何場合都是衆心捧月,總有看他不爽的卻也無可奈何,可是從此以後衆人再怎麼捧他,薛科都可能覺得在背後嘲笑他。
沒人敢說話,也沒人敢迴應,正在氣頭上的薛科可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到時候吃虧的可都是他們。
薛科那位紅顏知己生怕薛科如此激動氣壞了身子,小聲道“你先消消氣,我們一定能找到幕後黑手的”
“你懂個屁,給我滾遠點”薛科破口大罵道,一點情面都不留,這位紅顏知己只得低頭暗自傷神,以前薛科可不會這麼對她的。
罵完了紅顏知己,薛科又突然轉身直視着那個叫吳堯的男人,這些事情他都是讓吳堯去辦的,現在消息被泄露出去,薛科真不知道是否和吳堯有沒有關係。
吳堯還沒等薛科開口,就連忙回話道“少爺,你交代的我都辦好了,絕對不是從我這裡泄露的,這點事情我如果沒有能力,那我早就該滾蛋了,絕對不是我”
薛科陰森森的說道“不是你,那能是誰呢,吳堯,是不是你想看我的笑話?”
吳堯聽到這句話,嚇的差點摔倒,薛科要是真這麼想,那他就要遭殃了,所以吳堯連忙求饒道“少爺,這絕對不可能,我吳堯不是這樣的人,您把我吳堯當親兄弟,我吳堯不會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的,少爺,你要相信我”
薛科這會已經亂了陣腳,別看這麼一件小事,這背後還有很多麻煩要處理,他現在都快頭疼的爆炸了,所以薛科一腳踢飛了椅子再次罵道“不是你,不是他,特麼的難道是我,是我告訴所有人的,你們這羣廢物,真特麼廢物,什麼都辦不了,都給我滾,滾”
這羣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更加的爲難和尷尬了,更是沒人敢上去勸說。病房外面的走廊裡,醫院的醫生和護士也不敢進來,但是又生怕薛科太激動有什麼意外,只能在外面等着。
這時候一個男人推開人羣緩緩走了進來,他看着病房裡面的狼藉微微皺眉,正不知道該怎麼辦的衆人瞅見這個男人進來,瞬間放鬆了不少,這個男人就是薛科的死黨顧永寧,他也是得到消息後,纔打聽到到薛科住在這裡。
顧永寧對着衆人揮手道“你們都出去吧,讓我和老薛聊聊”
衆人聽到這話如釋重負,立刻點頭離開,一分一秒都不想呆了,這薛大少爺發起火來,真是誰都扛不住的,雖說平日裡並不發火,但這次的事情性質不同。
衆人都走了以後,房間裡就只剩下薛科和顧永寧這對基友了,顧永寧隨手將地上的椅子扶正,低聲道“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也不告訴我,真打算自己扛啊”
薛科這會正在氣頭上,冷笑道“怎麼,你來看我笑話了?”
顧永寧有些好笑,知道薛科還在氣頭上,無奈道“要是想看你笑話,也沒必要專門跑過來吧,咱們兩這麼多年了,我是不是那種人,你心裡有數”
薛科略顯沉默,這話倒是沒錯,他能和顧永寧走的這麼近,完全是志同道合臭味相投,所以他長嘆口氣道“唉,我這會狀態不對,說什麼得罪的話,你別往心裡去”
“事情已經發生了,說那些有的沒的不是你的性格,現在想想該怎麼面對,或者該怎麼找到幕後的黑手,這纔是最重要的”顧永寧沒有安慰薛科,直言不諱的說着目前的處境和問題。
薛科很是嚴肅的盯着顧永寧道“你有什麼建議?”
“在得到這個消息前,我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假,所以別人也肯定不知道,你只要闢謠就行,然後說一定會找到造謠的人,到時候隨便伶出來一兩個替罪羔羊,演一齣戲,這事不就過去了麼?別人信不信那就是被人的事了,混淆視聽而已,到時候他們心裡最多也就是半信半疑而已”顧永寧很冷靜的出謀劃策道,薛科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但作爲局外人的他,則會冷靜思考對策。
果然,薛科聽完以後驚喜道“厲害,還是厲害。老顧啊,我總算知道你小子當初爲什麼輔修心理學了”
“演戲要演全套,最近你就不要出門了,待在醫院裡就行,保證不透露你的消息,然後到時候去趟外地再轉道回來,至於有人問起你,你就說去外地旅遊或者出差了”顧永寧繼續支招道。
薛科聽完默默點頭道“這辦法可以,反正我正好給家裡說我去廈門出差了”
“那不就正好,這事就完美解決了?”顧永寧淺笑道,但是緊跟着又說道“不過最關鍵的,你還得找到到底是誰在針對你,你現在有沒有懷疑的目標?”
薛科微微搖頭道“剛開始的時候,我懷疑的那個女孩的追求者,也調查過幾個,但今天的事情已經排除了他們,他們沒有那麼大的能量,所以說應該還是我的仇家”
“那你最近得罪過誰?”顧永寧繼續問道。
薛科皺眉道“最近並沒有得罪誰,除過上次我們在夜店給秦長安的兒子設過局,再就沒得罪過誰了,畢竟我這一年來還算低調”
“會不會是他?他有這個本事,也有這個能量,所以可能性很大”顧永寧詢問道。
薛科如實回道“我不是沒懷疑過,也調查過他那天的行程,不過好像他從清華上完課就直接回到了秦家的四合院,再沒有出來過”
顧永寧眯着眼睛說道“老薛啊,如果你真的懷疑是他,那就得好好查查啊,人家要是想對付你,肯定早就有想好了套天衣無縫的計劃,怎麼可能讓你輕易發現?再說了,也未必要親自動手啊,你說是不是?”
顧永寧這麼一提醒,讓薛科回過了神,確實如此,所以他立刻喊其他人進來了……
秦升和韓旭給薛科設計的這個局,沒想到讓顧永寧輕而易舉就化解了,但還是給薛科造成了一定的麻煩,接下來就是該怎麼應對了。
秦升沒操心那麼多,這只是他對薛科的簡單報復而已,兩家本就是仇敵,後面肯定還要交手,所以薛科想怎麼着,他都等着。
清晨,吃過早餐以後,秦家所有人都離開了四合院,趙安之去了機場,並沒有讓衆人去送。秦長安的車隊先離開去了長安集團,沒過多久,秦升和秦婧同乘一輛車離開,秦婧已經說了,以後上下班都要蹭車,秦升也沒有辦法。
秦升到公司的時候,他的兩位助理已經提前到了,秦長安那邊已經給肖雨欣吩咐了些事,肖雨欣又立刻傳達到秦升這邊,以後高管級別的會議都要求秦升例行出席,所以閆盼已經給秦升送來今天的行程。
秦升大致瞥了眼,隨後說道“早上的兩個會我就不參加了,你給董辦那邊說聲,我要出去一趟,下午的那個總裁會議我會到場,你們今天依舊按照我昨天的吩咐,準備我想要的東西就行”
“嗯,我這就通知肖總”閆盼淡淡點頭道。
在公司待了沒多久,秦升就前往北五環那邊會會那位依舊沒有還賬的曹老闆,他真不知道這曹老闆多大的本事,一個堂堂身價上億的大老闆,爲了這區區幾十萬和幾個農民工過不去?
秦升記得昨天晚上已經放過話了,今天早上之前要是還不給錢,那就不是幾十萬的事情了,那秦升就得和他好好理論理論了,所以在上班的路上,秦升已經給王建國打過電話了,王建國說沒有消息,這就讓秦升有些生氣了。
烏哥那邊已經安排人盯着那位曹老闆,所以秦升知道今天他沒有去公司,依舊在北五環那邊的別墅待着,所以秦升直奔曹老闆的別墅而去,烏哥那邊也已經去接王建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