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戀愛經驗的清兒,自然也不會有任何接吻經驗,也從來沒有人教過她這些,所以她只能被動的接受着秦升的輕薄,然後跟着秦升的節奏慢慢的配合着,畢竟很多東西都是人性的本能。
這個漫長的吻,差點讓清兒喘不過起來,最後還是秦升主動鬆開,清兒這才長舒了口氣,只是已經酥軟在秦升的懷裡,有些嬌羞有些茫然有些甜蜜。
秦升好笑道“清兒,什麼感覺?”
清兒實在是不敢再繼續待在這裡了,今天已經被秦升欺負的夠慘了,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秦升了,哪敢還回秦升的話,推開秦升轉身就跑出去了。
秦升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清兒真是傻的可愛,仙女也有落入凡間的時候啊,秦升很是得意的打着口哨穿衣服,沒想到清兒買的衣服還挺合適的,當然也挺符合他的氣質,女人在這方面似乎有天生的優勢。
清兒來到客廳的時候,姜顯邦自然看出了清兒的囧態,笑道“清兒啊,怎麼又臉紅了,秦升又欺負你了啊?你說說,從昨天到今天,你這臉紅了多少次了,嘖嘖嘖,這可不是以前的你啊”
“叔叔,你又來了”清兒很是無奈的撒嬌道。
姜顯邦呵呵一笑沒再繼續拿清兒開玩笑,接下來他會好好休息幾天,然後開始拜訪當年的故交朋友等等,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沒多久秦升已經換好衣服下來了,這會廚房也準備好了早餐,衆人在餐廳邊吃邊聊,秦升準備一會先去看看外婆,然後就直接去公司了,清兒則要去學校上課了,她已經請了好幾天假了。
這是清兒的興趣愛好,也是清兒的工作,姜顯邦都沒有干涉,秦升自然不會說什麼,直到有天清兒主動說累了到時候再說了。
秦升離開的時候,清兒多少有些捨不得,兩人依依不捨的在門口告別,這次清兒主動踮起腳尖親吻了秦升的嘴脣,雖然只是蜻蜓點水而已,但這已經是清兒最大的主動了。
秦升就這麼走了,也帶走了清兒那顆剛剛溫暖沒多久的心,她站在門口等了很久,直到看不見秦升以後才轉身回去。
在去思南路的車上,秦升這纔有時間打開手機回電話回消息,昨天秦升就已經給林素說過姜叔回來了,他來淮海中路這邊給姜叔接風洗塵,但是最後誰知道喝醉了,林素這邊打了兩個電話。
秦升給林素解釋的時候,心裡多少有些愧疚,就說他昨晚喝多了就在姜叔家裡睡了。已經開始工作的林素沒說什麼,只是讓秦升吃點清淡的醒醒酒養養胃,秦升就說他現在去看外婆,正好離的也不是很遠。
聊了沒多久就掛了電話,林素那邊要準備去開會了,秦升也已經到了外婆家門口了。
與此同時,靜安吳三爺的別墅裡,薛科帶着顧永寧又跑來了,當然還有嚴朝宗,針對包凡的行動失敗以後,薛科和顧永寧的脾氣很大,非要找吳三爺和嚴朝宗理論理論,這點事情都辦不成,這結盟還有屁的意思。
吳三爺早就知道任務失敗了,他對此並不關心,現在想着怎麼先把後院的火給滅了,不然到時候就真的被釜底抽薪了。
兩方人馬跑來找茬,吳三爺依舊客氣對待,上茶倒水很有禮數,誰知道薛科率先發難道“這點事情都辦不成,我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年怎麼混的,不是說沒問題麼,現在你們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嚴朝宗不以爲然道“我這邊已經盡力了,派出去的都是高手,三爺這邊有點不地道啊,就派了個女人和兩個小嘍嘍,不然我們能失敗?所以說啊,這件事和我們嚴家沒關係,只是三爺隱藏實力而已”
薛科看向吳三爺笑道“三爺,這您怎麼解釋啊?”
馮和今天沒有跟着來,他還有其他事情要做,不然這會在下面肯定和樑悅吵起來了,反正馮和每次來沒有不挑釁的時候。
吳三爺不以爲然的說道“上海是嚴家的地盤,嚴家多出點力也不爲過啊,我只是外來戶而已,再說了,你們也不問問我爲什麼這麼做?”
“三爺,那您倒是說啊,咱們是盟友,有困難可以想辦法解決啊”顧永寧當着老好人道。
吳三爺並沒有隱藏,如實說道“我浙江都後院起火了,你說我現在還有心思顧上海?老和尚那個王八蛋趁着我來上海,直接跟我開戰了,我現在已經焦頭爛額了,你說我先處理哪件事,肯定是浙江的事啊,那是我的大本營,不然我哪有心思顧上海?”
薛科皺眉道“原來這麼回事,三爺啊,您和老和尚怎麼回事,你們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很多年了麼,怎麼突然鬧起來了,這可會影響咱們在上海的計劃啊”
“你問我?我也想知道呢?如果不是老和尚突然發難,我會把人力資源都調回浙江麼?我現在都懷疑,這是不是秦升在搞鬼,你們還好意思來質問我?”吳三爺很不客氣的說道,最後這句話是無心之舉,也是爲了轉移話題,但他沒想到卻一語成讖了。
顧永寧眯着眼睛說道“如果真是秦升在搞鬼的話,那可就要小心了”
嚴朝宗這時候站出來反駁道“不可能是秦升,老和尚也是秦升的仇家,當初也參與了追殺秦升的計劃,他們怎麼可能就這麼容易的和解?三爺,您還是弄清楚再說吧,保不準就是您這邊的問題,實在不行您和老和尚見見?”
對於嚴朝宗一直在他面前的趾高氣昂,吳三爺壓着一肚子的火,直接怒道“這些事情還用你教我?老和尚要是願意見我,我早就見面了,根本不用等到現在你說”
“奇了怪了,這老和尚吃錯藥了吧,這不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麼?”顧永寧意味深長的說道,後面自然是給吳三爺說的。
薛科這時候建議道“老嚴啊,你們家不是和老和尚也熟悉麼,要不你們家直接出面找老和尚吧,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如果只是利益糾紛的話,那就好說,如果是其他事情的話,我們也能想辦法解決,只要不阻擋我們的計劃就行”
吳三爺也是這個意思,羅長功約見老和尚那邊意料當中被拒絕了,這讓吳三爺很是頭疼,他都已經準備最近動身回杭州親自出面解決這個事情,實在不行那就只能先顧浙江那邊了,畢竟一切以大本營爲重。
現在薛科這麼說了以後,吳三爺覺得還是可以再等等的,等到嚴家那邊見過老和尚以後再說,如果嚴家那邊弄清楚原因了最好,如果還是沒弄清楚,吳三爺就真的沒辦法了。
“老薛說的是,老嚴啊,你們家這邊想想辦法,比如你二叔去趟杭州?”顧永寧也是如此建議道。
吳三爺這邊再繼續施壓道“朝宗啊,咱們可是盟友啊,患難見真情啊,何況只是讓你們嚴家出面而已,又不是讓你們付出什麼利益代價?你說呢?”
雙方都已經這麼說了,嚴朝宗也沒辦法了,只能道“我今晚回去會和二叔商量的,回頭再告訴你們結果”
日出西落,夜幕降臨,一天很快就這麼過去了,繁華的魔都任何時候都是熱鬧的,可是有些偏遠地方也並不熱鬧,比如嚴家老爺子所住的佘山別墅,這裡到了夜晚就比較冷清,雖然住在這裡的都是有錢人,可是這裡的大多數別墅常年四季都是空無一人的,很多土豪在這裡買別墅要麼是爲了投資,要麼是爲了週末休假而已,可是土豪們哪有那麼多的閒時間呢?
今晚嚴家老二回來見嚴老爺子,聊了很多事情後準備連夜回市區,明天還約了幾位朋友商量投資的事情,就當嚴家老二出門上車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從門口的樹林裡面殺出來一個潛伏很久的男人,這個男人只帶着遮陽帽和口罩,直奔嚴家老二而來。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已經消失兩天的常八極,他這次的目標正是嚴家老二,這是嚴家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嚴老二的心腹是那位從內蒙打到上海的呼蘭,他的身手確實不錯,可惜呼蘭這會已經坐在副駕駛上了,嚴老二的司機正護着嚴老二準備上車,根本沒想到這突然出現的變故。
常八極的時機選擇的很是準確,等到呼蘭上車以後再出手,他的速度特別快,如同一道閃電劈了過去,就算是呼蘭反應過來也根本來不及在第一時間阻擋,那位司機如果反應快的話,或許能攔得住那麼一兩秒。
可惜的是,司機養尊處優慣了,從他給嚴老二當司機開始,就沒有出現過這種突然情況,誰敢對嚴家動手,何況是如今嚴家的掌權者嚴家老二呢?再說今晚這是在嚴家別墅門口,誰曾想到會有這樣的危機?
司機根本都沒注意,當他回過神的時候,常八極已經到了嚴家老二的面前。
嚴家老二畢竟是經歷過風雨的大佬,不然能坐在這個位置?他對危險的直覺很敏感也很準確,當常八極出現的時候就下意識轉身了,可惜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並沒有像包凡那樣的身手,所以就算是想跑都已經來不及了。
就這樣,年過四十的嚴家老二剛想動身,就直接被已經殺到他面前的常八極凌空一腳踢翻在車身上,頭更是將車身砸出一個很深的坑,可想常八極這次出手多麼的霸道。
說都不會想到,嚴家老二會在嚴家別墅門口遇襲,就這麼被人殺到了面前?
這就是秦升對嚴家的迴應,這就是秦升的報復,以牙還牙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