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超然在極力的掩飾,可是李小剛還是能從他的眼睛中看出一絲絲的寂寞與孤獨。同時也讓他明白了,爲什麼林超然在看到他回來的時候,會表現的那麼興奮與激動。“林老爺子,首領說的對,我以後會常來看您的。”李小剛由衷的說道。林超然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那當然好,當然好,呵呵一”
“好啦!時間不早了,小剛,我讓司機送你們去機場,我和老林就不去了!
今天,我們約了全國銀行業和金融業的幾個頭頭腦腦,準備開個會,按照你說的讓他們儘快的交割與M國次級貸款有關的所有業務,免得M國次貸危機真的爆了,我們跟着一塊兒倒黴。”首領對李小剛說道。李小剛點了點頭,道:“嗯,正事要緊,你們就不用關我們了。”說完,看向常雪菲和美紀子說道:“你們兩個還不快點兒收拾,我們這就要上路了。
“噢耶!”常雪菲和美紀子好不興奮,急忙在房間裡將自己的物品收拾了起來,然後一左一右的擁着李小剛走出了國賓館。親眼看着三人鑽進了首領的車裡,向機場的方向飛馳而去,林超然忍不什悠悠的說道:“李小剛是個好小夥子,常雪菲和美紀子都是好姑娘,若是他們三個能走到一起,那真是一樁美事啊!”首領呵呵的點頭笑說道:“那是當然!呵呵一”
“首領,我想起了昨天你和小剛打的那個賭,心裡有些糊塗,你到底是相不相信小剛的話啊?”林超然滿是疑惑的看着首領,喃喃的問道。首領道:“當然相信了!否則的話,我幹嘛要召集銀行裡的頭頭腦腦開這個會?”林超然越糊塗的問道:“既然你相信李小剛的話,那就等於是說,你明知道,和李小剛打得那個賭會輸咯?”首領撇嘴說道:“怎麼會?我這輩子和人打賭還從來都沒輸過!
林超然先是愣了一愣,隨後有些抓狂的說道:“不是,這一你等等,先讓我縷一縷一你看啊,你和李小剛打賭,說,如果你贏了,M國次貸危機沒有爆那李小剛便得接受常雪菲和美紀子。可如果你輸了,M國次貸危機爆了,那你就答應李小剛,支持麥金利,幫助他贏得M國大選。可是現在你相信李小剛的話,因爲M國次貸危機必然會爆,那就是說,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必輸,但是卻仍然堅持要和李小剛打這個賭。對不對?”
首領斜着眼睛瞪了林超然一眼,撇嘴說道:“你當我是白癡啊,明知道是輸還要跟人家打賭?”“可一可問題是,M國次貸危機的確會爆,這一點你是不懷疑的,這本來就意味着,你和李小剛打的賭,你是必輸的啊。”李小剛頭有些暈的說道。首領嘿嘿的奸笑了幾聲,說道:“老林那,看來這一次你和李小剛一樣,都犯了自以爲是的毛病。我和小剛約定的時候,只是說,我贏了怎麼怎麼樣,我輸了怎麼怎麼樣,可是我並沒有和他約定,怎麼樣算我輸了,怎麼樣纔算我贏了。
“啊?我一我還是有些不明白一”首領呆呆的搖了搖頭,吶吶的
說道。
首領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衝着林超然擠眉弄眼的說道:“你只以爲次貸危機爆了,便是我輸了,那爲什麼不能反過來,次貸危機爆了,卻是代表我贏呢?反正我又沒和小剛約定過,怎麼樣纔算是我贏,那就意味着,無論次貸危機爆不爆都有可能是我贏!嘿嘿一”
聽了首領的這番解釋,林超然總算是明白了過來,瞳目結舌的望着首領,吶吶的說道:“首領,您一您這分明是在要賴啊!”首領嘿嘿一笑的說道:“沒錯兒我就是在要賴,誰規定首領就不能要賴了?現在就連你都說,小剛和雪菲還有美紀子是絕配,爲了他們日後能夠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這個賴我必須要!
林超然一副心服口服的表情,望着首領吶吶的說道:“首領,我真想看看,當小剛聽到了您這一番活之後,他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表情。”剛一說完,林超然便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首領也跟着笑着說道:“小剛還以爲這個賭局他是必贏的,所以纔敢跟我放手一搏,恐怕他做夢也想不到,我會這麼測他,這次真正必贏的人是我纔對!哈哈哈一”
林超然衝着首領豎着大拇指的說道:“首領,我真是服了你了,沒想到您也會要詐!看來以後我得對您多多提防了。”首領瞪了他一眼,撇嘴說道:“你有沒有搞錯,這是要詐嗎,這是智慧的表現纔對!走吧,我們一起去會會那幫銀行家們,恐怕要想說服他們,並不容易。”林超然冷哼了一聲說道:“首領,我覺得你剛纔對小剛說的一句話,很有道理!我們現在就是太講究民主了,是時候體現體現集中的威力了。”首領眉頭一皺的轉頭看了林超然一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就在首領和林超然與全國的銀行家開會,李小剛帶着常雪菲和美紀子飛赴g省的時候,經過一天一夜的急行軍,吳敬同率領着他的大軍,終於抵達了m市。吳敬同的大軍,剛一進入m市的邊境,韓三平就得到了消息,急匆匆的找到了刀疤。看到韓三平滿頭大汗的樣子,刀疤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問道:“韓局長,什麼事讓您這麼緊張啊?”
韓三急聲說道:“刀疤先生,有一支荷槍實彈的軍隊正在進入m市,據說是吳敬同副首領親自率領,您說他們是路過,還是別有目的啊?”刀疤斜着眼睛看了m韓三平一眼,幽幽的說道:“韓局長,您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糊塗啊?汪奇和吳敬同的孫子吳一飛是好朋友,這件事在m市恐怕不是秘密吧?”
韓三平的神色一變,滿是緊張的喃喃說道:“刀疤先生,那您的意思是說,吳敬同這次真的是衝我們來的?”由不得韓三平不緊張不害怕,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公安局長,和吳敬同相比是天差地別,吳敬同要想整治他的話,比整治一隻螞蟻難不了多少。刀疤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韓局長,您不用擔心,這次吳敬同要對付的人是我,不是你。
“刀疤先生,您這麼說,那是瞧不起我韓三平
!我韓三平有幸能和刀疤先生您並肩戰鬥,這將成爲我一輩子的榮耀!您的風範,您的氣度已經徹底的征服了我在見到您的第一面起,我就在心中暗下了決心,我韓三平這輩子是跟定您了。現在吳敬同要與您爲難,我怎麼可能袖手旁觀?”韓三平的眉頭一皺,挺身說道。
刀疤看着他,悠悠的問道:“你真的想清楚了,要和我一起面對吳敬同?我可要提醒你,汪奇只不過是一隻小蝦米,我收拾他,易如反掌!可是吳敬同卻不同他的身份和地位,在國內登峰造極,你若是和他爲敵,很可能會落得個粉身碎骨的下場,你難道不怕嗎?”韓三平的神色變了幾變,最後振聲說道:“怕!我韓三平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警察局長,凡人一個,說不怕死那是扯淡。可是我覺得,我跟着您做的這些事是對的,這一點比什麼都重要。人越護口生,總是在不停的犯錯,能做對一件事,並不容易,所以,我不想失去這次機會!”
韓三平的話讓刀疤對韓三平忽然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在這之前,刀疤只是覺得韓三平還算聰明,懂得懸崖勒馬,及時會晤。可是現在看來,他之前是低估了韓三平了,在韓三平的身上,還有許多優秀的品質,他沒有現。刀疤笑着拍了拍韓三平的肩膀,說道:“韓大哥,我刀疤的兄弟很多,拍是警察兄弟卻只有你一個。”
韓三平聽了,有些目瞪口呆的向刀疤看去,吶吶的問道:“刀疤先生,您一您叫我什麼?”
刀疤笑了笑,緩緩的說道:“你我既然是兄弟,而你的年紀又比我大,我叫你一聲韓大哥,難道不應該嗎?”韓三平整個人頓時一震,滿是激動的說道:“可……
可是我一我怎麼配和您稱兄道弟呢,更別說是計悠叫我一聲大哥了。刀疤先生您一您是在是折殺我了!”刀疤的眉頭一皺,說道:“只要性情相投,天下之大芸芸衆生,皆可爲兄弟!韓大哥,你一腔正義,不畏強權,和我刀疤的脾氣正好相投,怎麼不配做我的兄弟?除非是韓大哥你瞧不起我刀疤,故意推脫!”
“不不不!我韓三平絕對沒有瞧不起刀疤先生的意思!一哎!也罷,既然刀疤先生這麼瞧得起我韓三平,您這個兄弟,我認了!”韓三平被刀疤激起了心中的英雄氣概,重重的點了點頭,振聲說道。刀疤先生哈哈的笑着說道:“這纔對嘛,韓大哥!哈哈哈一”
“刀疤先生,不好了!”兩人這邊不說的高興,劉江生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對刀疤說道:“刀疤先生,我剛剛接到了吳敬同吳副首領的電話,說他已經到了城外。讓蔡慶和我親自去見他!您說我去還是不去?”刀疤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蔡慶已經被我們關起來了,他是去不了了。不過你應該去。如果你不去的話,要吳敬同抓住把柄,告你一個不尊上司的罪名,恐怕會給你惹來許多麻煩。只是,如果你去了的話,吳敬同盛怒而來,手下又帶着那麼多的精兵強將,恐怕會爲難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