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淫了一會,葉默就再次被難住了,符籙煉製困難啊。而且還是一個花錢的東西,雖然說出來容易,但是要是煉製的話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妖獸血這裡沒有,不過可以用兇猛的野獸代替,最主要的煉製符籙太花費時間了。上次葉默花了一個月才煉製了八張符籙,可是八張威力減半的火球符,葉默不用試,就知道肯定無法奈何那個道姑。
雖然和當時的修爲有關係,可是葉默也不認爲現在他一天就可以煉製多少張。
葉默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比這更好的保命方法。無法提升修爲,只能提升裝備了。看樣子今天是無法見到素素,不過已經知道了素素在這裡就可以了,先回去準備裝備。
想到這裡,葉默再次沿着原路返回。他決定先煉製符籙,到時候帶着大量的符籙,再來找靜息這個女人的麻煩。
煉製符籙需要大量的金錢,可是葉默現在身上卻沒有多少錢。上次幫卓愛國的大伯治病,礙於卓愛國的面子,他也不好意思收錢,現在才知道自己多麼的缺錢用。
不過獸血,葉默倒是有辦法,他在無量山整整搜尋了一夜,獵取到一隻野豹和一頭山鹿。將兩個動物的血收集起來,也差不多了。
收集好動物血液,葉默離開了無量山來到了榆元市。
榆元市距離無量山不是很遠,葉默在這裡購買了大量的上等黃表紙還有部分硃砂、礬石後,又買了一支狼豪,身上僅用的幾萬塊錢也消耗的乾乾淨淨了。
有心想打個電話給二虎,問問他那邊有沒有錢的,想了想葉默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現在自己不在洛倉,二虎的生意肯定不好,說不定一筆生意都沒有接到,這也是有可能的,萬一二虎知道自己需要錢,還讓他有心理負擔,還是先將手上的材料用完再說。
葉默找了一家酒店開了一個房間,然後掛出請勿打攪,就開始專心製作符籙。
想法雖然是好的,可是事實情況卻讓葉默很是失望,整整一天時間,葉默浪費了二十多份材料,才製作出六張符籙。雖然比起當初來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可是這個成績依然讓葉默大大的不滿意。
第二天和第三天稍稍好了些,一共製作出十六張符籙,但是消耗的更大。這樣下去,葉默感覺不行,一個是材料消耗太快,第二個是速度太慢,還有就是浪費的太多。
第四天,葉默準備的一百份材料只剩下二十份了,他感覺這樣下去不行。如果不能提高符籙的製作手段話,就必須要去籌錢了,制符籙是個耗錢的玩意。
……
唐北薇盯着眼前和自己說話的這個中年男子,剛纔他還和藹的面孔,現在在她的眼裡竟然變得如此可怖起來。
這個人自己從來都不認識,可是他竟然要自己去騙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一種厭惡感由心底升起,唐北薇站起來看都懶得看這中年人,“對不起,我沒有興趣。”說完轉身就走。
中年男子卻動都不動,只是慢條斯理地說道:“據我所知,你母親如果不及時手術的話,估計最多隻能支持半個月左右。想想你母親將你帶大多麼不容易吧,好不容易等你長大成人了,她卻要去世了,如果你沒有辦法就算了,可是現在你有辦法,你卻不救,你捫心自問,你對得起你母親嗎?”
“你……”唐北薇轉過身,憤怒的盯着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你讓我去欺詐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我也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哼。”中年人一聲冷哼,“你以爲我們除了你就不能找別人了嗎?我實話和你說吧。因爲同情你,才讓你做。其實這事也很簡單,你只要將那人帶到一個地方就好了,其餘的不用你去管。這也不能叫欺詐吧,如果他真的喜歡你,最多也只是你對他說了一次假話而已。”
唐北薇臉色急劇的變化,她厭惡眼前的人,可是她知道這人說的是實話,如果母親不手術的話,她最多隻能堅持兩個星期而已。
一想到母親從小到大將她拉扯大,每天推着一個小車,不管颳風下雨都出去做生意的樣子,唐北薇就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猶豫了良久,她終於回過頭問道:“將他帶到什麼地方?”
……
葉默走出酒店想了好一會,臨時要錢的辦法也有。不過輕雪既然已經住在寧海了,她身上肯定沒有多少錢。要不問蘇靜雯借點,她是一個富婆,借點錢應該沒什麼吧?
不過問女人借錢這種事情,實在是難以開口啊,葉默思慮再三還是無法下定決心。他拿出一個自己做的法器玉玦,看了又看。最後還是先決定去法器店問問能否買上價格,實在沒人識貨的話,他就再問蘇靜雯借錢去。
酒店對面的街上,一名中年婦女推着一個小吃攤,正在買夜宵。一輛標誌着城管的車快速的開了過來,這中年婦女急急忙忙的收攤子,結果不小心,將攤子上面的油鹽醬醋全部打翻在地。
這名中年婦女緊張的看着呼嘯而過的城管車,竟然鬆了口氣,再慢慢的收拾地上的東西。雖然周圍沒有任何人幫忙,卻過來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女孩走到攤子面前,幫中年婦女一起慢慢的收拾,葉默微微一笑,心說這女孩的心腸倒是不壞。
葉默轉過頭,問了問酒店前臺法器店的方向,這才往法器店走去。最好自己的法器玉玦可以賣錢,不然的話,他只能找女人借錢了。
法器店相距葉默居住的酒店不遠,葉默只是走了幾分鐘就已經到了。這家法器店是一棟單獨的兩層小樓,葉默遠遠的沒有察覺絲毫的靈氣波動,就知道這個法器店不咋地。他對自己的玉玦可以賣出價錢再次產生了懷疑。
而且這法器店的對面竟然是一家酒吧,從生意的角度來說,這極不合理。
“先生,您是要購買法器嗎?”葉默剛走進來,就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過來殷勤的問道。
葉默微笑說道:“我先看看再說。”
“好的,您請看。”這女孩很是客氣,不過葉默卻知道,就算是再客氣,沒有東西,也沒有多少顧客過來。
葉默掃了一遍櫃檯上的法器,越看越失望,這些法器比起當初在洛倉法器交流會上面的法器都不如,可以說這櫃檯上面沒有一個法器是真的,全部是假貨。
這種情況,要讓這法器店的老闆高價收購自己的法器,簡直是不可能。葉默想想,還是算了,拿都不用拿出來了。
葉默轉過頭,剛走出法器店,就看見剛纔幫那個中年婦女撿東西的女孩,被兩名頭髮染得像鬼一樣的青年拉扯進對面的酒吧。
那個女孩還一邊掙扎着,很明顯她是被迫的。
葉默皺了皺眉頭,再怎麼說榆元市還是一個法制社會吧,竟然光天化日之下發生這種事情?這種事情葉默知道有很多,但是現在天色還沒有完全黑下來,就發生這種事情,還是很少見到的。
對這個心腸不壞的女孩,葉默很有些好感,他正準備過去,將這兩個黃毛仍走。不過他的神識掃動之下,卻沒有繼續自己的動作。
這女孩雖然被兩個青年拉進去,她的頭雖然低着掙扎,可是葉默的神識卻可以掃到她的眼角。
她的眼裡沒有驚恐和害怕,甚至是憤怒慌張的神情。她的眼神露出來的神色竟然是愧疚,而且是很深的愧疚。
被別人強行綁架還愧疚?葉默搖了搖頭,他的神識看的清清楚楚,絕對不會弄錯。這是怎麼回事?這種反常的眼神讓葉默疑惑起來,卻沒有再立即上去救人。
葉默緩緩的往酒吧門口走去,神識卻盯着那名女孩的身上,兩名青年將女孩拉進了一個包間,然後‘嘭’的一下,將門關了起來。
葉默沒有追過來救她,唐北薇鬆了口氣,卻又很是失望。他看起來長得還不錯,遠遠的有些帥氣的樣子,沒想到是這麼膽小,既然他不上當,就不能怪自己不守信約了。
“嗤啦”一聲,唐北薇的上衣,竟然被拉掉一大片,露出大片潔白的肌膚出來。
“你們幹什麼?住手!”唐北薇眼裡露出驚慌的神色,不是說演戲嗎?怎麼來真的了?
“哈哈,住手,我王閒閒看中的人可以住手的嗎?”房間的裡面小門竟然打開了,裡面再次走出來一名青年。
唐北薇憤怒的將一隻手掙開說道:“我和魏永乾是交易關係,他只是讓我來演戲的,你放開我。”
“哈哈,演戲!”叫王閒閒的青年再次哈哈一笑,“你喜歡演戲嗎?很好啊。狼皮,來一段,讓我和這妹子邊看邊演。這水靈的樣子,老子這錢花的不冤枉啊。”
一直扭住唐北薇的紅髮青年,應答了一聲,放開了唐北薇的手,拿出一個遙控器,包廂的電視上面立即就出現了一對赤裸的男女,聲嘶力竭的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