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掃了肖名一眼,也懶得理會他,肖名手裡的豪車,在楊凡眼中一文不值,相比之下,楊凡還是更喜歡他的F1。
不過,金漢卻是眼前一亮,一把接過了肖名手中的所有豪車鑰匙,笑道:“肖經理,多謝了。”
說着,金漢還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掛着燦爛笑意,將手中的一大把豪車鑰匙在肖名的眼前晃了晃。
肖名神色一滯,嘴角微抽,金漢拿過去的豪車鑰匙掌控着肖名名下所有的豪車,也就是說,只要金漢願意,金漢可以開走肖名所有的車。
肖名看着金漢手中的一把豪車鑰匙,心都在滴血,這些車加起來總價值近乎十個億,這已經相當於肖名名下一大半的財產了!
不過,礙於楊凡的身份,肖名也只能將心中的憋屈強壓着,陪笑道:“兄弟你喜歡就好,那些車都送你。”
肖名臉色漲成了豬肝色,笑得比哭得還難看。
“拜見楊大師!”
“拜見楊老師!”
……
這時,閆碩、覃天、石信等人同樣是陸陸續續的從發財酒店中走了出來。
人羣見到楊凡,急忙停下腳步,恭恭敬敬的對着楊凡彎腰躬身。
嗡嗡!
突然,酒店外一陣陣跑車發出的嗡名聲不斷的在人羣的耳邊響起。
隨後,十多輛豪車便魚貫而來,一字排開,停在了楊凡身前。
豪車上,穿着整齊西服,帶着耳塞的男子急忙下車,井然有序的走到了中央一輛黃金勞斯勞斯前,無比恭敬的打開了黃金勞斯勞斯的車門。
車門打開,一名兩鬢斑白,卻精神奕奕的老者,在人羣的攙扶下,緩步走下了黃金勞斯萊斯。
“唐名信,是名信玉石訪的老闆唐名信!”
“沒想到名信玉石訪的老闆竟然會來這裡!”
……
閆碩、覃天等人雙眸微眯,神色敬畏的看着唐名信。
唐明信那可是崇山市成名已久的人物,而且唐明信白手起家,經營玉石訪,如今,唐明信的玉石訪已經遍佈世界各地,每天的利潤幾乎都在百億以上!
不過崇山傳聞,唐名信十年前就已經出國了,然後就再也沒有回國,然而,人羣卻萬萬沒想到,今天他們竟然在發財酒店見到了唐名信。
唐明信臉上帶着和藹的微笑,在人羣的簇擁下,緩步走到了楊凡身前。
“楊大師?”唐明信聲音溫和,就如同一個普通的老者一般,詢問着楊凡。
楊凡神色平靜的掃了唐明信一眼,也不多說。
“我這老頭子剛一回國,就聽聞江湖上盛傳着楊大師的種種事蹟。”
“今日一見,卻沒想到楊大師竟然會這麼年輕。”唐明信揹負雙手,上下打量着楊凡。
這時,唐明信笑意收斂,神色也變得嚴肅、鄭重了起來。
唐明信小心翼翼的從身上取出一張金色卡片,慎之又慎的遞給了楊凡:“楊大師,初次見面,我也沒有什麼禮物送給您,這是我明信石訪的金卡,就當做禮物送給您吧。”
唐明信見楊凡收下金卡後,這才深吸一口氣,躬下身去,無比恭敬的說道:“請楊大師明日一定要來參加我明信玉石訪的玉石大會,拜託了。”
唐明信躬身,他帶來的一幫手下同樣是整齊的對楊凡九十度躬身,等待着楊凡的迴應。
然而,人羣卻是瞠目結舌,一時語塞,楊凡的身份的確不凡,但是他們卻萬萬沒想到,明信玉石訪的老闆,唐名信竟然會親自來請楊凡,而且態度還如此謙卑。
“有空我會去的。”楊凡看了看手中的金卡,又看了看身前的唐明信,這才終於是說了一句。
“多謝楊大師!”唐明信直起身來,對着楊凡抱了抱拳,這才帶着人馬,轉身離去。
楊凡看着唐明信等人消失的背影,心中卻是生出了一絲疑惑,楊凡實在不明白,爲什麼唐明信這麼想要讓他去參加明天的玉石會。
搖了搖頭,楊凡也懶得去想。
楊凡一招手,直接帶着金漢離開了發財酒店。
離開發財酒店後,楊凡將金漢送回了崇山市的住所,然後就獨自開車,回到了崇山楊家。
……
與此同時,楊家之中,張燈結綵,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而楊家之人,則是圍坐在大廳中的一張大圓桌上,其樂融融。
“哈哈,老楊,新年快樂啊。”圓桌正上方,一名白髮蒼蒼,身形消瘦,帶着一個金絲邊框眼鏡的老者大笑着舉起了酒杯。
“呵呵,老鄭自從你出國後,咱倆可就好久沒見過面了,今天咱倆可得喝個痛快。”一旁,楊青山舉起了酒杯,然後和老者碰了一杯後,一飲而盡。
“鄭飛叔叔,我也敬您一杯。”
“鄭飛叔叔,你還是這麼年輕。”
……
大圓桌上,楊戰、楊浩等人先後起身,敬了鄭飛一杯。
“行了,我爺爺喝不了多少,你們楊家人又何必聯起手來灌我爺爺?”這時,坐在鄭飛身旁,穿着一件羽絨服,留着長髮的少女,突然沉着臉說了一句。
楊戰、楊浩等人微微一怔,神色尷尬的看了少女一眼,從臉上強擠着笑意,說道:“如花,我們沒有灌你爺爺,只是好久沒有和你爺爺見面了,想和他老人家喝一杯,你別多想哈。”
楊戰、楊浩等人做爲主人,本就應該熱情一些,敬酒也是正常,但卻沒想到被鄭如花說成了故意去灌鄭飛。
“行了,楊戰、楊浩,你們兩個小崽子想什麼我還不知道?”
“如花說得沒錯,你們兩個小崽子就是想要灌我,行了,別的不多說,你們兩個小崽子欺負我這老人家,就該自罰一杯。”
“來,叔給你們滿上!”鄭飛一邊說着,一邊從地上拿起一瓶白酒,就準備朝着楊戰和楊浩二人的杯子中倒去。
不過,楊戰、楊浩二人卻是苦笑着連連擺手,急忙說道:“叔,您別這樣,您親自給我們倒酒,不是折煞了我們嗎?我們自己倒就是了。”
楊戰、楊浩二人暗暗叫苦,剛纔他們給鄭飛敬酒,鄭飛就舔了一下,可是楊戰和楊浩卻是一飲而盡,這究竟是誰灌誰,一目瞭然!